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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相残

    “老不死,你要是肯放弃抵抗,跟我回御灵宗接受惩罚,并将灵兽山再次归为我宗分支的话,尚能留得一条性命。”函尘看着有些癫狂的孤松,试图劝他放弃挣扎,一个疯了的元婴修士,要是拼起命来,可是一场灾难。“想让我灵兽山重新对你御灵宗俯首称臣?”孤松抬起头,嘴角上扬,眼中满是不屑之意,寒声道:“你做梦!”言罢,孤松袖中飞出一根灿金色绳索,化作一道残影直逼函尘而去。目睹这一幕,函尘下意识惊呼而出,“不好,是长虹索!”长虹索,灵兽山镇宗之宝,号称无物不可捆,一旦被长虹索缚住,哪怕是元婴修士也会全身法力尽失,除了能让元婴出窍外,就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函尘身上没有能克制长虹索的宝物,只好选择躲避此索追踪,在空中连续瞬移间,高声喊道:“南墓,这场戏你也该看够了,还不出手,更待何时。”孤松闻听此言,顿时一愣,难不成御灵宗一方还有第三位元婴修士,若真是如此,自己怕是护不住灵兽山了。“哎,函尘你个匹夫,本座修为尚未尽复,你非让我插手其中,是巴不得我死吗?”灵兽山主峰下方,一道绿色流光迅速升入高空,南墓的身影显现而出,此时他身上散发出的法力波动俨然增长到了结丹中期左右,不过混在三名元婴老怪之间,倒显得格外突兀。“嗯?”孤松眉头微皱,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南墓身上穿的是灵兽山弟子的衣服,相貌也很陌生,加上他的修为仅有结丹中期,这着实让孤松有些看不明白。然而接下来,只见南墓一拍腰间储物袋,从中飞出一个五色光球,光球直接落在正不断闪避长虹索的函尘头上,散发出璀璨的五色神光,当长虹索接触到那五色神光时,立马发出一声哀鸣,其上灵光黯淡,想要原路退回去,却发现在五色神光照耀下,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函尘见到五色光球后也是松了口气,看着被困的长虹索,满脸笑意的将其抓在手中,强行压制住法宝灵性后,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反观孤松,自家镇宗之宝都被人收走了,却表现的出奇冷静,一双深邃的眸子扫过五色光球,又看向南墓,眼中忽然精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是五色神光罩,此宝不应该早在四百年前就与南墓老魔一块失踪了吗?如今再现尘寰,莫非你是?”孤松不敢置信的盯着南墓,眼神犀利无比,似要将他看穿。南墓低笑两声,他那招牌式的阴恻恻声音再次发出,“想不到四百年过去了,孤松道友还认得本座,只是可惜啊,如今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道友还是放弃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真是想不到,失踪四百年之久,你居然还活着,不过你这副躯体夺舍未久,连元婴修为都未曾恢复,更遑论战力,单凭函尘加上我那师弟,想要老夫的命,还做不到。”闻言,南墓叹了口气,说道:“孤松道友,你既然冥顽不明,最后是何等下场,也怨不得谁了。”说完,南墓转身就走,他修为未复,贸然掺和进元婴期的战斗,恐怕会被殃及池鱼,还是早些远离的好。南墓一走,函尘也退到一边,并对一直沉默不语的萧骨说道:“萧道友,长虹索我已帮你解决,接下来可就要看道友你了,我相信道友是讲信誉的人,不会因为师兄弟情分,就对孤松手下留情的。”函尘说道最后,语气悄然加重几分,透露出赤裸裸的警告之意。“我自有分寸,用不着你多嘴!”萧骨眉头倒竖,森寒的目光瞥了一眼函尘,原本不健康的肤色忽然变得红润起来,一股远胜元婴初期的气势朝着函尘威压而下。感受到萧骨身上传来的冷意,函尘呵呵一笑,不再多言,而孤松却是目露惊疑。“元婴中期!师弟你的伤势难道恢复了?”说起自己的修为,萧骨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说道:“对不起了师兄,能治疗我伤势的,只有御灵宗能够做到,为求剑道之极,我必须恢复伤势才能突破瓶颈,别无选择。”“原来如此。”孤松似有所悟,脸上竟是浮现出一抹释然。“来吧师弟,各有各的选择,就让你我之间,做个了结。”青竹杖上,青色光华绽放,孤松法力倾泻而出,天地之间赫然出现一根擎天竹杖,他这根本命法宝的威力,此刻才真正展现,一杖擎天,誓与天齐!萧骨看着孤松一副决心死战的做派,心里五味杂陈,叹道:“师兄,你何必如此啊,灵兽山早就名存实亡了,你且睁眼看看,这么长时间中,门内那些结丹长老有谁肯站出来护卫宗门?”“这些年,你因为大限将至的缘故,很少过问宗门事务,殊不知门内长老基本上都被御灵宗收买,就连筑基修士都有大半是御灵宗的人,师兄你难道以为那些练气期弟子会为了灵兽山而死战吗?醒醒吧师兄,所谓的宗门,对你而言真就那么重要吗?”孤松静静听着,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回首望了望身后的灵兽山,静悄悄的,除了几处宫殿被南墓之前所用灵符化作的巨大火球烧毁外,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随即转过头对萧骨说道:“师弟,你有你追寻的道,就应该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无需再劝,老夫心意已决,你尽管施为,也让老夫看看,你的剑,利否!”“师兄!你糊涂啊!”萧骨大吼一声,知道孤松不可能改变心意,旋即不再废话,一青一赤,一长一巨,两柄飞剑于身前起伏,体内法力涌动,剑随意走,只听铮铮剑鸣,青剑若游龙起舞,赤剑若虎啸山林,斩向孤松!“剑八!玄!”孤松见此,巍然不惧,一点那擎天竹杖,登时一往无前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