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赶快注入你的元神之力进入玄印中。”猥琐老头在一旁提醒道。许宁听了立刻注入自己的一缕元神,沉寂的雕像因这一缕元神的注入光彩照人,同时,珠外屹立各城的雕像也散发出同样的光芒,随着越来人越多的人投入心血,许宁休内的元丹之上,第五道丹纹终于被点亮了起来。五星,努力了这么久许宁终于突破了。“少主,别分心,尽快凝结国印。”焚天诛内,猥琐老头劝说道。“明白,炳伯。”许宁说完,集中精力从雕像玄印中抽出一缕缕紫气,不多时,许守手中的紫气已经快有了一尺多长,紫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许宁手中不断挣扎。“炳伯,这紫气怎么越来越难控制了?”许宁不安地说道。“少主,不用担心,我会尽量帮你看着,你快刻画印丹吧!一会还不知道紫气够不够呢?”猥琐老头在一旁说道。
许宁把手中的紫气慢慢凝成符文引入印丹,本来已经平和的印丹瞬时在紫气注入之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不大的印丹竟然突增猛长,变大了不止一倍,就当许宁感觉要到极限之时,突然印丹之中仿佛一声开天震响,翻腾的紫气随之大量注入,上浮下沉,似乎正在蕴酿一方天地,不多时,天地间清明了许多,一牧紫色方正大印正从天而聚,仿佛是这片天地的主宰,随着紫气的贯入慢慢露出真容。紫龙镇顶,白玉填之,方四寸,正当大印成形之际,天空中飘来八个大字,携刻在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然而,这一切来得很突然也来得很快,许宁还没从那方大印之中弄明白,眼前的大印便慢慢隐了下去,只有一个虚幻的影子让许宁明白,刚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少主,快醒醒,你在干嘛呢!”刚刚大印形成的一瞬,焚天珠内的元气一瞬就被吸空,就连投影出来的山川城池也都虚幻了不少,就连猥琐老头都控制不了那股吸力。似乎听见了猥琐老头的叫喊,许宁慢慢地清醒了过来。“炳伯,焚天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这样了?”许宁看着眼前的焚天珠大变样子,着实被吓了一跳。经过猥琐老头解释,许宁才知道,要不是刚好紫气没了,许宁或许都还停不下来,那时,如果强行凝聚那方大印,天晓得会弄出什么事来。
许宁本没有立即离开焚天珠,此刻的他需要好好思考下刚刚元丹之内发生的情况,难道,国印就这样修炼成了。然而,许宁这一思考不要紧,却忘了祭坛周围的众将士,直到炳伯提醒后许宁才知道从自己突破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当祭坛之上的许宁醒来,众将士并没有不悦,却反而为许宁的突破而振声高呼。五国使者听闻之后,更加坚定了合亲的希望。随后,许宁在内侍的宣读下完成了所有祭祷之事,并于朝阳殿内设宴,款待众将领。宴席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柳怡和林安儿把早巳喝醉的许宁扶下,众人才缓缓离去。
清晨的阳光张开温暖的双手,抚摸着这座刚刚建成的朝阳王都,大街小巷的百姓似乎刚从昨夜的惊喜中醒来,这一场册封,带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和惊喜。此刻的朝阳山下,越来越多的百姓正在许宁雕像面前祭拜,有的欣喜若狂,有的暗然神伤默默离开,昨夜的奇迹,已经让整个朝阳王都沸腾了,不,是让整个九玄王国沸腾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祭拜的人群。“哎,昨晚上真应该听你的,要是早点祭拜君上,说不定我早已经突破了。”“是啊,开始还有人说傻,结果昨晚就有一千多人突破了。”“是啊,听说祭拜之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非常神奇,咱们九玄百姓有福了!”“那当然,书院从昨晚到现在,只要是十岁以下的天才都被招了进去,以后能享福了。”“这算什么,我听说姜老太爷的外孙一直觉醒不了元气,结果昨晚拜了一下,竟然觉醒了,这可得多大的机缘哪!”“要我说啊,咱九玄一立国,这君上就如此侍我们,若能习得一番本事,我便去跟随君上杀敌卫国,也不枉君上的一番心血。”如今的九玄,到处传扬着许宁的君恩,这或许也是百姓的福气吧!
此时的许宁还在抱着一对碧人没有醒来,昨晚与众将领狂欢狂醉,后来与两女又通宵达旦痴缠,清晨之初才缓缓睡去,那怕是身为五星元宗的他,也感觉到了一丝疲惫。然而,许宁入睡之后,焚天珠里的雕像却仍然闪耀着玄印,偶尔散发出来的紫气竟然使一场大变样子的焚天珠又恢复了生气。不过,此时的猥琐老头却是一动不动,紧紧盯着焚天珠内出现的一个黑洞,看着不少元气都被吸入了其中,猥琐老头终于还是决定告诉许宁。
正在入睡的许宁听到猥琐老头的叫喊,虽然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进入了焚天珠里。“哇,炳伯,这一晚你就把焚天珠修复了,你也太厉害了。”许宁一看,焚天珠跟变化前没有什么两样,反而还觉得更好了些。“少主,这可不是我弄的,不过,这事稍后再说,你看那边,我发现多出来了一个黑洞,还会吸元气,不知什么情况?”许宁顺手一看,确实发现有个黑洞聚而不散,焚天珠里的元气正在不断的被吸入其中。“炳伯,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事?”许宁问道。“应该在二个时辰之前,我起初想会不会你在修炼,所以沒怎么在意,不过后来看着这黑洞不太正常,所以才叫醒你看看?”炳伯答道。“嗯,炳伯有什么发现吗?”“没有。”两个时辰前,许宁记得自己好像刚好入睡,可睡了后的焚天珠怎么会自行运行起来呢?而这黑洞是怎么形成的,这些元气通过黑洞又流到了什么地方呢?看到许宁正在思考,炳伯也没有打挠他,耐心地静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