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躺在地上伸手指着站在场内的精瘦汉子,嘴里不住喊叫着:“他是!魔道中人!他是!魔道中人!”。
在他身后观战的三个穿着与他同样服色的汉子,互相看了一眼。
猛的拔出腰间悬挂的短刀。三人腾身挥刀向着场内那精瘦汉子袭去。
精瘦汉子明显没料到会遇到如此的攻击。不觉呆立原地。看着刀光霍霍,不觉手足无措
只能站在原地等死。
徽初尧一看场内形式,觉出挥刀攻出的三人,应该都是陈厨食家的子弟。
但见三人刀锋寒光毕露,但却隐隐透着一股热热的烟火之气。很容易就判断出,这三位陈家子弟,一上来就使出了陈厨食家家传心法融合刀法的烟火夺命刀,这烟火功法,是陈厨祖辈在烹饪过程中从大灶内的炉火领悟而来,,练成后,在攻击时,可施放出火热之气,和烟熏之势。
中者犹如坠入火海。此乃陈家绝技,不会轻易施展。没想到,今日会对一个初入道修,且修为不高的平民施展。
徽初尧想到这儿,眉头一皱,一个箭步跨到那毫无招架之力的精瘦汉子身前。
好似昨天面对姜家安饶一样缓缓的转过身面对挥刀而来的陈家三人。
气定神闲,缓缓的吸了一口气而后两掌交错于胸前,吐气发声道:“住手!”
话音刚落,现场的人群立即感到以徽初尧为中心,整个3尺见方的距离内,突然出现了一股极强的力道。
同时伴有吸力和拉扯力,也伴随着一丝丝的推力,两股力道交织在一起,让深陷其间的人很是难受,进退不得。
而力道所形成的立场刚刚将那急掠而来挥刀攻击的陈家子弟圈在其内。
几人均是凌空飞略的攻击姿态,这时却不前不后的僵硬的停在了半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就这么悬在空中。
几人一脸惊恐的看了看身下,徽初尧嘴角微翘,邪邪的一笑,没再给陈家三子考虑的时间。
低喝一声,将本交错于胸前的两掌一齐向着外推出。
本悬停在空中的三人,立即向三支脱险的风筝一样,越过篝火,直直的朝着篝火边的河道而去。最终三人及其狼狈的落入河边浅浅的河滩之上,水虽不深但却落得水花四溅,三人狼狈不堪。忍着屁股下河滩碎石带来的的疼痛。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对着悠哉游哉看着他们微笑的徽初尧破口大骂。
这时那一直躺在地上的年轻人腾身占了起来。一咬牙直接拔出腰间一把形状古朴的短刀握在手里。另一手指着徽初尧道:“徽家小子!你让到想提前与我陈家为敌!?”
徽初尧,笑着摇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只是管束我的家人而已,何谈与陈厨食家为敌。”
“什么!管束家人!?哪个是你的家人!?”陈家四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徽初尧看了看陈家四子一眼,不削的道:“呵呵,不好意思。肯定不是你们。你们家里人没人教你们。
我想那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多问了。”
那年轻人听到徽初尧的调侃,不觉厉声喝道:“徽家小子!少自鸣得意,胡言乱语。你真要和陈家为敌!?“
徽初尧笑着摇摇头道:“看来陈家长辈成日忙于烟火之气,不仅教得少,子弟还越发的笨!哎!我确实是来管束家人的。“说着会过身低头看着身后一脸懵圈的精瘦汉子道:”你说,是不是啊?“
全场人的目光瞬间集中道那精瘦汉子的身上。
那精瘦汉子感受到全场的目光,不觉更是慌乱。此刻迎上徽初尧探寻的目光。单膝跪地道:“小人纪绍拜见领主少爷”
全场一片哗然,吩咐议论道:“喔!原来此人是徽家的族民啊”
徽初尧,看了看依然在场内的那名年轻的陈家子弟。又看了看围着的众人道:“对!这为纪绍是喔徽家辖下的族民。
不知高低。擅自挑战道统正门陈家。我作为他的主家,
既然插手了你们的打斗。就有了处置他的权力。
陈家少爷,您没意见吧!”
那陈家子弟,一脸抱怨但却满是无奈的道:“徽家少爷,依据礼法确实没错,他虽然挑战了我,但由于您的介入,你也是交战方。依据礼法,作为家主的您可任意处置他。
听到到这儿,徽初尧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故做严厉的瞪着精瘦汉子纪绍厉声喝道:“大胆纪绍。违抗道统帝君法令作为青卒道修人员。私自僭越挑战世家正统。本人作为徽家嫡长子有权处置尔以下犯上之罪。特令你即可返回本居,罚闭门思过15日,以儆效尤。
一脸紧张的纪绍此刻一张大嘴笑得合不拢,叩头跪拜道:“是!谨遵少爷道喻“
徽初尧斜眼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愤愤不平的陈家子弟,回头对跪在身前的纪绍道:“嗯!你快回去吧。我一人在这儿没事的。“
纪绍犹犹豫豫看了一眼陈家子弟,见他们业务异议,高高兴兴的个磕个头,起身朝着徽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