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我的钱回来没。”
一大早,苏子修就提那一万两银子。
“老爷,银子已经回到丞相府了。”
“嗯,后天再往军营里送十万两过去。”
“是,老爷。”
苏子修其实并不富裕,虽然他在先帝眼里是一个除了贪财没有其它明显缺点的人。苏子修担任丞相这么多年,吃拿卡要了不少,但他并不是一个富裕的人。
苏家原本也是寒门,也在也不是特别富裕。而苏子修这么多年‘赚取’的钱是有其它用途的,当然不能用在享受上,先帝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铁公鸡。
但他苏子修虽然不被世人理解,也依然要为了军队建设而努力赚钱。
虽然苏子修在炒茶方面没有什么成就,但知道‘一硝二硫三木炭’啊,按照这个比例,并且在工匠们不断的尝试中终于制造出了具有一定威力的炸药。
至于火铳,这就超出了苏子修的能力范围。于是自己提了要求之后就交给工匠们了,当然工匠们的安全自然是受到士兵们的全天候保护。
当然,只是这些的话自然不需要用这么多钱啊。
幽州军营的军队人数超出了十万人,只超出了一点点。这些超出来的军饷自然需要苏子修自己承担,主要是他不好意思给先帝提这个事。
先帝这么忙,自己还是不给他添麻烦的好。
苏子修也不是没有想过经商什么的,但好像没有做官赚的多赚得快,所以他只经营着一家酒馆。
酒馆走的是高端路线一瓶酒卖一百两银子,卖的还不错,经常有达官显贵和富豪商人十瓶几十瓶的购买。
不知道卖的酒是不是有什么幸运buff,但凡是买了不少酒的人,在短时间内在官场上都走的比较顺,口口相传之下这個酒就卖的更好了。
虽然苏子修很会赚钱,但他依旧很穷。
先帝只看到了自己疯狂敛财的一面,没有注意到自己过得是多么艰苦。
“哎,本相苦啊!”苏子修苦命的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阿福瞳孔微缩,原来丞相很苦吗。明明每天只是处理一下奏折,有什么事也是吩咐具体的人去做,原来丞相这么‘苦’吗?
“丞相,陛下召见。”
门外的丫鬟在门口说道。
“知道了,告诉宫里的人,本相马上就到。”苏子修有些烦,不是前天才单独见过吗,昨天也在大殿上加过面,难道一天不见女帝就受不了。
呵,女人。
......
“陛下,你又召见丞相做什么?”陈夏云有些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帝一见丞相就会受到一肚子的气。她又不敢向丞相发火,最后只能委屈了自己。
“朕见个人难道还要给你报备?”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丞相对陛下说一些不恭敬的话惹你生气。”陈夏云熟悉的认错并且狡辩。
“太后想要给我招一个皇婿,我找丞相商量一下。”女帝还是很宠爱陈夏云的,毕竟就这么一个贴己的人,一些无礼的小毛病不会计较。
太后要给女帝招婿,我怎么不知道?
陈夏云震惊了,自己一直是跟着女帝的啊,女帝什么时候见过太后啊?
“陛下,太后想要给你招个赘婿?”陈夏云很不理解,虽说女帝十七岁是可以出嫁了,但她可是皇帝啊。皇帝大婚应该和一般的公主不一样吧,而且太后和女帝的关系不是很一般嘛,怎么现在这么主张着给女帝招婿啊?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莫名其妙的。”女帝一脸的烦闷,她还不想成婚。
朝堂不定,何以为家。
“陛下,那你成婚不是由礼部和宗人府负责吗,找丞相做什么?”陈夏云好奇的问道?
“丞相是百官之首,礼部也是丞相的管辖范围,我找丞相怎么了!”
陈夏云一想也是。虽然礼部尚书当众怒骂丞相,而且丞相也派人把礼部尚书架走了。听说那两个士兵的动作比较粗鲁,礼部尚书都还没能来上朝。
但丞相是百官之首,礼部也是归丞相管,找丞相应该没错。
“而且宗人府对我这个女帝有所不满,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女帝烦闷的说道。
“陛下,宗人府应该不会拿皇室颜面做文章吧?毕竟他们把皇室颜面看的比什么都重。”
“我说会就会,你还敢顶嘴了。”女帝一脸恼怒。
“奴婢错了。”陈夏云立刻认罪,这次并没有选择狡辩。
“哼!我还不想这么早成婚,找丞相来是商议一下这么拒绝。太后在宗人府那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一旦他们共同施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女帝一脸丧。
“那丞相会帮陛下吗?”
“我是君他是臣,我让他帮他还敢不帮。”
“那丞相能有办法吗?毕竟这是皇家自己的事。”
“应该能吧。”我好像除了他没有其他能找来一起想办法的人了。
女帝瞥了一眼陈夏云,应该还有这个蠢丫头。
啊!好烦啊!
女帝在皇宫里传来一句话,苏子修就得连忙从家里奔赴皇宫面见女帝。
“这种生活我受够了,将来我要任何人都不能对我指手画脚呼来喝去。”苏子修在马车里喃喃自语,立下大志。
“老爷,到皇宫了,您需要下车了。”驾车的阿福说道。
“嗯,知道了,你就在这附近等我,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是,老爷。”
苏子修一下马车,宫里的一个宫女立马走了过来。
“丞相,奴婢是太液宫的绿蛾。太后想请丞相去太液宫一叙。”
苏子修其实是有点惊讶的,没想到太后竟然知道女帝召见了自己。本以为太后已经是比较废了,没想到女帝更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知道。
“我知道了,等微臣见过了陛下之后再去拜见太后。”
刚刚立下大志的苏子修立马听命。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绿蛾完成了太后的任务就立马离开了。
“太后找我做什么,我和他之前没什么交流啊?难道是何无奇对她嘱咐了什么?”想不明白,苏子修也不再去想。区区一个太后罢了,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