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被挑动起来,她所能接受的程度,必然出乎常人的预料,也会出乎自己的预料。
怜星如水的眼眸里微妙变化被韩靖尽收眼底。
他知道这是绝佳的机会。
有准备的人,总是善于把握机会。
韩靖抬手捧起怜星的嫩滑的脸颊,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怜星呆住了。
惊愕、不知所措、慌乱、羞恼、渴盼……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随着嘴唇里的湿热触感,她没有挣扎,身子渐渐软瘫,靠进了韩靖的怀中,笨拙的应和于他。
两人都是顶级高手,气息悠长。
良久。
韩靖才放脱怜星,略带回味的舔了舔嘴唇,他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怀中的怜星,只把怜星看羞涩的闭上双眼。
怜星白皙的脸颊一片红晕,再也不复先前的冰冷之色,甚至带了一丝柔媚。
韩靖把手放在怜星纤细的腰肢上,轻笑道:“我总算知道周幽王为什么要烽火戏诸侯了,你现在的样子真美,若是能笑一笑,天底下不知道多少人要为你神魂颠倒。”
怜星本就不平静的心再度跳动,闭着眼眸道:“我真的很美吗?你当真这样认为?”
“一字一句,肺腑之言。”韩靖言简意赅。
怜星突然睁开双眼,里面似有雾水萌动,她直视韩靖那双带着侵略之色的眸子,贝齿轻咬嘴唇,旋即松开,说了一句无比大胆的话:“抱我进入房里。”
这是彻底被我攻略了嘛?
好像太快了一些。
韩靖心底略微诧异,但没有丝毫迟疑的将怜星抱了起来。
怜星的身子很轻,也很火热。
韩靖很轻易将她抱入房中,关上房门。
“你放我下来。”怜星又道,她的声音习惯性的恢复平静,只是这平静中又带着莫名的激动,“把我穴道解开。”
韩靖依旧照做,双手奇快的在怜星身上连点几十下,解开了封锁的窍穴与真气。
他并不担心怜星会暴起反抗,既然能败她一次,就能败她第二次,第三次……况且,他有十足的把握,此刻的怜星,绝不会对他出手。
正如韩靖所料。
恢复真气的怜星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她抿唇不语,看了韩靖好一会才道:“你能转过身去吗?”
“有何不可?”韩靖淡淡一笑,转身负手而立。
很快,他凭着超乎常人的听觉,听到衣衫落地的声音,听到床榻间有响动声。
随即,怜星呢喃般的声音响起:“你不是想要我吗?如你所愿。”
清冷的音色里带着一股大胆的火热。
这个时候,纵是高僧大德也难免心旌摇曳。
韩靖霍然转身。
松软的床榻上,怜星左手撑着脸颊侧卧着,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袍,成熟女子的曼妙曲线,若隐若现。
韩靖目光游移,从下到上。
一双白皙的玉足交叠露出,她左脚的脚踝虽有不正常的弯曲,但丝毫不影响足型之美,足趾圆润,纤秀精致,指甲似片片新开花瓣,色泽诱人……
简直祸国殃民……
韩靖内心无不感慨,他目光停顿在怜星的脸颊上。
烛光下。
怜星的眉目间依旧保持清冷,晶莹的脸颊略带娇媚之态,青丝如瀑,有种难以言喻的奇特美感。
韩靖呼吸为之一促,定了定心神,走进床榻,以莫大的毅力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了怜星身上。
怜星神色陡然僵住,右拳在刹那间紧握,眼底闪过一丝凄苦,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后悔,似我这般的残躯……”
韩靖的手指按住了怜星的嘴唇:“你错了,我只是不想你带着遗憾享受美好,你一直为手脚的残疾而自卑,以我现在的医术,未尝不能把它治好,你可愿一试?”
诚然,他现在对怜星做什么,怜星都不会反抗,但本质上,怜星的心防还未彻底放开,等到怜星的冲动消退,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机会难得,韩靖要的,是彻彻底底的征服。
“你,你……你说什么?”怜星的几乎失声。
“我说,我想把你的手脚治好。”韩靖诚恳的叙述,“你可愿相信于我?”
怜星的双眸里有激动,有胆怯,最终直视心里最深处的阴霾,樱唇轻启:“我愿意相信你,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会比这更坏。”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碰到我是你最大的幸运。”韩靖轻轻一笑。
怜星瞧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其中有股说不出来的魅力,不觉有些痴了,过了片刻,才低下头:“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么?”韩靖低头轻轻一吻,把怜星拦腰抱起,“此地并不安全,我们该换个地方,你受的伤太久,需要下猛手,一气呵成,容不得半点打扰。”
怜星不自觉的点头,哪里还有半点移花宫二宫主的威严?
……
三日后。
一艘大船在巫峡间如诗如画的水中飘飘荡荡。
甲板上。
韩靖身着一袭白衣,右手握着玉箫,负手而立,气质出尘,目光悠然的望着涛涛江水,奔腾汹涌,恍然出神。
背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接近,韩靖头也不回的道:“从此刻起到我出房门之时,我和星儿的舱房里决不能有人来打扰。”
“你放心吧。”那人走到韩靖身侧,他一身黑衣,身材瘦小,浓眉大眼,脸上干净的没有一根胡茬,声音里满是坚定,“除非我老黑死了,否则,谁也靠近不了那间房屋。”
不错,此人正是与韩靖在玉楼东打赌离去的黑蜘蛛。
韩靖转过头来,噗嗤一声,摇头发笑:“你真把胡子剃了,还剃的这般干净。”
“哼。”黑蜘蛛脸色发冷,“我一向愿赌服输,有什么好笑的。”
韩靖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倒远比之前顺眼的多,也好看的多。”
黑蜘蛛皱起眉头:“我可不这么觉得,你真啰嗦,有事还不赶紧去办。”
“好,好,好。”韩靖微笑道,“那么,舱外的一切,摆脱你了。”
“行了。”黑蜘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还在为方才剃掉的胡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