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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曹家大难

    曹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班操师徒。他已然从阴觉的话中听出了什么,更是明白,阴觉为何突然愤起,给自己这一重掌。本就已经七十余的曹凶,身体早已到了风烛残年的地步。一个江湖人,且还是一个八品高手的一掌。口吐鲜血,那也是必然的。没死,就说明阴觉已经留了力了。就这一掌。曹凶体内早已不再复之前,更可以说,就因为这一掌,他曹凶随时有可能要去了。就如此时。曹凶只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班操师徒二人,却是一言不能发。胸前受的这一掌,使得他内腑早已快要到了崩塌的地步了,他曹凶又哪里能说得出话来。曹正逸的跪求,并没有得到阴觉的高抬贵手,“就你们曹家有何能让入我涂山的眼的?你别以为他是皇朝的宰相,我主不不敢宰了他!如果不是他,不是你们曹家,我师徒二人怎会...哼!!!曹凶,今日,我代表我涂山,定要灭了你,灭了你曹家!!!”“先生,我曹家就算有千错万错,也还请先生看在我堂弟曹正玄的面上,放过我曹家吧。”曹正逸央求不已。阴觉都放出这等话来了,曹正逸可谓是恐惧极了。灭了曹家,这其中也包括他啊。阴觉冷视。班操也是冷视。在他们决定要来曹家之时,更或者说他们在进入京城的那一刻起,心中早就打定了要灭曹家的主意了。甚至。在林州被姜沧所败之时,班操师徒二人就已生起了要灭曹家的想法了。一个堂堂上九品的一派之掌门,一个八品高手。却是轮落到成为一个六品的侍卫。如被江湖人知道去了,班操师徒的脸,怕是早已丢得天下皆知的地步。这丢的不是班操他们二人的脸,丢的乃是涂山派的脸面。进入开封府始。就已经有江湖人的出现了。虽出现的仅仅只是一些小货色,可就因为这些小货色,让班操师徒二人一见之下,均要灭之。管他何人呢。二人可不希望他们自己轮为步青甲的侍卫之事,被江湖中人知道。在建雄镇之时。那些袭杀者,仅有一人乃是江湖中人。可那头目却是直接被吓死。而在第二次之时,三人均是江湖中人。而且,三人甚至都愿意死,也不愿道出背后的指使人出来。班操师徒二人心中其实也明白怎么回事。而班操师徒二人跑来曹家,也并没有一到曹家就大下杀手,仅仅只是给了曹凶一掌。其原因,也正是出在那第二次的袭杀时,出现的三名江湖中人。班操师徒二人知道。曹家除了一个曹正玄乃是江湖中人,更是他们涂山派的之外,他们更是知道,曹家还有一人乃是江湖中人。而此人,乃是曹凶的大哥。虽说,他们从未听闻过曹凶的大哥在何门何派,甚至早先怀疑,曹凶的这个大哥已经作了古。但班操师徒也清楚。作未作古,这只是他们的猜测。而两次袭杀出现的江湖人,使得他们放弃了原有的怀疑,猜测曹凶的大哥或许还在世。更者,他们还猜测,曹凶的大哥,有可能是一个高手。不过。就算是高手,班操也不相信,曹凶的大哥的境界身手能高到哪里去,总不能高过姜沧这样的老怪物。哪怪曹凶的大哥是一个上九品的高手,班操也不会有任何的惧怕。但虽是这么想的。可阴觉却是在他的授意之下,仅仅是给了曹凶一掌,而且还留了不少力,为的就是想用这一掌,来试探一下曹家。同样。也是想借这一掌,来从曹凶的嘴中试探出曹凶的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这不。曹正逸一说让班操师徒二人看在曹正玄的面子上,放过曹家后,阴觉冷笑道:“正因曹正玄他不顾我涂山,介入到你们的私怨之内,把我涂山陷于危境之下。曹正玄死了就死了,可我师弟却是因为曹正玄,因为你们曹家,死在了江南青州。现在,连我师徒二人,也都差点死在了江南。你现在跟我说什么看在曹正玄的面子上,你曹家还有这脸吗?还是你曹家势大,可以无视我涂山!”曹正逸更是惊慌了。曹凶又是大吐了几口鲜血。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带着颤抖,且带着痛苦,亦带着重咳。“先生,我曹家对不住涂山。如我曹凶一人死可消二位先生心中之恨,我曹凶愿以一死来代我曹家。不过,还请二位先生看在我大哥的面上,放过我曹家其余人等。”曹凶终于还是搬出了他的那位大哥。阴觉看向自己师父。班操走近过来,沉声道:“你大哥有何面能让我放过你曹家。要是你大哥乃是我上九门中人,老夫或许会考虑考虑。可要是你大哥连上九门中人都不是,仅仅只是下九门人,那你曹家也就没必要存在了。”曹凶心惧。他不知道什么是上九门,亦也不知道什么是下九门。不过。曹凶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明白,上九门比然比下九门要强。否则,班操也不至于这么说话。为此。曹凶心中期盼着,自己大哥最好是上九门的人。只有如此,才能保得曹家。“我大哥乃天毒教长老。”曹凶心中期盼着道出了自己大哥所在的门派。当年。自己大哥向他曹凶说过,自己位于何门何派,又居于何职。可当曹凶一道出自己大哥乃是天毒教长老后,阴觉看向自己师父,好似在询问,天毒教是何门何派。班操脑中快速思索。可思来思去,也没发现,自己听闻过天毒教这个门派来。亦是从未从自己门派的古籍,或者记录当中,发现有记载过天毒教三个字的,哪怕就是天毒二字,都没有。班操冷笑一声,看向曹凶,“老夫还以为你大哥是个什么大门大派的掌门呢,原来也只是个小门小派的小角色而已。即然连我上九门中人都不是,那你曹家,也就确实没必要再存在了。”“先生,先生。不关我曹家其他人之事,先生要杀,就杀了我吧。”曹凶怕了。把自己大哥搬出来都没用。曹凶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二人,这是真的要灭了他曹家啊。曹凶的话,并不能阻止班操师徒二人。在班操的点头之下,阴觉直接就是一掌,击向曹正逸。阴觉这一掌,可一点都没留余地,一掌下去,直接就要了曹正逸的小命。也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曹凶的大儿子曹正峰,二儿子曹正温闻事后恰时回府。曹凶见自己小儿子死在了阴觉的掌下,心中悲痛,哭呼不已。而又见自己另外两个儿子突然回府,急声抢道:“正峰,正温,跑,跑,有多远跑多远。”曹正峰与曹正温兄弟二人不明所以。不过。当他们见自己三弟倒在地上,嘴角喷血,且又见自己的老父亲嘴角还挂着血迹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自己老父亲的大呼之下,二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可待他们反应过来想跑之时,估计也没有任何的作用。跑得了吗?阴觉冷笑一声后,直接了个纵身,就落到了正堂门口,两手各拎一个,扔回了正堂。曹府内外,闻声也好,还是在远处瞧见的也罢。早已吓破了胆。不是跌坐在地,就是四下逃窜。所有曹府的下人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胆敢在曹家杀人,而且所杀的人还是曹家的主人。阴觉把曹正峰兄弟二人扔回正堂,随后又是各给了二人一掌。瞬间。二人就已是去了阴府报道去了。班操看向曹凶,冷哼一声,“从今往后不会再有曹家。不过,老夫也不是不讲情面,也不是乱杀之辈。如我师徒二人安然无恙,老夫会给你曹家留点血脉。可要是我师徒二人出了事,老夫会在临死之前,绝了你曹家的血脉。”靠着木墙的曹凶,听了班操之言,似是明白,似又不明白。不过。班操之言,到是让他曹凶感激的看向班操。虽亦恨。但班操没真的灭他曹家,这对于曹家来说,如烧了高香一般了。阴觉明白自己师父话中意思,直接出了正堂。片刻后。曹家的上空,就传来了不少的闷哼声。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或者说曹家的动静,外人必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这不。连在宫中的赵柘都知道了,“你说什么!!!曹相府上闯入了恶徒,曹家被杀了不少人?那还不赶紧派兵前去救,快啊。”当赵柘听闻消息后,惊得三魂都去了。“陛下,杀人者乃是高手,而且还是江湖中人。”大内总管成宽阻止。不是他成宽不敢,而是他不能,更是不行。成宽,在未净身之前,他本就是个江湖中人。而且。别看成宽是个太监,但其身手绝对不低,比离京前的步青甲要强上一些,与现在的步青甲又要差上一些,下六品的小高手。就在不久前。成宽听闻曹家出了事,立马就赶往曹家去一探究竟。可没想到。人还未入曹家,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内气波动。身为下六品的小高手,他很是明白,能散发出如此强的内气,其境界一定要比他高出很多。连自己都不敢介入,派禁军前去救曹家,那也只是有去无回罢了。成宽心中非常清楚,敢灭曹家的人,绝对不是小人物。赵柘一听成宽的话,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去跟我去见姜供奉他们。”赵柘虽不喜曹家,更是不喜曹凶。可再怎么着,这里是京城,曹家的男人,也是自己的臣民,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况且。自己的祖母,也就是皇太后乃是曹家人。虽不是亲祖母,但怎么着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如何都得救一救。赵柘带着成宽到了那处小院。姜沧三人听了赵柘的来意后,寿王与归龙二人看向姜沧。.qqxsΠéw姜沧离开京城数月,一直隐于暗,暗中保护着步青甲。而步青甲一回到京城,姜沧自然而然的也回到了宫中的这处小院。赵柘突然而来,想要让他们出手去救曹凶,救曹家,这让寿王与归龙二人向着姜沧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姜沧向着寿王归龙二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瞬间。寿王怒道:“你想让我们三人出面去救曹凶,他曹凶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三人出面。曹凶几次三番派人到江南省要杀步青甲,老夫也没见你过来让我们去江南省。这个时候跑来求我们出面,你脑袋是被门夹了吗!”寿王脾气本就火爆。一点就着。如眼前之人不是赵柘,说不定早就被他寿王痛打一顿,然后扔得远远的了。寿王发怒后,赵柘脸色大变。赵柘也不知道寿王所说的是真是假。如是真,他这个时候跑来求他们出面去救曹凶,去救曹家,他已然是犯了忌了。这也难怪寿王会发怒。曹凶派人袭杀步青甲的事情,步青甲可没说是他曹凶所指使的。毕竟。事关江湖中人,步青甲也只能先瞒着。可步青甲哪里知道,赵柘自打登基之后,就知道这个世界有江湖了,并且还有一些高人。姜沧轻轻的摆了摆手,“小柘子,曹家如何,也轮不到我们来管。你身为我皇朝的皇帝,接下来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况且,我们在此,可不是成为你的打手。”赵柘无言了,只得带着成宽退出了小院。是啊。姜沧他们的存在,可真不是他赵柘的打手。这一点,他赵柘深知。即便他赵柘被某位赵家人给赶下了台,并且弄死了,姜沧他们也不会出手介入赵家人对皇位的争夺。可如今。曹家真的要被灭了的话,赵柘最担心的,莫过于朝堂地震。他怕因曹家一除之后,朝堂不稳,皇朝会乱。没了办法的他,只得想办法处理曹家对朝廷的影响,对皇朝的影响。这不。不久之后。从宫中出来了不少的内侍,就连成宽都出来了。同时。禁军也开始动了。而此时,京城之内,与着曹家有关的人,个个都慌张不已,恐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