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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再起波澜

    这一次两人联手挖坑,配合相当默契,把那个宋仲基戏弄得不要不要的,算是这对表演系师生间的第一次倾情演出。

    “哼,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还会积德?缺德我信……”柴丽珊在后面鄙夷的说道。

    邬非鱼对于失去了‘死鸡’这个碎催,颇为惋惜,因为这意味着剩下的路还要自己来当这个车夫。

    “缺不缺德我不知道,但是,以后出门在外,少嘚瑟才是真理啊。”他叹了一口气,“唉,你说老实赶车多好,非要听信谗言……”

    “你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柴丽珊大怒,娇叱一声。

    说着跨前一步,从后面一脚就踢在了他的屁股上,把领导踹了一个趔趄——这就是口无遮拦的代价。

    随着宋仲基的人事不省,这里的插曲已经告一段落,她又恢复了原本的做派,一言不合,直接开怼。

    别看她大大咧咧,十分豪爽,其实就是一个最爱记仇的假小子。

    果然,蛮不讲理的母老虎作风,才是正常的柴丽珊……

    “大姐,你是不是打上瘾了?”邬非鱼捂着屁股,苦着脸,“在你们的挑唆下,把车夫打残了,最后还是要哥来赶车,这不是谗言是什么……”

    “你还敢说……”柴丽珊抬脚想要再踢,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姐俩紧随其后,至于躺在草稞子里的那个傻缺,没人再去理睬。

    他把自己送到这一对雌雄大盗的嘴里,直到被怼了个半死,都还没醒悟过来。

    讲真,虽然两人都是好色之徒,但是各方面的差距确实有点大,从实力到智商,都被邬大少完全碾压。

    一个是九天上的神龙,一个就是地沟里的蛆虫,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两人独特的沟通方式,凌小乔看的目瞪口呆,就算是父亲手下的那帮子江湖人士,也没见过这般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的上下级。

    在少女的心目当中,这个满嘴口花花的相公,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想不到被一个女汉子虐成了狗。

    她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感觉小柴姐姐也没什么啊,怎么会这么吊呢?

    毕竟,邬非鱼大杀四方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要是真的翻了脸,她多半还是不太够看。

    两人的这波狗血操作,对于她的智商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而站在柴丽珊的角度上,却是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不过,领导这种望而生畏的态度,她还是颇感欣慰的。

    接下两人之间的火花碰撞,也以自己全面胜出而结束,完美收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回到车前,看着满脸郁闷的领导,柴丽珊随手就抄起鞭子,一只脚踩在车辕上,仰着精致的下巴,一副女王范儿。

    她霸气的问道:“怎么,是不是有点不服气啊?”

    “嘿嘿,哥哥哪儿都服……”邬非鱼讪讪说道。

    他也是看的有点直眼,这姿势,这道具,让人不想歪都难啊。

    这也就是在官道上,要是换个地方,估计脑洞大开的邬大少,鼻血就该流下来了……

    柴丽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一边用鞭子轻轻敲击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一边冷冷说道:“小子,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啊!”

    邬非鱼故意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哪儿敢啊!您玩得开心就好!”

    麻蛋,这个母老虎可是从不讲武德,现在手里可是有了家伙,一句话说不好,鞭子就该抽下来了。

    虽然不一定能对他造成伤害,但是堂堂二庄主,被自己下属打得满街乱窜,毕竟对形象不利。

    对此,他有一种无力感,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哥好歹也算是这死丫头的领导吧,就不能给留三分薄面吗?

    “哼,算你小子识相!”柴丽珊扔下鞭子,一边翘着屁股往车厢里钻,一边回头说道,“你也可以选择不干,大不了本姑娘来赶车就是了。不要以为死了张屠户,我们就要吃带毛猪!”

    “你赶车?我看还是算了吧……”邬非鱼无奈的重操旧业,继续当起了车夫。

    说实话,还真不敢让这位姑奶奶赶车,在里面坐着都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要是真的出来抛头露面,指不定会惹出多大乱子呢。

    其实,他还是很呵护姐俩的,颇有一种担心自家女人闯了祸,自己作为一家之长,不得不去给她们擦屁股的意思。

    这一段插曲过后,三人继续赶路,坐在车厢的长凳上,柴丽珊舒服的伸直了大长腿,搭在了对面。

    凌小乔也是有样学样,把脚抬高了放在对面长凳上,整个人也随即放松下来。

    柴丽珊因为穿着武士裤还没什么,但是凌小乔的长裙滑下之后,可就有些勾人了。

    倒也没有露出太多,只有一截凝脂般的半截小腿,这就已经足够了,把个邬大少诱惑的不行。

    发现了这一段的美妙之后,坐在前面赶车的他,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一边忍不住频频回头,时不时的瞟上两眼。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窥春色,殊不知,这一切早就落在了柴丽珊的眼里。

    她忍不住就是一声冷叱:“喂,臭流氓,往哪里看呢?”

    “嘿嘿,有点辣眼睛。”邬非鱼看着她刀锋一样的眼神,讪讪一笑。

    “那就闭上你的色眼!”柴丽珊冷哼一声,“再胡看八看,把你那一对狗眼挖出来。”

    “好,我不看!”邬非鱼嘴里虽然这样答应着,但是那里能忍得住,心里暗道,有这么好的美景不看才是傻逼。

    于是,他再次回头的时候,马上被柴丽珊不动声色地给凌小乔拉下裙子遮住了。

    真当老娘是假的?还想吃豆腐,先吃老娘一脚!

    然后一条结实的大长腿飞了起来,结结实实的踹在邬非鱼的后背上,差点把自己的领导兼车夫,直接踹到车下。

    作为一个喜欢劝人向善的母老虎,能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瞎吵吵,要是能整死的话,她并不介意不留活口。

    和这样的色狼也没法沟通,只有用拳脚来说话,还要打在要命的地方,才能收到一点效果。

    一脚下去,规矩三分钟,要是跟上一次那样,还能多老实一会儿。

    现在脸也被打了,气也顺了,只是撑过了这一段,这一对冤家大概率又会再度相见欢。

    还不知自己春光外泄的凌小乔,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两人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更出奇的是,打人的柴丽珊什么也没解释,挨打的邬非鱼也硬是没吭声,竟然就是一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模样。

    以暴易暴果然是至理名言,只有行动上的暴力,才能制止得了这厮的语言暴力。

    而邬非鱼的想法要复杂的多,除了偷看美女不占理之外,自己那有点小龌龊的想法,也确实让人有点心虚。

    眼下吃的亏,以后一定会找回场子,只不过需要一个契机。

    反正已经成臭流氓了,那么就再提高一下自己的追求,只要是有机会多吃一点豆腐,那就什么仇都报了。

    泡妞嘛,关键在于一个‘泡’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这都需要一个尺寸的把握。

    要想在花丛里混的风生水起,就一定要懂得融入,不但要合群,还要学会装蒜,不然永远也只能是一个局外人。

    甚至还想起了某位大人物的话——男人嘛,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凌小乔也明白,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大眼睛轱辘着,用眼角偷瞄着他俩的表情。

    不过,以她的智商,跟这两个老江湖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邬非鱼背上的鞋底印,又看看柴丽珊阴沉下来的俏脸,虽然满腹疑惑,也愣是没敢问。

    于是,三个人谁也再没互相说话,保持了一种怪异的暂时宁静,瞬间进入贤者时间。

    只有邬非鱼最闲不住,动不动的粉拳相加,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老实了片刻之后,在外面又敲着车帮子,自顾自的唱了起来,还是那种不着四六的破烂小调。

    柴丽珊愤愤的在心中腹诽着,这个死色胚和那个躺在草窝里的窝囊废,一个二皮脸,一个死不要脸,都是一丘之貉。

    真恨不得再出一脚,送他离开,千里之外。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度,但就是忍不住。

    想找出自己什么时侯开始,如此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这样了。

    从最初的二庄主,到现在的臭流氓,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上的不同,但是细细一想,就可以发现,这个傲娇豪放的女孩,对自己领导的态度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有些事做起来也是一点都不见外,显然已经不仅仅是把他当成一个领导,那么简单了。

    或许,这个神经大条的女汉子,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稀里糊涂的陷进去了。

    柴丽珊在这边若有所思,凌小乔也有些心神不定,两个人都有一点剪不断理还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