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饮黄龙,你今日专程前来讨战吗?”
“为何一直针对御天五龙?”
“哈~四魌界之争———早已成为事实。”
“何必自欺欺人?上天界之威能,我相信火宅佛狱也有相当的忌惮。”
“那又如何?”
“我希望与你做一个交易。”
“说吧。”
“我希望你们前往啸龙居,替我除去天外之石隐藏的死神之能。”
“嗯~可以,拿越行石交易。”
“成交,但是我要先看到成绩。”
“我相信天尊皇胤的人格。”随后暗纪仲裁者看向一旁,“寒烟翠。”此时静立一旁的寒烟翠轻微一点头,持伞身影迅疾消失不见。
“我会带来越行石,告辞。”
“……”
时间如流水,金乌落西海。
今夜、一道柔态万千的人影,身披白狐裘披肩,曲线玲珑秀致,手持黑色绢伞,弥漫幽怨气息,伴随浓雾而现。
“问郎君,寂寞欢娱恨离别,杨柳芳菲,折来谁赠?”
“问郎君,春花秋月梦浮生,相思泪下,愁肠谁饮?”
冷雾的寒夜,寒烟翠独自来到啸龙居。
啸龙居之内,极道先生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出言问道:“火宅佛狱之人来啸龙居做什么?”
“漠刀的命是我的。”
“无礼。醉饮黄龙没告诉你吗?没经过我的同意,竟敢穿着鞋子踏入、啊切~踏入啸龙居~啊切~”
“你无恙吧?”
可恶,马上将这些恼人的飞絮弄走,别在靠近。
“赫赫~除了万邪之尊越倾寒之外,先生能抵挡我之飞絮,根基不凡也!”
“你在耻笑我吗?谁人不知越倾寒出了名的吃软饭,要实力没颜值,要颜值没实力啊!”
“哈~小女子有幸与他见过几面,确实如先生所言,越倾寒不只长相出奇,更是厚颜无耻之徒…”
“哦?能让佛狱之人厌恶到这种程度,还真是稀奇啊!”
“先生套话之意是否太过直白?”
“有吗?”
寒烟翠眼神流转,心下有了决定,“先生对越倾寒了解不少吧?”
“在下不过是对武林事感兴趣而已。”
“先生对武林哪方面事情感兴趣?也许我手中所掌握的消息,有先生感兴趣之事。”
“哦?”随后极道先生试探道:“妖世浮屠与火宅佛狱结盟是否为真?枫柚主人是否出自火宅佛狱?”
“妖世浮屠、火宅佛狱、利益为先。至于枫柚主人,佛业也在追杀他。”
“姑娘的消息,有意避过核心,说一半留一半,不过也足够了。”
“既然先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那么先生的人品应该不会如越倾寒一般吧?”
“哈~姑娘说笑了,我了解的也不多,此人实在是太过神秘。”
“说。”
“据我所知:越倾寒出身宝藏山,而因一次意外相遇了女邪首……之后却甘愿做爱祸女戎裙下之臣,导致宝藏山之主被他算计不知所踪。不过、最近江湖传闻…宝藏山之主被困异域,有人广发英雄贴,号召各路英雄救援宝藏山之主。”
“那为何至今不曾听闻宝藏山追杀越倾寒的动作?”
“只因越倾寒是唯一一个知晓宝藏山之主被困之地,所以宝藏山上下投鼠忌器!”而后极道先生面露厌恶,“叛变,噬主,不择手段,令人不齿。”
“原来如此。”寒烟翠眼带杀机,心中有了盘算,也许可以联手宝藏山,除掉越倾寒。
“姑娘好似与越倾寒有仇?”
“与你与关。”随后继续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天外之石在哪里?”
“被我以九天之能封入地脉之中。”
“挖出。”
“万万不可,我不想弄脏我的手。”
“嗯?”
“天外之石受地脉之气保护,才能勉强抵挡死神之力,现在挖出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救不救随便你,数到三,我便走了。一、二、”
极道先生面露无奈,“只好赌一次,醉饮黄龙,希望你没找错人!”
只见极道先生纳元提气,随即舞扇一挥,天外之石从地脉之中脱离了出来,“姑娘、把握时间。”
正当死神力量迅速蔓延天外之石,一旁的寒烟翠忽然转动手中之伞,顿时时空凝滞色彩尽失,天地为之静止。
“涌雪飞絮。”
只见飞絮吸收石中异能,由白转黑随之脱落,脱落之时便卸去一分死神之力,随着缠绕在天外之石的飞絮脱落的越多,飞絮也由黑转白,“差不多了,收。”而后看向极道先生,“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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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果然有效。但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感谢你,你知道这些黑毛白毛要清理多久吗?”
寒烟翠无视极道先生之言,随即转身离开啸龙居。
……
——————
与此同时,九天之顶,还未离开的啸日犬、玉倾欢、再度被人找上门。
“驰来北马多骄气,歌到南风尽死声。”
而在屋内的啸日犬、玉倾欢、咪吱、被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震的站立不稳,“这股气无龙味,诗号也陌生,是谁?”还不待啸日犬反应,一股强大的吸力就将玉倾欢吸扯到屋外,“欢欢啊!”
被吸扯到屋外滚落在地的玉倾欢缓缓起身,“你是谁?若无神皇之气或御天龙气是无法到达九天之顶,你怎有办法来到此地?”
来人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是你盗了我的草?”
“你是六出飘霙的主人?”
“嗯。”
“这、真抱歉,我没有事先问过你\\就自取药草,但有人命在旦夕,需要药草才能回天,所以我~”
“哦?人得救了?”
“是,我十分感激你!”
“呵~我要救的人,千方百计就是救不来,凭什么你就能救你想救的人?赫赫~被救的人在哪里?”
玉倾欢听到此言,立刻挡在六出飘霙之主的前面,“闪开。”
被气劲推到一旁的玉倾欢为保啸日犬,又立即上前拉住六出飘霙之主,“是我不对,请你放过他…”
而在屋内、伤势未复的啸日犬挣扎着走了出来,“我说这样求情,是在削我的眉角吗?咳咳…男人独有的血腥趣味,女人不宜在场,欢欢、你先离开吧。”说完之后,啸日犬气喘吁吁冷汗直流,不由靠向背后之墙,只为了不让自己倒下。
但六出飘霙之主何等骄傲,岂能欺负伤残,“哼~”然而内心暴怒之火无处宣泄,足下一踏,九天之顶再度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