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彪怒气冲冲带着一伙人前来捉奸,来到翠梅家门前,手下刚要踹门,张彪立刻举手示意停止。
“别打草惊蛇,老子要看看是那个小白脸,从墙上翻进去,轻点,”说完张彪强忍怒气和众人一块轻声翻墙而入。
此时的屋内,翠梅正坐在床边依偎着赵瑜,神情有些困顿,用手拍拍额头
看着一旁桌上的酒杯,又回头看了一眼早已昏睡过去的赵瑜,翠梅心里边不禁犯起了嘀咕,今天甚是奇怪,为何这酒劲这么大,自己不过只喝了区区一杯就感到头昏脑胀。
正当翠梅百思不得其解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房屋门瞬间被踢了个粉碎,张彪领着众人夺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二人。
翠梅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张彪,哐的一声站起,心台瞬间大乱,头脑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
“老...”
“老爷,你,你怎么回”,翠梅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张彪一个箭步冲上去。
“啪!”
翠梅被一巴掌抽翻在地。
“你这个贱人,老子把你娶进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看到眼前这一幕,让张彪瞬间发狂,只觉得心口堵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白脸,弟兄们,把那个王八蛋给我拉出来”!
“是!”
众人上前一把就将从床上赵瑜拉下来。
此时要是南山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给李大板竖起大拇指,这迷药确实够劲。
这时,张彪的一名手下走上前去,狠狠地给了赵瑜一个大嘴巴,赵瑜口中哼了一声,仍然没醒,众人看的是面面相觑。
“嘿!还特么睡得挺香?”
“他这是喝醉了?拿水把他泼醒!”
张彪拿起桌上的酒瓶,拔下酒盖,将酒一把泼在了赵瑜的脸上。
“咳咳!”
赵瑜迷迷糊糊的醒来,顿感口中发干,抬头一看房间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揉了揉仍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搅本公子的雅兴,都给我滚出去,惹怒了我们赵家,小心你们的狗腿?”
听他这么说,张彪一时间气的怒急反笑:“你说我是谁?这房子是我的!这女人是我老婆!你说我是谁!”
赵瑜听到这话本来昏昏沉沉的头脑瞬间清醒无比,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自己这回是让主人家给堵门里了。
“你是张彪!我,这,我,你别误会,我是走错门了!”
“走错门?你这是懵老嘎呢?你走错门能走到我老婆的床上?还特么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兄弟门给我打!”
张彪一声令下,五六个人瞬间上去把赵瑜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暴打,房间之中顿时充满了哀嚎声,而翠梅躲在房角早已吓的颤颤巍巍,面露惨色!
“别打,别打,我哥哥是北古赵广,我会赔你钱”,赵瑜被揍得鼻青脸肿,无奈只能自报家门,以求脱身。
“你哥哥就算是当今皇上,老子也饶不了你,给我往死里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的哀嚎声逐渐消失,这赵瑜已经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张彪看这桌上的又是酒又是肉,心里的愤怒更是如火山喷发一般止不住。
“你们俩偷奸不说,还挺有情调,这是把爷我这当妓院了?”
“给我拿刀来!把这个小白脸给我阉了,”众人立刻上前按住赵瑜,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张彪手起刀落,鲜血四起,彻底“斩草除根”。
“啊......!”
赵瑜瞬间被剧痛惊醒,惨叫着,捂着下部痛的满地打滚,不一会就痛晕过去。
“大哥!干脆宰了这小子”!
“宰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老子要让他当一辈子太监!
他刚才说他是哪来着,让他家拿钱赎人!这次非得让他坑家当产不可”!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时想不起来赵瑜刚才说什么?
张彪转头将将目光投向了屋角瑟瑟发抖的翠梅。
……
北古镇,一处豪宅大院内,一个身穿华衣的中年男子,正在花园里品茶,此人面如冠玉,神色淡然,正是赵广。
此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不好了,二爷出事了!”一位六十余岁的老仆神色慌张的向赵广禀告到。
“他怎么了?申伯,”赵广轻轻的吹着茶杯上的余热,一脸淡然的品着茶香。
“刚从来人说,二爷他,他...他与别人小妾有染,被人捉奸在床,说让咱们现在去领人,”老仆人说完不敢看主人的面色迅速的低下头。
赵广听到这丑事,面色瞬间从平淡变得暴躁,拿起茶杯一把摔得粉碎。
“这个畜生!我们老赵家的脸早晚要让他丢光了,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赵广气的来回踱步,不停大骂赵瑜不争气。
“老爷您消消火,您不去,老夫人那关也过不了啊,这事用钱也就摆平了”。
赵广一听老夫人,想到他这位母亲最宠他这位兄弟,叹了一口气,说道:“去账房拿上银子,叫上几个人跟我去领人,这个混帐....
此时夜色已深,赵广带着家仆急匆匆地来到事发地,赵广等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张彪见来人穿着富贵,开口问道:“你是赵广”?
“在下正是赵广,对于舍弟与如夫人这事,赵某深感歉意,愿意赔偿张兄的损失,”赵广躬身抱拳说道。
“好啊,你兄弟给我戴了绿帽子,让我成了活王八,你说怎么赔”?
“赵某管教不严,发生这事在下深感愧疚,一定给张兄一个满意的答复,请问我兄弟在哪?”
“张彪扭头向不远处的赵瑜抬了抬下巴,赵广等人迅速走过去一看。
此时的赵瑜因为失血过多早已陷入昏迷?看着赵瑜下身鲜血一片,赵广顿时意识到不妙。
老仆人申伯看到后立刻明白了一切。
“你们对我家二爷做了什么”?
张彪冷冷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从他身上取了个物件,让他以后别再对别人家的妻女有念想”?
“什么?”
赵广一听脸色一惊,赶紧扒开赵瑜的裤子一看。
“没…没了???”
“好贼子,竟敢下如此毒手”!赵广没想到张彪做事这么绝,这一把断子绝孙刀下去,赵瑜这一脉算是彻底绝后了。
张彪双手插胸,斜着头,嘴角一哼,森然说道:“恨!能留他一条狗命就不错了,想把人领走可以,拿五千两银子赎人!”
“好你个张彪,竟敢对我兄弟下如此毒手?你还敢狮子大开口?”
“那你们是不想善了了,张彪话完双方人立刻冲到一起咒骂推搡起来,房屋中弥漫着火药味”。
“老爷,二爷快不行了,需要赶紧找大夫”!申伯眼见赵瑜情况危急大声喊道。
赵广毕竟在官场上混过,修养还是不同于一般人,眼瞅赵瑜随时有性命之忧,强忍怒气道:“张彪,今天我兄弟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已经严厉的惩罚他了,如果真闹出什么人命,恐怕不好吧!”
“少废话,拿钱来,不然今天谁都别想过!
赵广咬了咬银牙,双目中寒光一闪而过,“好,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先付纹银五百两,余下的稍后我在给你送过来,现在我这兄弟情况危机,卖赵某个面子,你看如何”。
张彪眼看赵瑜出气多进气少,心知这赵广来头不小,况且此时已经过了气头,并不想把事情做绝,略微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
赵广随即命下人递给张彪一个黑包袱,不等张彪清点立刻抬起赵瑜去找大夫。
张彪接过包袱,看着离去的众人,转眼看到还在角落里的翠梅,目光又重新凌厉起来。
“把这贱人绑起来!”
深夜,赵府内,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妇人正不停的哭泣,在其身旁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躺在床榻昏迷不醒,正是赵瑜。
另一侧赵广看着这一幕,满脸尽是抑郁之色。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瑜儿,还有你,贼人害了你的弟弟,你还站在这干什,你为什么不替他报仇”!
“娘,哪能怪我呀!他勾引良家妇女,伤风败俗,惹下如此大祸,他纯粹咎由自取,如今能捡回一条命,您老就念佛吧!”
“瑜儿,我的苦命的瑜儿啊!”老夫人丝毫听不进去,抱着赵瑜大哭不止。
赵广心头烦闷,只能走出屋外,申伯上前低声说道:“老爷,二爷都伤成这样了,咱还真给他五千两银子”?
“哼!”一个泼皮无赖竟敢把我兄弟伤成这样,还想要银子,真觉得我赵家软弱可欺吗?”
赵广冷笑一声,道:“林上使今天回来了吗?”
回老爷,林上使今天下午回来了。”
随后二人来到后院,赵广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屋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躬声说道:“赵广有事求见林上使”。
半响,屋内一个冰冷而又尖锐的声音响起。
“何事?”
……
夜黑风高,张彪正和手下喝着闷酒,见张彪怏怏不乐,旁边有人劝道:“大哥,有什么呀,不就是女人吗?天下女人多的是,何必为她生气,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旁的张彪脸色阴霾,拿起碗酒一饮而尽,恨声道:“道理我都明白,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娘的,敢让老子当王八,弟兄们抽空趁夜色找个野地,把那个贱人埋了,一会要是姓赵的在不把钱送来,咱兄弟就走上一趟。”
“听说赵家挺富裕,灭了他们!”
“干了这碗!”
张彪刚要拿起碗喝酒,突然看见眼前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坐在自己对面的兄弟张着大嘴且双目圆睁,双手抱头,口中不停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接着他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掉落下来,滚落在地,身体一晃直愣愣的栽倒在地!
如此恐惧的一幕,当场吓的众人魂不附体。
“谁!是谁!”
张彪强忍恐惧,拿起一旁的板凳大声呵道!
“哼!真是一堆臭杂鱼!要不是赵广对我不错,我才懒得收拾你们!”
众人寻着声音,发现房顶上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黑色的衣带被夜风的吹拂的缓缓飘动,透漏出一股萧瑟诡秘。
男子背负双手,在月光照耀下,可以大致看到男子英俊的脸阔,只是脸色略显凄白。
“你是谁?为何要找我们的麻烦?”
黑衣男子呵呵笑了两声,嘴中发出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冰凉刺骨。
“我是谁不重要,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黑衣男子话完,一转身迅速在房顶消失。
接着一阵狂风大起,院里瞬间充满了惨叫,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院内众人除了张彪外,全部倒下没了气息,无一例外,他们的胸口上都有一个惊人的伤口。
张彪望着这可怕的一幕,瞬间被吓飞了七魂八魄,双腿都得像筛子一样,立刻下跪,磕头如捣蒜。
“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别杀我!”
“你叫张彪吧!有人特意让我关照你一下”!
张彪听到黑衣人的声音在自己后面飘来,吓的涕尿横流,疯狂磕头,额头上顿时血流不止。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只求你别杀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呵呵,这还真有点让人动心啊,也巧,我正缺个尸奴,你要是愿意,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活路。”
黑衣人手握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用鼻子轻嗅了一下,凄白的面孔露出一副无比陶醉样子。
“愿意,我愿意!”张彪一听能有条活路,什么也不想,赶紧拼命磕头答应下来。
接着黑衣男子从怀着拿出一个药瓶,挤出几滴黑色药水在手指上,默念了几声咒语,轻轻点在张彪额头上。
黑色药水点在额头的一刹那,张彪立刻双手抱头倒地嘶吼不止。
片刻后,他站起身来,走到黑衣男子身旁,双眸变得黝黑一片,像是失去了灵魂。
“主人!”
“哎!还是心头血好啊!嘿嘿!怪不得三长老喜欢,”说完两袖一挥,地上的尸体以及房屋瞬间起火,接着黑衣人拉起张彪,在黑夜中迅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