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师兄,我是很想参加五岳会盟,但是我不想拿第一。而且在我心里,剑,只是我的气的延伸……”
“住嘴。你就是为剑而生的人。”
王小蛙还想着讲武堂上面的对话,想着自己本来只是想靠着比赛可以调到南边去,可现在怎么就成了种子选手了啊。
……
……
骆伊,站在自己房间的屋顶上。日头已经慢慢走到了尽头,一柄剑从远方飞来,然后没入骆伊的身体里。
“金九怎么去了那里。”
“掌教,自有他的安排。”
“你就这么教徒弟?”骆伊直接从屋顶跳了下来,走到了院子里。季先生,则马上跟上将一件披风披到了骆伊的身上。
“书子,你可能有所不知,那里也是我家。”
“噢?”骆伊想了想,然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皇家本就是麻烦事。
“他和我一样都是怕麻烦的人,他能好好地为你家卖命?”
“本就没想让他干什么,主要是去验证下,他没有误入歧途。”
“但愿如此。”
季先生,看着书子进了房间后,就转身离开小院了。
骆伊其实进了门后,就一直站在门后,默默地抹着眼泪。
第二日,日过头。
金九来到了季先生工作的藏书阁前,直接叩拜,并大声呼喊道:“师傅在上,徒儿来晚了。”
然后,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一个小盏,倒上些酒。然后双手举过头顶。说道,“正常礼仪都是奉茶给师傅,但今日走的匆忙,没找到热茶,只能以酒代茶,敬师傅。”
再一跪拜了下去。
“好了,好了。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搞这么花里胡哨的干嘛?”
话音未落,碗里的酒干了。
喝了这碗酒,这个师徒名分就有了。
“你的事情,我已经很清楚了。你不用在意那些琐事和繁文缛节,在这里只有我们。你在与不在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每隔一天来的时候,从万财那里出门右转第一个巷口的酒家里打一壶酒就行。”金九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恭恭敬敬的在门口清洗了双手,掸了掸鞋底灰尘后,才进到了藏书阁。
“这就是藏书阁啊。怎么都没什么人啊。”金九好奇的在里面东瞅瞅西瞅瞅。
“谁说没人?”骆伊从五楼顶层上直接飞落下来,站在了金九面前。
“为什么她会在这啊?师傅。”金九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骆伊,直接一步退到了季先生身后。
“书子书子,不在藏书阁,在哪?”骆伊没说话,一脸清冷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动,季先生说完便将金九扯到身前说道:“不可对书子无礼。”
“书子,下午安好!”金九没办法只能作揖一拜。
“嗯。今天你和季师傅,熟悉熟悉这里的规矩。我不常来,你随意。”话说完,骆伊就走了。金九抬头偷偷看了眼骆伊的背影,虽然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是感觉骆伊今天的状态很奇怪。这个背影很奇怪,很不对劲。
这两天,金九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在华峰剑宗里书子的笑容最美,但是也最危险。只要看到她对你笑,那就说明她动杀气了。
怪不得。那么几次那么美好的记忆,那么美好的笑容,紧接着的都是被人差点砍死。怎么在这里认识的人都是这么表情奇怪的人。忽然,金九想起来。那个世界,自己才是表情奇怪的人。难道说?金九也说不好,这和自己的病是不是有关系。
下午的时光很短暂,金九和季先生学习了规矩后,便跟着自己的师傅快乐的吃了一顿大餐。
“金九啊,书子,你要对她好点。”酒过三旬,季先生脸红着对金九说着。
“嗯?”金九用气不断地消解着自己晕晕乎乎的感觉,忽然听到这个,一下子就醒了。
不会是……书子……
金九刚想再问一下,季先生已经倒在了桌子上了。
“唉。”金九马上起来把季先生扶回了房间,然后收拾了一下后,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