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百里湖的地界,后面突然起了冲突,众人急忙赶到后面去处理。
“怎么了”,三郎问道?
一边的护卫队员说道:“有些抢了女人的,人要被拉走,这些人不让,这不扯皮呢吗”。
这事情肯定不能硬来,人多嘴杂,后面的事情需要尽快处理,不然,肯定会出问题的。
这件事不一定是丁家发生的,但肯定会涉及到丁家的人。
在生产力低下的时候,男耕女织是最有效率的劳动分配方式,无论是对于社会生产力发展,还是积累生产资料,这种事情,都是很自然的结合。
三郎跳下车,当然不是去处理冲突,其他人不一定认三郎,三郎也没那个本事,走到一边对着一路跟上来的一家人说道:“你们听到了,这边最终的处理方式,你们可能会暂时的和我们分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有限度的庇护一两个人”。
对方一家人立即明白了过来,战俘营的待遇,还是不要期待太高的为好,一家人最终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出来让三郎带走。
果然,不一会儿,上面便给出了选择,“每个成员最多只能带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而且还设定了每个家族的上限”。
三郎心内吐槽,这种四面漏风的情况下,田家如果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那就谁也怪不得。
继续前行,车队在陈家地界就被对方的人拉走,一不小心有可能人财两空,收获不能当即兑现,三郎等人自然脸上不是太好,另外,这次出去,又有不少的族人没有回来,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而且,三郎对于丁家这样的族议方式有些不太看好,主要是没有参与感,这段时间老是被族里安排来安排去,但目的还要猜来猜去,弄得老娘的脸上都清减了几分。
“娘,别哭,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终于回到族地,一见面,田秀娥又止不住的落泪。
“二哥呢,不是说了让二哥回来照看娘一段时间吗”,三郎转移火力,好不容易将老娘哄住。
“你二哥有别的事情,再说,村子里也没有啥事情做”。
这事情,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也是难为的很。
拉过后面的两个小家伙,三郎对着老娘说道:“这是小蕾儿,小杰儿,娘先教他们蕴灵,过几天秋收之后,我带着他们到田家看看天赋有些什么”。
毕竟以后再想看,还要将那个天赋测量阵法完整的夺取过来才行。
田秀娥欢喜的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孩子,真可爱,还有,你也要尽快的让娘抱孙子才是”。
三郎头疼,“前面不是还有二哥吗,等今年族里的事情办完,一定给二哥找个媳妇,到时候让娘早点当奶奶”。
“那就挺好的”。
“我去给他们找个住的地方”,三郎找个由头,赶快撤退。
另一边陈家的湖中秘地,灰衣人在上面听着两人的战果汇报,当听到两人将功法全部的收缴了上来,还没有给与相应的补偿后,顿时大怒。
“糊涂,鼠目寸光,我们要这些死物有什么用,我们需要的是这片区域的灵机,人才是根本,立即将这些收集到的功法传抄一份给两家送去,惠而不费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蠢材”。
下面的两人被骂的狗血喷头,慌忙点头,便要离开。
“等等,这个时间点联系他们两家不太妥当,这样,先将这些功法重新抄录一遍,然后汇聚到家族的功法阁内,等后面的事情办完,让他们两家再来选择吧”。
“另外,给这次参与的两个家族各自三千点的贡献度,到时候一并结算给他们就行”。
“老祖,是不是太多了点”,两人都是心疼,一个普通陈家族人,百年都不一定能积攒下一千点的贡献度。
听到这话,灰衣人再次气血攻心。
“混账,如此墨守成规,家族怎么敢交到你们手上,我”,还没有说完,就是不断的咳血。
“老祖,别生气,我们按你说的做就是”。
这话让上面的人再次气急。
一会儿之后,陈家的族长还有几个长老一起进来,“拜见老祖,您的伤没事情吧”。
“能有什么事情,气也气好了”,灰衣人没好气的说到。
“都是后辈子弟不争气,才让老祖如此担忧”。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都在一个区域找吃的,舍些好处给他们,还能带出去不成”。
说到这里,话语一转,“当然,一些顽固分子我们也不要客气,类似于田家这样的不愿改变的家族,我们一定要连根拔起才行”。
“但是对于田家下面的这两个小家族,对方靠拢过来的心思已经这么急迫,这个时候正是大力拉拢的时间,怎么能往外推呢”。
缓了口气,继续说道:“等到把田家拔起后,想办法找个替罪羊,只要我们这片区域所有的势力都统一口径,然后给上面的宗门一个台阶,想必上面也不愿费力气详查”。
“这事情,需要我们主动去上报”。
“可是,总会有漏网之鱼的吧”,下面的族长有点忧虑。
“没有关系,到时候,大家都认为的才是正确的,而且,还不知道这个真相会被淹没多久才能再次见到阳光”。
“这个时间我们要好好的把握一下,借刀杀人,然后报案,换刀,给出证据,最后形成盖棺定论,这都需要时间”。
“另外,再过个几年就能向上面的宗门申请分品定阶”。
旁边的一人很没有眼色的说道:“老祖你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上面之人将怒气再次的压下,“虽然进阶时出了岔子,但再杂的金丹依然会有无漏的特性,再活个两三百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啊,那不是比我还活得久”。
“将这个棒槌拖下去”。
在场的众人相互间看了一下眼色,没有在此时说话,至于心内想着什么事情,谁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