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头人见晁杰如此大方承认心里颇有些意外,便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晁杰,只见晁杰仪表堂堂两眼看人全无躲闪,目光清澈有神,更兼一脸正气显然没有说谎。
这人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了,说道“在下李俊,这两位是我的兄弟,我三人正在这揭阳岭下住,刚才突然见这山上起火,想到山上有一相识居住,所以特上岭来一看究竟,?只不知几位可在山上见到了什么人,却又为何要放这火来?”
晁杰见此人果然是李俊心中大喜思付片刻后说道:“在下晁杰,山东济州府,东溪村人氏。”
李俊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问道:“阁下可是那梁山之上的晁杰?”
晁杰笑道:“怎么,这天下可有人冒我之名?”
李俊恐晁杰误会连忙拱手道:“少天王莫要误会,那李立乃是我等旧识,今见他店中失火故而前来窥看一番。”
晁杰见李俊如此说向身旁旁手扶刀柄的宇文玄和阮小七使了个眼色,二人这才退回晁杰身后。
“久闻混江龙之名,只是如今那李立已被我斩杀,你又意欲何为?”
李俊见晁杰面有敌意忙说道:“少天王休要误会,我三人虽与他相识但并不是一路,实不相瞒,他所做之事我等早有耳闻,也多有不耻,我曾几次劝说但他都是不听,我等也有心为民除害,但却怕摊这人命官司。
而且他与官府有所往来,那揭阳县令更是与他关系非浅,因此奈何他不得,只在心中暗想他早晚会有遭报应的一天,果不其然,今天便被少天王所杀。
几位放心,我李俊虽不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但也不屑做出把几位报官之事,不仅如此小弟还有心与几位好汉结交一番,想请几位到家中一叙,不知少天王敢去否?“
“哈哈哈,有何不敢就请李兄引路便是。”
李俊见晁杰如此光明磊落心中暗道:“难怪水泊梁山做下偌大基业,这位少寨主绝非池中之物哇。”
书说简短,李俊引着众人下了揭阳岭直到自己家中,晁杰一看李俊家中三间草房,屋前一个大空场,空场之上摆放着几把朴刀。
晁杰看罢暗自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若得此三人入我水泊何愁水军不兴?”
众人在李俊带领下走进屋中,李俊笑道:“家中简陋少天王莫见怪。”
众人落座童威童猛早摆上酒菜,众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晁杰问道:“不知李兄日后有何打算?”
李俊道:“少天王说笑了,我兄弟三人但求逍遥自在,何谈打算。”
晁杰听罢心中暗道:“不怪李俊可海外为王,果然谨慎。”
“哼哼,某素闻混江龙李俊乃天下少有的好汉,不想竟是如此少志之人,既然如此某自告辞。”
说着晁杰把碗一摔起身就走,李俊连忙起身抢步来到晁杰面前拜道:“李俊得罪了,少天王莫怪。”
“某本欲与公共图大事,怎奈李兄如此相待。”
李俊听罢拱手道:“敢问少天王之志?”
晁杰看了看屋中众人而后说道:“愿舍此七尺之躯杀尽天下贪官污吏,复我汉家雄风,为天下百姓打出一个太平世界。”
李俊听罢心中大惊“少天王志气非小,只是此事谈何容易呀?”
晁杰笑道:“纵有千般之难,某亦不悔。”
李俊听了这话当下倒身便拜:“李俊愿随少天王征战,刀山火海此志不渝。”
那童威童猛兄弟二人见李俊如此便不多言撩袍便拜,晁杰大喜亲手搀起三人而后问道:“李兄,我知这江州有揭阳三霸不知那两个是何许人也?”
李俊苦笑道:“少主抬举了所谓的揭阳三霸就是这揭阳阵上的三伙人,在这揭阳岭便是我三人与李立同为一霸,这李立自不屑说他,所做之事皆为大家不耻,现已被少主杀了。
第二伙是兄弟俩个,乃揭阳镇富户称霸镇上,哥哥叫做没遮拦穆弘,弟弟叫做小遮拦穆春,这兄弟二人皆有勇力,尤其是那哥哥穆弘,此人容貌俊朗,一表人才,使得好枪棒身手了得,不怕少主笑话,便是我在他身前若论武艺也全不是对手,其父穆太公久欲使二人投军,只是他兄弟二人不屑官府所为,故此霸着镇子也落得逍遥自在。
第三伙也是兄弟两个,哥哥叫做船伙儿张横,弟弟唤做浪里白条张顺,兄弟两个在浔阳江边称雄,哥哥张横在浔阳江边做私商,弟弟张顺如今去江州做了卖鱼牙子,俩兄弟也是一身好本事,端得是上山能伏虎,下海能擒龙。
尤其是那张顺,生得白如雪练,水性精熟,可泅得四五十里水面,在水里可呆他个七天七夜,厉害无比。
我几人一同称霸揭阳镇,因彼此相熟我与那穆弘,穆春,张横,张顺感情更是甚厚,兄弟相称“李俊细细的将几人的情况对晁杰详细的说了一遍。”
晁杰听罢心中暗道:“此番江州一行难免要将这几个黑宋江的心腹收到我的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