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珺其实想的很清楚,吾月帘之所以能够让人重伤北堂情不过就是因为赫连烁的权势。那么他直接将赫连烁打废不就得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以后报复的麻烦,否则的话还得提防着他们的报复。老话说的好,有百日做贼的哪有百日防贼的。
“赫连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一句话并不是哪位出手阻止赫连烁的长老说的,反而是地火宗的火厉老祖说出来的。在他看来赫连烁去挑战孙珺,这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这一次地火宗参加幽州大比是由他带队,若是这赫连烁在这幽州大比上除了什么意外,那他必定就是难辞其咎。
虽然他也是元婴老祖,但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和其他的元婴老祖结仇实在是得不偿失。
孙珺的实力这些元婴老祖那都是有目共睹的,直到如今也没看到孙珺用出过全力。谁也不知道孙珺的底到底在哪里,火厉老祖不敢拿赫连烁的命去赌。
“我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个第三名嘛。要不是我将战利品分给了帘儿,这第三名是谁的还没准呢!”
赫连烁本就不忿自己仅仅只是得了一个第七名的位置,更何况此时孙珺重创了自己夫人。赫连烁本就是个从小骄傲到大的人,在和寒月宫联姻的事情上被北堂情拒绝的事情却是他第一次被人打了脸面。
但是当时大局已定,赫连烁也没办法再去闹什么。只得是装作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好让自己在面子上过得去。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听说了北堂情和应欢儿双双嫁给孙珺的消息。当时他正在喝茶,听到这消息后他硬生生的将手中的刚玉茶盏捏的粉碎。
他倒不是说对于北堂情有多么觊觎,只是不甘北堂情拒绝了自己之后居然和自己的对手共事一夫。这让赫连烁觉得自己的脸面被反复的踩在地上,凡是当时贺喜的宾客那都是踩着自己的脸面去贺喜的。
赫连烁从那时起就在心里憋着一股火气,他想要当着众人的面来证明自己绝对比孙珺要强。所以当时吾月帘算计北堂情的时候,赫连烁虽然知道但那是却没有去阻止她。如今孙珺居然当着他的面将吾月帘打成重伤,这明显是不将他放在眼中,甚至于这是在明目张胆的踩着赫连烁的脸面。
“你可知若是你输了会是怎样,在大比之上结成生死契若是对方下死手那是无论如何的都无法干预的。届时你若是面临生死境地,本座可没有办法干预比赛让你活命。”
“就凭他孙珺,我有必胜的把握。签下生死契,我命自由天。无论我下场之后如何,都不会累及火厉老祖。”
听到了赫连烁的话,火厉老祖也不再阻止他。反倒是放开了对于赫连烁的限制,让他自由的飞去了擂台的方向。
孙珺看着朝着自己飞来的赫连烁不由得冷冷一笑,没想到这赫连烁都不用自己激将就自己朝着擂台飞来了。
“赫连烁,你若是想要和孙珺进行生死赌斗的话那就是生死自负。并且想要和孙珺进行生死赌斗,还需要孙珺的同意。”
守擂的长老眼看赫连烁来到了擂台边上,立刻出言提醒道。闻言,赫连烁将目光看向了孙珺,随后开口说道。
“孙珺,你可敢和我生死赌斗?”
“有何不敢?本还想着你没准会更加沉稳,没想到这么心急气燥。来吧,我跟你打生死自负。”
孙珺冲着赫连烁招了招手,那模样仿佛是完全不将赫连烁放在眼里的样子。其实孙珺并不打算将吾月帘打成这副模样的,但是他实在是排不到赫连烁。按照他的想法,女人的事情就该由女人解决,而男人就要解决对方的男人。
“那就来吧,来一场男人和男人的对决。”
一边说着,赫连烁将吾月帘送出了擂台。随着赫连烁将吾月帘送出了场地,场地中的二人已经开始了战斗的准备。这一次孙珺并没有洒出阵旗,反倒是取出了一个葫芦。
赫连烁并没有因为孙珺只是拿出了一个葫芦就放松警惕,赫连烁虽然自傲但是确实有本事。他并不是那些没有本事靠祖辈蒙阴的二代、三代,他可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得到了地火宗嫡传弟子身份的人。赫连烁之所以被孙珺激到台上,就是因为他自己实在是太过自傲。
他的傲慢不允许他在自认的敌人面前退却,他认定孙珺是他的敌人已经好久,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赫连烁可不喜欢将主动权交到别人的手中,所以看着孙珺拿出了法宝,他率先发难朝着孙珺就冲了过去。一边朝着孙珺冲锋的时候,赫连烁一边取出了自己的法宝。
赫连烁的法宝是一件类似于锤子装的法宝,看上去就有地火宗的特色。地火宗乃是幽州出了名的炼器宗门,所以地火宗的法器、法宝都是幽州出了名的。凡是地火宗出品的法器和法宝其价格都是极高的,所以地火宗和药王院是幽州极为粉墨重彩的一笔。
赫连烁的锤子迎风便涨,等他快要来到孙珺的身前的时候那锤子已经足有两人高。赫连烁的锤子法宝上出现了各种纹路,这些纹路中就仿佛是有岩浆在流转一般。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锤子绝对是非同小可。
孙珺眼看那出自就要落到自己的头上,却不慌不忙的拔下了他身前的葫芦的塞子。随着孙珺将他的葫芦塞子拔出来,无尽的剑气随之从孙珺的葫芦之中涌了出来。没错,孙珺拿出来的就是万剑葫芦。
随着孙珺的葫芦中涌出了剑气长河,立时之间这剑气长河就将赫连烁连人带锤子冲了出去。赫连烁在剑气长河之中艰难的将自己的锤子顶在了自己的身前,但是尽管如此仍旧无法完全的防御住孙珺葫芦中涌出的剑气长河。
直到孙珺将葫芦收起来的时候,赫连烁已经是全身伤痕。尽管他护住了自己的很多要害,但是如今仍旧像个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