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先琴从桃花坞出来后,来到了一座普通的宅院内。
小院的屋内有一位老农在睡觉,颛孙先琴冲进来,拉下面巾跑到床边,使劲摇晃老农:“师父,师父,醒醒,某怎么不知道某还有一位师兄呢?”
“什么师兄?”老农被摇醒,迷迷糊糊的嘀咕:“哪有什么师兄。”
颛孙先琴摇的更用力了,嘴里喊道:“师兄啊~”
“别摇了,师父老胳膊老腿的,骨头都被你摇散架了?”
“告诉某师兄是谁,徒儿就不摇你了。”
老农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惊醒坐起来:“你见你师兄了,他怎么会在玄州?”
“他现在就在桃花坞那个大宅子里。”
“桃花坞?燕王住所?”
老农看着颛孙先琴跳脱的样子:“你去桃花坞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去那。”
“整个玄州就那宅子最大,劫富济贫当然挑大的去了。”
“那你被抓住了?”
颛孙先琴小脸一红:“没有,某堂堂盗圣的弟子怎么可能被抓住,就是看那姐姐和蔼可亲,某和她多聊了几句。”
“师父快说,某怎么不知道某还有一个师兄。”
“为师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你有一个师兄嘛”
颛孙先琴眯着眼睛,肯定道:“绝对没有说过。”
老农尴尬的咳嗦了两声:“那就是为师忘了和你说了。”
“以前为师在燕王府做客,在燕王府待了一年,见你师兄为人敦厚老实,便教了他易容术。但是你师兄人太笨了,学来一年连个皮毛都没学到。”
老农说着也怀念起了从前的事,最后感慨道:“不过,你师兄人虽然笨,心肠还是挺好的。”
“师兄人是挺厚道的。”颛孙先琴从怀中拿出来腰牌还有玉佩:“这腰牌和玉佩还是师兄给的。”
老农拿起腰牌看了看:“你师兄不容易啊,跟在那位奸诈的世子身边,还能保持敦厚的本性。”
颛孙先琴听出了猫腻,八卦道:“奸诈世子?他做什么了。”
“没什么。你见到这位燕王世子了吗”老农反问道。
“没见到,他在楼上。”
“那就好,以后见他躲着点。”
老农又把腰牌放到颛孙先琴手里:“腰牌你拿好,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你就拿着它去找你师兄。”
“知道了,师父。”颛孙先秦又把腰牌放到怀里保存好。
“天快亮了,没事了你走吧,别被别人发现了。为师老了,需要充足的睡眠。”老农说完继续躺下睡觉。
“师父,那徒儿走了。”
颛孙先琴重新把面巾戴好,翻出了小院。
.........
“一、二、三、四。”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一大早,少年开始了新一天的跑操。
跑完早操的少年们听到了一个让他们高兴的好消息。
因下午举行比武,上午他们不用站军姿了,世子让他们自由准备下午的比武。
华灼苑的二楼,徐旭凌拿望远镜看着这群笑的嘴角都裂到耳根子的少年,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今天上午缺的,找个时间找补回来。
站军姿是必要的,一天的训练都不能少。
吃过早饭后,旅帅刘生向徐旭凌禀告:明府放走的那俩花子门的乞丐,他们又给抓回来了。
徐旭凌跟着刘生来到桃花坞地牢内。
约十年没用过的地牢,徐旭凌一踏入就闻到了空气中潮湿的发霉味。走过昏暗的走廊,徐旭凌见到了那两个乞丐。
两人已经被绑住双手双脚吊了起来。
“没想到你们还能从县衙里被放出来。先说一下你俩各自叫什么。”徐旭凌坐到椅子上,盯着两人。
其中一个乞丐挣扎怒骂:“你把我们扔到县衙又怎样,我们还不是想走就走,识相的赶紧把我们两兄弟放走。”
徐旭凌冷眼盯着他们:“我问你们叫什么。”
“呸”那乞丐吐出一口痰:“你也配知道爷爷的名字。”
乞丐辱骂徐旭凌的行为也惹怒的旁边的侍卫,侍卫一鞭子抽到乞丐身上:“老实点,问你什么回答什么。”
“嘶~”乞丐吃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我们花子门是你能惹得起的吗,敢打你爷爷,等我们门主来了,老子....”
“开打。”徐旭凌冷声说道。
都被打过一次了,还这么狂。
认不清形式吗?还敢骂骂咧咧的。
徐旭凌也认识到自己的流程错了,不应该先问,应该直接先打他们一顿。
两边的侍卫听到徐旭凌的命令,把手中的鞭子先放到旁边的盐水缸里浸泡了三秒,使鞭子上沾上了盐水。
侍卫的第一鞭子就抽到了那个骂骂咧咧的乞丐嘴上。
一道血痕瞬间挂在乞丐嘴上。
侍卫反手又是一鞭子。
乞丐嘴上立马出现了大大的×。
“说不说、说不说。”侍卫拿着鞭子使劲在乞丐身上打。
“啊~说你..啊..说你...娘”
“爷爷...啊...啊...出去了第一个.....打死..啊...你”
侍卫又使劲抽了一鞭子:“我尼玛的,你还想出去。”
乞丐一边骂,侍卫一边打。
没一会儿,乞丐身上都是血痕。
因为鞭子上沾了盐水,盐渗进伤口后,使得伤口周围的组织以及细胞出现严重脱水、坏死,也会刺激到痛觉神经,使人感到剧烈的疼痛。
两个乞丐被打的嗷嗷叫。
“行了,停手。”
徐旭凌让侍卫停下,自己则起身拿起火炉内的烙铁,朝着乞丐走过去。
“你说,我是在你脸上烙,还是在你脖子上烙,还是这、这、这?”
徐旭凌举着烙铁从乞丐的脸上慢慢往下移。
乞丐瞪着眼看着烙铁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的脸,灼热的烙铁使得乞丐都感到了脸上汗毛被燎的感觉。
徐旭凌的手越往下移,乞丐越紧张,尤其是到了关键部位,乞丐夹着腿使劲挣扎。
“喜欢吃烤肉吗,你想不想吃烤肉,我烤肉还是挺好吃的。这烙铁烤肉很快,我在你身上一摁,等个几秒,你就能吃上烤肉了,要不要尝一尝?”
说着,徐旭凌烙铁就朝乞丐的身上摁去。
乞丐想到烙铁烙到自己身上,然后把自己的肉烤熟,他们再把肉切下来放到他嘴里,他就觉得胃里在翻涌。
眼看烙铁就要烙在自己身上,经过思想的斗争,乞丐崩溃了:“啊....退退退,某说、某说。”
“说吧”徐旭凌这才满意,把烙铁重新放回到火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