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勒住马,看到东门内状况已经稳定,骑在马上和老毕,周义三人提枪巡视,杨宇赶上见状,四下找绳子去了。
不一会,杨洪和杨海压着一群被捆双手匪徒到来,而杨宇又从两旁的居民中找来了绳子,众队员驾轻就熟,连这些跑得快的匪徒一起绑了。
杨煜喝令搜身,只见队员们从一众匪徒身上搜出不少金银细软和铜钱,便吩咐杨宇拿箩筐装好。
此时马必燧见杨煜稳住了大局,命人打开县衙大门,令捕快和衙役等将一众匪徒压入大牢。而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的居民也看出乱已平,纷纷开门,拿出锄头木棍之类的东西一边打着匪徒一边破口大骂!
杨煜才没空理这些琐事,他从民团队员里要了四枝枪,连上他携带的两把就一共六枝了,他把每枝枪都上了弹,又装备了一筐拳头大的石头,对老毕和周义使了一个眼色,三人纵马出东门而去。
少倾,老毕赶上杨煜,问道:“你小子要干什么?”
杨煜头也不回的道:“亏了。”
“什么亏了?”
“跟上来就知道了。”
老毕气妥,只得催马跟上,周义忽闪着大眼睛,不敢提问,只是催马。
看着杨煜三人催马而驰出了东门,大哥杨宇跺了跺脚,忙拉住二弟杨洪道:“你负责好这里的俘虏,我去跟上六弟,万不能让他有闪失!”杨洪听得一激灵,道:“叫上几个表弟吧,都是自己人,稳妥点。”杨宇点了点头,对三个表弟使了个眼色,驰马而去。
杨煜驱马不到十里,就看到前面有十余人赶着三辆牛车,牛车上捆满了箩筐和木柜,车上还插着上书“天风寨”的旗子。这些就是天风寨劫掠容城财物的赃物车队了。杨煜一边驱马,一边举枪瞄准,“砰”的一声枪响,在最前面的赶车的一个车把式就中枪倒地。
这些天风寨的匪徒拉着赃物出东门前民团还没到来,哪里知道目前已经形势大变,正怀着不可一世的态度驱牛车慢悠悠的前行,根本就没想过有人会有胆子来劫天风寨的车队。变顾突起,十余名匪徒纷纷操起家伙喝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天风寨的车队!”
杨煜看到匪徒停了车,他也不急了,勒住马,把开了枪的枪杆挂在得胜勾上,从肩膀上取下一枝已经装了弹的枪,枪口斜举,也不答话,只听马蹄声“得得”,老毕和周义两骑一左一右的并排勒马在两边,二人一言不发,和杨煜一样把手里的枪斜举对着众贼。
匪徒群里有一个见识多的看了看杨煜三人手里的家伙,忽然大笑起来道:“原来是一根破火铳啊,你们几个难道想凭这种破玩意就想动我们天天寨?哈哈哈!”他这么一笑,余众也跟着大笑起来,好像看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一般。匪徒中更有个离谱的,竟当着杨煜三人解了裤带,掏出小家伙撒起尿来,一边撒一边叫嚣道:“让你的烧火棍来,看老子一泡尿就浇灭你!”
杨煜眉头轻皱,心道:“真是不知者无畏,居然枪都不怕。”他手一抬,轻扣扳机,“砰”的一声,那撒尿的嚣张匪徒胸前就穿了一个洞,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部大量流出的血,想极力的说句什么狠话,却什么也说不出,身子一软,一头倒在自己撒的一泡尿上。
杨煜一动手,老毕和周义再也不客气,两人接连开枪,只听两声枪响,匪徒中又有两人中枪倒地!众贼大惊失色下,竟然忘了该怎么做,一齐目瞪口呆看着杨煜三人,脑里一片空白。
周义撇撇嘴,一言不发的推膛上弹,继续举枪瞄准。而杨煜和老毕又各自开了一枪,“砰砰”声响,又有两个匪徒倒地。这次枪响,匪徒们顿时炸了马蜂窝,发一声喊,四下逃窜。
周义冷笑一声,扣动扳机,打翻一个,边继续装弹边催马前行。杨煜和老毕二人枪法奇好,数息间二人又继续开枪,只见匪徒中在狂奔的两人如栽葱般一下倒地。二人利索的把枪挂在得胜勾上,驱马尾追。
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的,很快杨煜三人就拉近了距离,杨煜在马上手上连挥,石子一颗颗接二连三的飞出,就有三个倒霉的家伙被石子击中,“啪啪啪”的倒地。吓得在旁边逃命的匪徒心胆俱裂,双腿一软,抱头“扑通”的一下跪在地上,口中大喊“饶命!”
杨煜没空理会这几个脓包,目光及处,发现还有两个在没命的在一前一后的狂奔,他一颗石子打趴了比较近的一个,又从肩上摘下一杆枪,稍一瞄准,“砰”的一声,这个跑得最快的匪徒一头就栽倒在路边的草丛里,再也不能动了。
这一战杨煜枪杀了五人,用石子击杀了三人,穷凶恶极的天风寨匪徒在杨煜手里就像一个个鹌鹑。看得周义艳羡无比,他自己杀了两个,老毕枪杀了四个,两人加起来也没杨煜一人杀的多,这令周义相当恼火,他双手持枪,走过去一边踹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匪徒,一边骂道:“跑啊,你们跑啊,看老子怎么打死你!”踹得四个匪徒想动跑又不敢跑,只是抱着头连喊饶命。
杨煜看了看在路旁的三辆牛车,这次天风寨匪徒劫掠县城的贵重物品应该全在这里了。他松了口气,总算把大家的身家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