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晁杰带着赛太岁宇文玄出了杭州城一路向东往蛇盘山而去。
一路无话,二人催马来到蛇盘山下,晁杰抬眼看了看只见周围怪石嶙峋,只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山,端得是万夫莫开之地。
“什么人闯我山门?”山门喽啰兵见晁杰二人催马而来喝问道。
“快快上山告诉你家大王,就说梁山泊少天王晁杰特来拜山让他速速前来迎接!”宇文玄勒马叫到,那喽啰不敢怠慢连忙上山禀报,不多时就见山上飞也相似跑下一匹战马来,马上坐着一位寨主。晁杰抬眼看去只见这寨主跳下马来身高在八尺开外,膀大三庭,扇子面的身子,面似重枣,目若铜铃,通关鼻梁,四字方海口,三绺墨髯黑胡须胸前飘洒,头戴绛紫缎鸭尾巾,身穿绛紫色劲装,胯下一匹乌花豹,威风凛凛。
晁杰正在赞叹间,那寨主已甩蹬离鞍下马朝着二人拱手道:“俺袁朗不知少天王大驾光临,迎接来迟当面恕罪。”
晁杰看了看袁朗下马笑道:“久闻赤面虎大名,不想今日一见晁某三生有幸。”
“少天王过谦了二位请到山中一叙。”袁朗又拱手道,三人上了坐骑直奔蛇盘山上而去,一路之上晁杰见袁朗山中兵卒训练有素更起招揽之意,袁朗将二人引到聚义厅中分宾主落座晁杰开口问道:“素闻袁兄乃是淮西人氏,为何在这杭州境内立起山寨啊?”
袁朗见晁杰如此问也不隐瞒说道:“只因在淮西老家杀了当地恶霸,官府缉拿的紧,不得已逃亡江湖,后至此处正遇原来的寨主下山与我厮杀被我打死,就在此处落草安身,也护得一方百姓。”
“少天王父子在山东坐拥好大基业为何到这江南之地呀?”
“只因我欲下山结交天下好汉,于路结识拼命三郎石秀兄弟,故来此接了石秀兄弟老娘往梁山安置,前日听闻石秀兄弟的至交好友庞万春兄弟被杭州知府下了死牢,我等欲救之,特来请袁兄相助。”晁杰见袁朗如此问便将二人拜山的意图说出。
却不想袁朗叹了口气说道:“那庞万春与我也是生死之交于情于理都该前往相救,可是我确有难言之隐不能同往请少天王见谅。”
袁朗话音刚落一旁惹恼了赛太岁宇文玄,宇文玄怪眼圆睁道:“哼哼,什么生死之交看着兄弟开刀问斩,却不去救枉费了庞家兄弟与你相交,待俺替他教训教训你!”说着挥拳就打,晁杰连忙道:“不得无礼!”宇文玄见晁杰开口只得罢了,气愤愤坐在一旁。
晁杰又看向袁朗问道:“袁兄有何难处可否说与某听听?”
袁朗又叹了口气道:“少天王有所不知这江南一带有一个摩尼教,教主方腊纠结人马欲反大宋,听闻我袁朗武艺高强便让他那弟弟方貌前来招揽与我,我见那方腊并非明主婉言拒绝,不想那方腊竟屡屡派人前来,前些日子更是扬言要灭我蛇盘山,那厮势大,我也不招惹他过几日便散了山寨回淮西老家去。”
“兄弟自然可以回到淮西逍遥自在,可你这寨中五六百喽啰怎么办?
兄弟身为一寨之主理应为兄弟们找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呀。”晁杰说面带微笑着看向袁朗,“少天王所言极是,可是如今天下哪里可以容下这数百人马呢?”袁朗接口道。
“这有何难?你带着手下兄弟随俺家主公上梁山就是了!”一旁的宇文玄说道。
“这……”袁朗坐在虎皮金交椅上暗自思付着。
“报……”正在袁朗思付之际喽啰兵突然来报。
“何事禀报?”袁朗抬头问道。
“启禀寨主,那方貌带着一个黄脸大汉率领数百人马在山下叫战扬言要荡平山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