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敏中笑道:“天王莫急,在下已思得一计可降关胜。”
娄敏中说罢满面含笑看向云天彪,“云总管可知在下之意?”
云天彪拱手道:“但请军师吩咐。”
娄敏中笑道:“素闻将军与那关胜乃是一师之徒,不是此事是否属实?”
云天彪拱手道:“军师所言不差,那关胜早年间曾拜在家父门下,与某一同学艺情同手足。”
娄敏中道:“既然如此,降关胜皆在将军身上。”
娄敏中说罢又在云天彪身旁耳语了几句,云天彪拱手遵命自去准备不提。
再说关胜自收兵回营后闷闷不乐,宣赞,郝思文二将皆来帐内问安,宣赞道:“兄长连日大战群寇足显手段,却为何闷闷不乐?”
关胜叹道:“朝中文武皆以梁山人马为草寇,却不想皆是如此人物,那林冲,呼延灼等人皆是朝廷命官出身,却也被逼上梁山。你我虽领兵在此却处处有人掣肘似此如何能胜?”
三人正交谈间,就见小校来报:“启禀关将军,门外有一位单刀匹马的将军请您前去相见。”
关胜道:“此人是何模样?”
那小校沉吟半晌方才说道:“此人生得与将军一般无二,亦使得一杆青龙偃月刀,煞是威风。”
关胜听罢苦笑一声道:“终究还是要在阵前相见了。”
说罢自披甲出帐牵了战马直奔营门。
“师弟,久违了。”
“哈哈,兄长别来无恙乎。”
“承蒙贤弟挂念,愚兄尚安。”
“久闻兄长投了梁山,今日来此所为何事啊?”
“只因愚兄前日染了风寒,故此未能与贤弟相见,今日特地来此与贤弟叙旧。”
“兄长说笑了,素闻兄长自投了梁山身居高位,如今两军对阵之时,那晁盖岂能放任兄长来此?”
“贤弟果然智勇双全,愚兄此来确有要事要与贤弟商议。”
“兄长有话但讲不妨。”
“不瞒贤弟,愚兄虽身在梁山却心向朝廷,自上山后便暗中联络韩滔,彭玘,并犬子云龙,傅玉,凌振五人纠结本部心腹人马窥看时机反正而回,苦于久不得时机,今幸贤弟率军而来,来日愚兄愿为内应,助贤弟打破梁山。”
“兄长此话当真?”
“绝无半句虚言。”
“如此,师兄且随我入营,你我兄弟筹划一番。”
云天彪大喜与关胜并马入营,二人在中军帐前下马前去面见蔡攸,却听得中军帐内传来一阵女子嬉笑之声。
云天彪心中暗道:“这蔡攸小儿果然深类其父,可惜了这数万将士。”
二人在帐外等了半晌方才进帐,但见那蔡攸怀抱美人奸笑道:“关将军来此有何要事啊?”
关胜道:“末将确有要事禀报,还请监军大人见过一人。”
关胜说罢一闪身,云天彪向前一步拱手道:“罪将云天彪拜见监军大人。”
云天彪亦是蔡京举荐,在东京时曾在府内见过蔡攸,今日蔡攸见了云天彪惊道:“关胜,你怎敢暗通梁山贼寇?”
关胜拱手道:“末将怎有如此包天大胆,我师兄意欲反正特来献计助我等打破贼巢。”
蔡攸闻言道:“哦,却不知云将军计将安出?”
云天彪遂将前言说了一遍,蔡攸大喜便叫天彪在帐前听令,当夜关胜在帐中摆宴邀众将为云天彪接风。
酒宴散去,郝思文宣赞二人来寻关胜……
“拜见兄长”
“二位将军不在自己帐中,深夜至此有何要事?”
“兄长,我二人有一事不明特来请兄长解惑。”
“贤弟有话但讲不妨。”
“那云天彪突然来降,分明有诈,兄长为何纳之?”
“贤弟勿忧,此乃梁山贼人诈降之计我岂能不知?我正欲将计就计破他梁山人马,届时还要贤弟多多出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