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三天三夜,龙腾子终于停在了一处山峰之上,这是一个并不算大的小型山脉,不过却好在植被密集。
在选择一个颇为隐蔽的地点,用了半天的时间开辟了一个洞府,又布下一套阵盘之后,龙腾子便进入了闭关之中。
先是将这次获得的物品一一清点一番,那郝费包括柳如烟在内的三人的储物袋之中并没有太多的物品,不过几千灵石,几件灵器。
哦,还有一套刚刚龙腾子祭出的阵旗,还有点作用,其他的都是一些材料,还有一些符录了,不过只是一些低级的符录。
但当龙腾子打开这钱有道的储物乾坤袋之时,眼睛一亮,里面的东西着实不少,他的储物乾坤袋足足有数百米宽阔。
这其中光是中品灵石就不下万枚,还有些着低级的灵石。
还有不少提升修为,以及疗伤的丹药,正是龙腾子现在需要的,并且里面好东西还有不少,在几个玉匣子之中龙腾子发现了五棵上品的千年灵药,这些价格可是不菲。
并且三级符录也有十几枚,还有一些上品的灵器。
除了这些,龙腾子上次看到的那个钱币符宝此时也正静静的躺在储物乾坤袋之中。
这东西总是给他一种别样的感觉,虽然墨老说是一件快要碎了的符宝,但龙腾子还是想研究一番,应该还可用使用一次。
另外的就是在洞府之中得到的五件物品,当他将那枚玉简贴在额头,神识探入其中的时候,顿时一篇名为天火决的功法出现在了龙腾子的脑海之中。
这是一篇可以直接修炼到元婴期的天地玄黄之中的地级功法,十分的珍贵,但是龙腾子已经有了落神决,自然不会再修炼其他功法。
但这功法之中却记载着三中秘术,其中就有收复异火的方法,还有两种则是需要借助异火才能发出的攻击招式。
后面两种秘法暂时不谈,而其中能收复异火的方法龙腾子却十分在意,因为墨老也传给了他一种方法,不过那个方法的成功率只有六层,还是有巨大大风险,并且十分的霸道。
但这玉简之中记载的却是将异火融为灵魂的一部分,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这让他就十分的心动。
最终足足十日的时间过去,龙腾子这才取出了那缕地心焰,在将表面的玄冰去除之后,一缕小小的火苗便静静的在那跳动摇摆着。
顿时石室之中温度猛然上升,不过片刻,龙腾子便不得不提起真元抵抗这股热量。
看着这小小的火焰,龙腾子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一个不好便会被烧的连渣子都不剩。
好在这火焰曾经被祭练过,其中自己生长的一丝灵智已经被抹杀,现在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纯净无比。
手中不停变换着法诀,真元一道道到打入这火焰之中,这是墨老传授的祭练之法。
先是用真元将其包裹,再将其融入体内,将之一点点吞噬收服,实在太过霸道,一个不小心,便会经脉损毁,丹田破灭。
但是这个效果是极快的,一旦收复成功,短时间之内便可驱动,无需温养,就如同一件兵器一般。
最终龙腾子还是决定二者并用,先用这种方法将其收服,在用了梵天诀中记载的方法将之融合,如此一来,把握便大大提升,而第二种方法用的时间自然要长的多。
随着法诀的不断打入这团火焰之中,那火焰开始不断的变换着形态,如同活物一般,一天一夜过后,就见这火焰被龙腾子张口一吸,顿时吞入腹中。
顷刻之间,龙腾子全身的筋脉开始如同燃烧一般,炽热无比,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不过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涌动着全身的真元,将之包裹,缓缓向丹田处涌去。
这个过程极为漫长,也极为凶险,因为一个不小心便会火焰焚身而死,只是让龙腾子惊讶的是,这个过程也颇为顺利,火焰十分乖巧的随同着真元来到丹田之处。
谁知就在龙腾子焚天诀中记载的方法开始将一丝丝神识灵魂融入其中,缓缓的开始交流,让其放弃抵抗。
就在龙腾子,警惕之心微微放下之后,这火焰却突然暴起,如同困兽一般,发起了最后的反击。
顿时龙腾子全身泛起了火焰,开始剧烈的燃烧,经脉开始干渴,缓缓碎裂,一种难以想象的疼痛席卷全身。
如果不是那浑厚无比的真元还在拼命抵挡着,恐怕顷刻之间,便已经化为灰飞。
咬了一口舌尖,龙腾子全力的运转真元,想要将其压制回丹田,只是这火焰却越发的强横,眼看便要被其反噬,龙腾子有些绝望之际,一股不甘的情绪从他心中涌出,难道他就要这样死去,死在了一朵火焰之上。
不甘心,他死死地咬住了牙,开始疯狂的运转着全身的真元,这落神诀不愧是天道天书之中记载的功法。
一股股络绎不绝的真元随着龙腾子的催动,居然再次源源不息的涌出,将这火焰再次向着丹田逼退,二者就像是打开了拉锯战一般,一旦任何一方退后半步便决定输赢。
时间一点点过去,龙腾子体内的真元不断消耗,但神识与灵魂也不断融入这火焰之中,使得他感觉随时被人掌控着火焰一般。
然而,当体内真元接近干涸之时,那颗混元珠再次发挥了无与伦比的功效,一股股灰气再次不断从珠子之中泛出,涌入龙腾子的体内。
而且这次的量比以往都多得多,所到之处,开始不断的修复龙腾的身体,以及他破损的经脉。
有了这股灰气的加入,融入真元之中,火焰顿时就如同见了一猫一般,开始疯狂的收缩,顿时便被真元压制回了丹田,我心化为了一丝小小的火苗,不停摇摆着。
就在此时,龙腾子眉心处的小人,突然一分为二,体积也小了一半,其中一个便一下子没入了火焰之中,顿时二者合二为一,再无丝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