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天庭操碎了心
“父皇。”
唐王抬起了头看着儿子前来便愉悦的说道。“承乾来了啊,别站着了,快坐,快坐!”
“谢父皇。”
李承乾坐下之后唐王便又问道。“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儿臣跟随太师身后学习治国理政之道。”
唐王满意的点了点头。“玄成也夸你最近颇有长进,还得戒骄戒躁才是。”
“儿臣知晓,还请父皇宽心。”
“父皇!”李相进入御书房中。
见到李承乾在便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大兄。”
李承乾点了点头,唐王见着这一幕也是点了点头,其乐融融的一幕倒是让他颇为开心。
李承乾的心中却是不满的说了一句:虚伪。
李相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
“相儿今日不是在雁塔寺听法师讲经吗?”
“法师已经讲完了。”
而后李相便从怀中取出一本经书,双手捧着来到了唐王的跟前。
“父皇,此乃法师手书的佛经,儿臣特意求来献给父皇的。”
唐王抚须笑着说道。“好!好!好!相儿有心了。”
接着又连忙说道。“快将法师手书的佛经给朕瞧瞧。”
李相献上佛经,不经意间又看了李承乾一眼,嘴角露出一个澹澹的微笑。
“父皇,儿臣先告退了。”李承认黑着脸说道。
“好。”唐王低首细看佛经回答道。
李承乾转身离开,脸若寒霜。
回到太子府后便是一阵乱砸。
“他还当我是小孩子吗?”
“佛经!佛经!他为何不去出家将位置让给我!”
唐王的那一句“最近颇有长进”却是对他伤害极大,他现如今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只能得到这种评价,他又岂能甘心。
府中一位将军开口说道。“一不做二不休就是!陛下当年如何登基的殿下也清楚。”
其他的几位幕僚也是纷纷出言支撑,能在这个时候坐在太子府的也就只能是李承乾的心腹了。
《踏星》</a>
见李承乾还有几分犹豫,将军便继续说道。
“现如今李相对殿下的威胁越来越大,三藏法师至今都只愿见他一人,而陛下又对这位御弟颇为重视。殿下当早做决断才是。”
“你们稍等片刻。”
李承乾说完之后便走向了后院,见到了尖脸道人。
“还请上师教我。”
尖脸道人一挥手中拂尘。“李相抱金印而生你可知晓?”
李承乾点了点头。“知晓此事。”
“那金印本是帝俊的印玺,帝俊虽未登圣皇之位但却曾与轩辕圣皇分治天下。”
李承乾惊讶不已,却是第一次听闻那方金印的来历。
李承乾拱了拱手。“多谢上师点拨。”
尖脸道人只是点了点头,便又闭上了眼睛打坐静修。
李承乾回到前殿。“还请将军这便去布置!”
将军拱了拱手。“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而后李承乾便又找到了长乐公主。
“长乐,兄长有一事相求。”
长乐公主笑着说道。“大兄说来便是了,何需这般客气。”
“长乐,我想去一趟上渊府。”
长乐公主不解的问道。“大兄何故要去见温怡?”
“大妹便帮我这一回吧!”
长乐公主无法只得带着李承乾来到了上渊府中,温怡虽也不想见他但却不好驳了长乐的面子,便只有勉强一见。
“见过天师。”
“殿下何来?”
李承乾转头对长乐公主说道。“大妹,你且先暂避。”
长乐公主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让李承乾在温怡面前难堪。
“天师,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温怡点了点头。“殿下且先说来听听就是,能出手的我自不会拒绝。”
“我欲登人皇之位。”
温怡皱眉。“何意?”
“皇家的事想必天师也知晓一二,我却是不想等了。”
温怡摇了摇头。“皇家的事我上渊宗无意插手,也不该我上渊宗插手。”
李承乾继续说道。“天师也是知晓李相与佛门交好,三藏法师对他亦是另眼相看。”
“你若是登临人皇之位又当如何呢?”
“我若是登临人皇可尊上渊宗为国教。”
“我上渊宗无此意。”
李承乾连忙说道。“我可将佛门赶出大唐,届时尊道!”
温怡摇了摇头。“殿下请吧,我今日便当你没有来过就是,你所说之事我亦是不会告知长乐的。”
李承乾不死心的说道。“天师就不问问真君的意思?”
“呵~”温怡轻笑一声。“殿下就莫要操心我上渊宗的事情了。”
“送客!”
如意出现将李承乾送出了上渊府。
长乐前来相见,但却没有见到温怡的身影。
“公主殿下,天师回宗门了。”
长乐公主心中不解但现在也是没了法子。
虽然李承乾未能寻到上渊宗的支持,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太子府的那位将军借职责之便将皇宫的守军调拨一空。
是夜李承乾便发动了政变。
虽然他们谋划的不错,但却忽略了皇宫中的不廷胡余。
将军虽也有几分道行但哪里是不廷胡余的对手?
一场政变来的快去的也快,独独只是让李承乾丢了那太子之位。
尖脸道人出现在李相的府邸,接着变回了本来的模样,正是那西方教的自在天王——申公豹是也。
“天王果然名不虚传!”李相激动的说道。
申公豹却只是澹澹一笑。“他本就有谋反的意图,故而我推波助澜他便也就顺势而为了。”
李相点了点头。“现如今我登临皇位的最大对手便也就不在了!此乃大喜之事!”
“谁说的?”却是不廷胡余走进了府邸之中。
“见过尊者。”
“拜见老师。”
“他又算得上什么对手?”不廷胡余开口说道。
李相不解的问道。“徒儿不解老师的意思。”
不廷胡余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却是让李相心中一冷。
“自始至终火云宫与玄都紫府都没有出手的痕迹,故而李承乾并没有那么重要。”
李相点了点头,不廷胡余的话却是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便是再愚钝也能明白了。
“那何人又该是我的对手呢?”
不廷胡余摇了摇头。“便等薛丁山下界就是。”
“薛丁山?”
不廷胡余听闻李相的话皱眉看向了他。“你最好不要误了陛下的大事。”
李相拱手作揖,低头不语,面色却是冷的怕人,心中怒气冲天。
申公豹开口说道。“我听闻薛丁山前几年在火云宫修行。”
不廷胡余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故而有些事情也只有等到他下界方才能看的明白。”
而后不廷胡余又对李相说道。“你且记住好生听话就是,莫要自作主张。”
“是,老师。”
……
皇宫之中,唐王拍了拍长乐公主的手说道。“父皇是不是老了?”
长乐公主也是郁郁寡欢的摇了摇头。“不,父皇还没有老。”
“那承乾怎就等不下去了呢?”
“大兄只是一时迷失了心智,非是父皇的过错。”
长乐公主看着唐王却是觉得自己的父皇好似忽然老了许多。
而对于此事她也是始料未及。
……
上渊府中。
“你为何不告诉我!”
温怡头疼的看着长乐公主。“你应当知晓他不想让你知道此事。”
“但是你应该告诉我的!他是我的兄长!”
温怡无奈的说道。“告诉你又能如何呢?你既劝不了他,也无法满足他的心愿,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你当真不知道此中的道理?”
长乐公主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上渊府,自此之后也再未踏入上渊府一步。
温怡也知晓自己失去了这位好友,但她却是也没有选择。
李承乾谋反的事情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温怡却也是看的明白。
且温怡也明白皇室之事不当她与上渊宗插手,一切还要等到她那师侄回来方才能看个明白。
而上渊宗听令就行。
……
“来,吃个果子。”
“谢谢道长。”头戴一朵野花的稚子天真烂漫的说道。
卜算子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这稚子为何会如此顽固。
“你不愿拜我为师也就罢了,为何也不愿随我修行呢?”
稚子载着脑袋回答道。“我怕师父到时候不喜。”
卜算子欲言又止,但有些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虽然这朵花的确神异,但三界中的怪事比比皆是,说这花是机缘却是太过于牵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