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那边两人的打闹。
徐昌茂摇了摇头,看着中间大坑不语,传音道。
“王兄有什么发现吗?”
“这炸的太狠了,我是什么都没发现,这怕得有上千个轰天雷吧,太可怕了。”
王文山又下到坑底,想看看能不能搞到些残留的宝物,结果,神念扫过地下数十丈,一点灵力残留的痕迹都没了,“这耿家也是够恨,某服了。”狠狠一脚把一块石头踢了出去,然后正好撞到了骆向仁身上,可那人正钻在一辆翻倒的飞车里搜索,石头砸到居然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一直过了一炷香,有金丹大修乘坐飞舟从东边飞来,飞舟里跳出来二十多筑基,看那身比内门筑基长老贵气的多的服饰,估计都是中原来的,这些人查看了下地上躺倒的伤者们,又给寻家筑基们喂了些丹药。
至于躺在地上的练气们,那是谁?
另外几个筑基冲进了大坑里和飞车里翻查,金丹大修看着这场面也是无语,上千修士,过百筑基死在这里,也算是个凶地了,要知道,此前那玉山门全部明面上的筑基,还不过百呢。
一个筑基探查后上前回道,
“长老,这耿家的财货可能都在中间的二十多飞车里面,可轰天雷也是以那一片为主,我等探查半天,没有看到有什么遗留,只有一些上品丹药,上品灵药,还有大量的中品灵石粉末残留。”
然后又看了看那大坑,
“这里怕不是毁掉了亿万灵石的财货。”
“其他的都是些下品灵石灵材之类,可是那些飞车里的东西,也是十去其七了,当然,前提是这几个家奴没有手脚不干净。”
却见金丹大修依旧沉默不言,估计也有点头大怎么给上面交代,可能还有点后悔,为何去阻拦武家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金丹,毕竟,自己可以怀疑这几个家奴不干净,可上面会不会也怀疑自己呢。
可这次前来的元婴真君又是这天南寻家一脉的,这帮天南的家奴刚闹过一场,真是头大。
又过了半柱香,寻家又一队人马赶来,是那北面的金丹大修,寻静松也已经赶到,寻家耗费巨大人力物力在天青河以南扫荡大半个月,结果,就这?
两个金丹在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指挥其他人开始搜集地上散碎的财货,最后,统计出来,
三百多万下品灵石,各式丹药数十万瓶,且大多丹瓶已经破碎,只能一些大箱子混在一起装着,各种品阶的灵材数十万斤,还有一大堆炸的稀烂的灵药,嗯,那边还有一大堆的法器灵器法袍残片。
大修们在一起争论了半天,最后就把那堆法器灵器法袍残片给了徐昌茂等人,看着一人多高的一大堆垃圾,聂远达喜的合不拢嘴,别的不说,这些法袍可都是耿家嫡系才有资格穿的上品法袍,有的修复一下,还能当完整的法袍卖,何况这些东西,光灵材的价值也不算低了,拿到船塘镇去卖了,也能换不少灵石。
寻家有筑基登记完后,挥挥手让这几人收了东西赶紧滚蛋,徐昌茂跟寻静松打了个招呼后,带着众人离开,这一把发财梦,最后以收获一大堆破烂结束。
除了聂远达之外,其他都是愁容满面,就连那些寻家筑基的储物袋里,除了符箓,其他也没什么值灵石的,完整的法袍灵器几人也不敢拿啊,也不知道这几十道金丹符箓值多少灵石。
明天就是天南演武的大场面了,谁都想去看看,可刚才寻静松说,那两位金丹大修要求徐昌茂几人在这里再往南探查几天,等天南演武结束才能回去,这……
说出来后,连聂远达也成了泄气的皮球,此地距离船塘镇两千多里,连回去乐呵两天都不行,还被那两位金丹,数位筑基,一句句家奴的称呼,金丹当面,这次连寻静松也没敢说什么。
众人往南飞行数百里后,随便找了个山洞休息,也懒得再折腾了,只有聂远达把一身护甲换成了各类上品灵器的残片,法袍也用的是耿家的上等法袍,只是去掉了纹章,站在石洞里的火塘面前,那是各种颜色闪亮,而他居然还从那堆破烂里翻出来一个还能用的中品灵器飞剑,兴奋之余,又让众人越发感觉郁闷。
大家猜测着明天天南演武的大场面,一边喝着闷酒,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众人哪里也没去,就在这山顶上又摆起了龙门阵,聂远达穿着他那身昂贵无比的法袍亮飒飒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让郭义看的半天无语,徐昌茂只是坐在山头上喝酒看着太阳出山,也懒得管这几人的闹腾了。
至于巡查四方?耿家亿万财货都在那山坳里了,还巡查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