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杰且战且走,邓宗弼在后紧追赶至十余里邓宗弼忽的勒住战马,晁杰见他不赶遂回马笑道:““”某素闻邓将军胆识过人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实不相瞒某在这山中伏下数千人马只待将军一人,不知将军可敢随我入山?”
邓宗弼心中暗道:“此地山势险峻,若真的如他所说设有伏兵我命休矣。”想到这里邓宗弼把马一圈就要回转,晁杰见了把马一催高声喝道:“邓宗弼,我本以为你是个磊落的好汉,却不想你这厮也是个浪得虚名之辈,休走看刀!”
邓宗弼听了这话冲冲大怒拨马应战,二马盘桓二十几个回合晁杰故意露个破绽引邓宗弼一剑砍来,晁杰躲闪不及被这一剑削下头盔。
“邓宗弼,你若有胆量且随小爷进山。”晁杰把马一拨直奔山口便走,邓宗弼怒道:“小儿哪里去,纳下首级来。”说罢一催胯下乌龙驹在后紧追不舍。
晁杰在前,邓宗弼在后,堪堪追到一个去处,晁杰把马一催转进山口去了。邓宗弼抬头一看只见那山口之上三个大字“囚虎山”邓宗弼看罢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昔日学艺之时恩师曾言遇虎而终,莫非应在此处?”
邓宗弼刚要拨马回转,就见山口内跑出一匹战马,马上之人头戴镔铁盔,体挂镔铁甲,手提出白点钢枪,正是跳涧虎陈达。
邓宗弼见了急忙勒马提剑高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陈达笑道:“你休问我是谁,我知你是朝廷主将邓宗弼,我今来此正是为救你而来。”
邓宗弼笑道:“你这厮好生奇怪,我怎地要你来救?”
陈达冷笑一声说道:“邓将军何必自欺欺人,梁山人马在这囚虎山中设下重重伏兵只待取你性命,某家不忍将军人才就此丧命故此舍命前来告知,不想将军竟如此相待。”
邓宗弼听了这话心中暗道:“莫非这山中真有埋伏?若当真如此某确该退去。”
“即是如此,邓某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只是壮士今日放了我那梁山人马如何容得下你?壮士不如随我同归大营,日后扫灭水泊某必在官家面前保举壮士的官职,不知壮士意下如何呀?”
陈达冷笑一声道:“官职就不必了,邓将军你只需记下今日在这囚虎山外你欠我一条性命,日后某家便是你重生父母,再长的爹娘。”
陈达说罢把马一圈直奔山里去了,邓宗弼听了这话怒发冲冠也顾不得许多把马一催直闯进山来,邓宗弼紧追陈达七拐八歪转到条小溪旁,邓宗弼催马来到溪边卸甲休息,那匹马自去一旁饮水。
就在这时,只听得马蹄声起,邓宗弼抬头一看来的正是晁杰,晁杰在马上用刀一指笑道:“邓将军,此处山景如何呀?”
邓宗弼见了晁杰心中大怒急忙飞身上马来战晁杰,晁杰略略抵挡几招拨马就走,邓宗弼哪里肯舍直赶下溪来。
邓宗弼追赶晁杰心切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陷在淤泥之中,邓宗弼正焦急间就听得两侧山林之中一声梆子响杀出一支步兵约有三四百人手提长弓身背羽箭,为首两员大将上垂首之人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头戴青铜盔,身披青铜铠,体挂百花袍,胯下枣红马,掌中提着一条素白亮银枪,正是庞万春。
下垂首之人身高七尺,虎头猿臂,全身披挂,胯下白龙驹掌中一杆蒺藜骨朵,正是花斑豹计稷。
庞万春催马向前笑道:“邓将军,某家奉我家少主之令在此恭候多时了,我家少主爱将军之才不忍杀伤,故此特令我等相劝,若将军愿降山寨之上必有将军一把交椅,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呀?”
邓宗弼怒喝道:“贼子休要多言,老爷一时疏忽落入尔等奸计,今日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邓宗弼话音刚落就听正东方向马蹄声起,邓宗弼抬眼一看只见晁杰拍马来到面前拱问手道:“邓将军当真不愿归降?”
“邓某得陛下厚恩怎能反叛投贼,尔等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晁杰见邓宗弼心意已决只得忍痛传令放箭,一时间箭如飞蝗把个邓宗弼射的入刺猬一般,晁杰自去尸身之前拜了三拜而后令军卒厚葬邓宗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