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啊,都尝试了那么多次了,哪怕再蠢也都要学会了。”
江长礼不知何时倚靠在门上,叼着一根狗尾草,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语气一如当初般轻蔑:“放弃吧,放弃吧,何必逼着自己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发光发热不好吗?只可惜了你这灵根,不,倒也没什么可惜的......”
江长礼那是一顿嘴炮输出,吧王宁顺贬得一无是处。
原本王宁顺看见江长礼就是火气直往上冒,加上这一顿,怒气值一整个拉满。
这还能忍?!
“我可以的。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服过输,不,老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王宁顺是不服气的,又怎能服气。
一遍不行就十遍,十遍不行就百遍,百遍不行就千遍万遍!
“我会成功的,一定会的!”
江长礼不再激他了,低头,阴影下是微微向上勾起的嘴角——他的目的很明确也已经达到了。
剩下的一切只靠他自己了。
论看人,自己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也是,多次的;练习怎么能没有成果,这人的心气一往上拔高,那最后一点的阻碍的地方一下畅通,水到渠成。
天,亮了。
房间里仅存的暗色都在王宁顺掌心的光亮的映衬下显得毫不起眼——那是使任何黑暗都无处遁形的,耀眼的光亮。
当然,再亮的光也遮不住熬夜人的黑眼圈,加之突如其来的成功带来的亢奋作用,王宁顺在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一个老婆婆亲切地让他喝汤。
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林远笑了,那是毫无负担的,出自于内心的笑意。
“傻小子。”嘴上骂骂咧咧的江长礼脸上同样笑的起劲。
“林远小子,你要知道,有的时候,一个人表面上说的话不一定就是这个人内心所想的。”江长礼飘到林远身边,面上多了三分认真,“所以只要知道一个人内心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不过那边那臭小子就是欠骂。”
林远再次看向江长礼时,他又恢复了往常不着调的模样。
......
“虽然但是,臭老头,你这老是不经别人允许就乱进房间的臭毛病跟谁学的呀喂!”
“啊,你说啥?你们俩可是我的乖乖学生,怎么算是别人嘞?真真叫人伤心啊。”
此时江长礼早就偷摸着钻进王宁顺的床褥中,也不论他怎么叫唤,“嗯嘛,这床也不是很软嘛。”
于是乎,江长礼睡在了王宁顺的床上,王宁顺则占了林远的床,而林远直接回收了江长礼的躺椅。
隔天,鹂音梦白敲响房间大门的时候一整个震惊住。
“江先生怎的在这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王宁顺挣扎起身,连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回答:“哦,他昨天拿了个超大的喇叭喊来着,贼拉大声。”
“我昨天没听见啊?”鹂音看向梦白,瞪大眼睛求证。
梦白挠挠后脑勺:“我们房间里有个隔音阵法,昨天晚上开了自然就没有声音喽。”
“那要是江先生真的有急事怎么办?”
“放心好啦,那只是一个简漏的隔音阵法,要是真的有急事,他自然是有本事破除掉的。
“所以臭老头,你不会是蒙我的吧。”王宁顺一瞬间清醒,指着悠悠转醒的江长礼。
但也真的只醒了一瞬间,而后直直地躺下去,陷入了温暖的被窝当中。
“这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梦白左右是想不到第,干脆当场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哦不,应该是大石碎江长礼。
一棒槌下去,没打着人,落在被子上,于是这床又华丽丽的塌了。
“啧啧啧,小梦白,你这下手可真狠心哪,要不是为师躲得快,后果不堪设想哪。”
江长礼突然出现在梦白身后,而梦白也不惯着,直接转身给到一锤子。
这重锤贴着脸而过,周围的人皆是一惊。
倒是没有替江长礼捏冷汗的的感觉,倒有种想坐下来找袋瓜子嗑磕的冲动。
“呼,好险,再来!”
江长礼体内的好战因子叫嚣着,梦白也很给面子的继续抡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