(先传后改,修正中......)
“知道了,赵道友。”长无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暗自啐道:“姓赵的修为不高,颜值又低,唯独这小心眼最强,这娃一看就是苦命的相,小爷大肚,诅咒你枪不举,长痔疮。”
俄顷,薄雾徐徐散开,出现一座魅力的药园,遍种奇花异草,灵韵盎然,瑰丽夺目。更有十数株灵果树耸立云端,挺拔俊秀。
这些灵树有的已经结果,挂在枝上,垂着露水,一看就鲜美无比,让人垂涎欲滴;有的开满花朵,一簇簇宛如彩云,随着微风,播散清香;有的只有翠绿的树叶,叶片在阳光下闪着灵光符文,随风而响,吟诵着大道的韵律……
如此美丽且仙韵十足的景物,却只是伫立在药园中一美妇的绿叶。
即便是对女人不怎么关注的理工狗长无常,也不得不承认此女倾城倾国,遗世而独立,只远远看着,便觉得世间如此美好。
她身着黄色绣着莲花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紫烟纱裙,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沁血玉钗,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檀口吐出的声音如泉水叮咚,沁人心脾。
“涯东,谢谢你送我侄儿来这。”
赵涯东贪婪地看了王青梅胸部一眼,然后赶紧将视线上移行礼道:“不用客气,大嫂,这是涯东应该做的。”
“你大兄不在洞府,若没什么事,你先走吧。”王青梅如秋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语气冰冷对着赵涯东说道。
“是,大嫂,涯东告退。”赵涯东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赵涯东的举止逃不过长无常的法眼,“这是小叔子觊觎大嫂美色啊,可你这么菜,我家四姑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死,你不知道吗?真是色欲熏心的小男人!”
长无常内心依旧在吐糟赵涯东,好少年报仇从来不隔夜,那边赵青梅忽然一记闷头杀将长无常拉回了现实。
“你就是七妹的幼子吧,真的好可爱啊,让四姑姑好好看看!”
理工狗长无常平生第一次被又大又软的事物闷头,香风扑鼻,狗头晕乎乎的像是微醺一般,刚才还端庄贤淑的四姑姑一下子露出了本性,对着长无常可爱的笑脸一阵揉搓,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呼。
长无常赶紧躲开四姑姑的邪恶小手,暗道“你这是把自家侄子当猫撸呢,要撸撸自家娃去。”接着装作怯生生的模样问道:“四姑姑,你家孩子呢?”
“四姑姑嫁了根木头,没有孩子,侄儿你就让姑姑我玩玩呗。”
王青梅说完,又伸手开始掐长无常的小脸蛋,筑基修士的手速就是快,任长无常怎么躲闪都逃不过王青梅的魔掌。
王青梅又掐又撸,手劲还挺大,不一会儿长无常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此时长无常再傻,也明白王青梅变着方折磨自己,于是怒火中烧道:“疯婆子,你有病吧,折磨幼童,不怕进局子吗?”
长无常急切之下说秃噜嘴,王青梅倒是不在意长无常的怪话,绝世的面容因为仇恨而狰狞起来:“小娃,别怪我,谁让你是七妹的儿子,若不是她,我会成这样!”
“而你都筑基了,我娘才练气七层,还不满足!”
王青梅又从长无常杂乱如稻草的发髻中撸下一缕头发,张开檀口轻轻吹起,露出疯狂的笑容道:“小子,你娘用卑鄙手段抢了我的男人,你以为老娘稀罕筑基吗?每多活一天,我就多一天痛苦。”
长无常捂着头,龇牙咧嘴道:“那你干嘛要筑基?”
“老娘今年47了,再不筑基就老了,夺夫之仇未报,我又怎么甘心老死。”
长无常总算明白了,“感情这是上一辈的三角恋,这是老爹老娘的情债,为什么报应在我身上。”
“我看你不是怕老死,而是心里放不下我爹,希望有朝一日从我娘身边夺回我爹,是不是?”
“你……你这小娃怎……”王青梅一听长无常一下说出她的心声,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种千篇一律的狗血剧情需要这么惊讶吗?你一说开头,我都能想到大结局。”
长无常说道最后大结局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像这种伦理狗血剧大结局都是悲剧啊,这世界老爹老娘对自己挺好的,王青梅已经筑基了,若真是暗中对练气期的老爹老娘来点什么,老爹老娘可就悲剧了,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大结局,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预见未来的天赋?”王青梅停下手中的撸猫动作惊疑问道。
长无常还没想好怎么劝,这反派姑姑就给长无常加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得,就这么着吧。”
“我确实有时候能在脑海里看到未来发生的一个片段,就在刚才我看见……”长无常说到此处一顿,王青梅果然急切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姑姑,你这里我有点怕,不如你先放开我,我一练气二层修士怎么也逃不出您筑基修士的手掌心不是?”长无常说完小心翼翼抬头看着王青梅。
王青梅忽然展颜一笑,刹那间满园春晖,一路生花。“无常侄儿,是姑姑不对,来!跟姑姑进去洞府,姑姑给你沏杯茶,咱们姑侄俩慢慢聊。”
王青梅一提到洞府,长无常就想到密室凶杀案,顿时便感觉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儿,于是立刻继续道:“姑姑我觉得这里就挺好,茶就不必了,不如摘两个灵桃给侄儿解解渴。”
“原来是好侄儿馋姑姑的桃了,姑姑这就给你!”王青梅捂嘴笑得诡异,忽然从储物袋中祭出一把金色剪刀法器,娇声一喝:“急!”
金色剪刀在空中灵光耀眼,化为一道流光来到一根高枝上,咔嚓一声,便剪下一大段桃枝,上面挂着十数个鲜嫩欲滴的灵桃。
王青梅伸出素手将桃枝收到手中,猛地往地上一插,接着收回金剪法器,将一颗灵桃从枝头剪下,开始小心翼翼剥皮,然后将剥好皮的灵桃递给长无常,温柔道:“乖侄儿,来尝尝姑姑这桃甜不甜?”
长无常接过灵桃吃了一口,满口汁水,香甜可口,入腹后,释放出大量灵气充满四肢百骸,长无常立即盘膝而坐炼化这股灵力。
王青梅一手拿着法器剪刀伴奏一边带着狰狞笑容道:“这可是二级下品灵桃,姑姑都没舍得吃,不过你若是敢骗我,就把你像这灵桃一样种在我的药园里……”
长无常顿时毛骨悚然,看着王青梅疯癫的样子,危机临近的情况下,长无常的思绪忽然清晰起来,心中暗中盘算道:“这婆娘还真是病的不清,感觉有点像抑郁躁狂症啊!”
“她作为赵家金丹修士的孙媳妇,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侍女跟随,推断此女性格孤僻。丈夫木头,以王青梅的美貌哪个男人顶得住,四姑夫十有八九是一名苦修士。
“这种向道之士就不应该成为联姻对象,婚姻的不幸导致王青梅从孤僻进一步抑郁。结婚前三年还回家族省亲,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族,证明抑郁病已经有七年了,属于重度抑郁症患者。”
“记忆中有一次父母提到过王青梅,但是从她们的语气表情中只有浓浓的关心,并不像是三角恋纠葛,那么父亲长心湖应该是王青梅的初恋对象,在重度抑郁症幻想下将母亲幻想成了假想敌,而近日自己前来,就成了病发的诱因。”
“若是自己开口第一句没有镇住她,十有八九自己会遭遇不测,自己身上的符箓和手榴弹对筑基修士就是一个笑话。为今之计,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