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上去了，我们出去吧。”
“好！”
王沉推开门，与柳殇一起出去。
“我们还上去吗？”王沉看着楼梯，不自觉的问柳殇。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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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彤，你没事吧！”
龙宝儿都已经进来很长时间了，而夏彤一直坐在床上，就无神的盯着前方，与王沉他们离开时一个样。
“没事。”夏彤弱弱的回了一句。
“真没事？”
“没事！”
“哦”
清风拉了拉龙宝儿的衣服，做出嘴型：“有事。”
肯定有事，龙宝儿又不是傻子，但她知道，夏彤不想说，谁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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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铁定有事啊！”身体诚实的王沉和柳殇终究还是上来了，就躲在门外偷听。
“哥们，你去问问！”王沉拿胳臂撞了撞柳殇，这时他才想起来，柳殇似乎和夏彤一句话也没说，不符合常理啊，“哥们，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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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要从夏彤被东西绊倒的时候说起，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柳殇留心没有吸收的碎骨。
当时夏彤昏过去之后，不知道到了哪里，朦朦胧胧中看见光亮处浮现一个老人，老人转身赫然是夏彤爷爷的模样！
“爷爷？”夏彤不敢确信。
“咳咳，好久没见我孙女了，都长这么大了！”说话声音若有若无，但那并不妨碍夏彤辨认。
“爷爷，你怎么……”夏彤跑了过来，但眼前的情景开始扭曲起来。
“别激动啊！彤彤，爷爷可不想这么说再见啊！”夏彤爷爷赶忙开口，“彤彤，保持冷静听爷爷说，爷爷没多长时间了。”
声音中流露出的不舍，让夏彤的情绪又起伏起来，伴随的又是空间的扭曲。
“彤彤！”
老爷子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夏彤也尽力的稳定情绪。
“听我说，我已经和那个小伙子达成协议了，他会保护你的。”身旁幻化出柳殇的模样。
“爷…”夏彤哭腔一开，还想说什么，不过直接被打断了。
“你奶奶和你父母应该还活着，你奶奶和我一起被带到地下一层的，你父母还留在地上，有机会，一定会再见的，如今这世道已经变了，爷爷马上就要走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啊。”
“爷爷！”不是夏彤不想克制，情到深处，悲切极致。
“可惜啊，……时间到了，爷爷该走了，记住，世道…变了，要学会……自己……”话还没说完，夏彤的视线只剩下模糊的一片，泪珠落下，眼前什么也没有了。
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个空间，就只剩下夏彤一个。
伴随着爷爷的离去，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夏彤瘫坐在一个角落里，缩成一团，不止抽泣。
一天，两天，夏彤就保持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夏彤从她爷爷口中知道的并不多，但她知道，她爷爷再也回不来了，而且很可能和柳殇有着很大的关系。
无助！失落！各种负面情绪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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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沉的怀疑也没有错，就在医治完夏彤之后，柳殇不仅收到系统完成任务的消息，还收到了后续。
“平魂愿！”
“强制任务！”
“亡者的遗愿！
：保护我的孙女！”
“任务奖励：亡者的碎骨！
宝贵锻炼材料！”
看着系统的显示，柳殇知道，这平魂愿是怎么回事了，他后悔了，后悔接这个任务。
不管怎样，柳殇都算是最终终结夏彤爷爷生命的人，如果他不接，那么至少夏彤爷爷还能成为系统所说的平魂灵体，可以塑形再生，而如今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当夏彤醒后，从她的反应，柳殇隐约感觉，夏彤应该知道了。
柳殇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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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自己静一静！”夏彤麻木的眼神瞟了过来，看向龙宝儿，不知道有没有透过门缝看到正在外面偷听的王沉。
“那我们先出去，有事叫我。”龙宝儿对夏彤的情况很担心，但又没办法，只能拉着清风离开。
龙宝儿推开门，刚好看见门口的王沉，王沉立马做了个“嘘”的动作，并捂住清风的嘴巴。
龙宝儿把门关好，同王沉柳殇一起到楼下。
“怎么回事？”龙宝儿发问道。
“我TM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王沉一脸无语。
龙宝儿把头转向了柳殇。
“我也想静静。”
柳殇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事情不是不告诉他们，是真没办法说。
“算了，你们在这待着，我自己上去。”
柳殇决定了，不管怎样，还是得说个明白，哪怕结局稀烂。
看着柳殇又上楼了，王沉拍了拍清风的小脑袋，说道：“现在到了小孩子睡觉时间了，快去睡觉。”
显然清风表现出多不情愿，想反驳，但看见龙宝儿也向他点头，只能走进一间房，至于睡不睡，那就对王沉没多大关系。
“溜上去！再当一次隔墙耳，去不去？”王沉对龙宝儿邀请到。
“铁定！”两人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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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沉和龙宝儿两人偷摸摸的上楼，看见柳殇走进夏彤的病房才探出身子，猫着来到门口，位置和刚才一样，开始偷听起来。
仅一门之隔，里面的情景非常尴尬，从柳殇进来为止，夏彤都没抬起眼瞧他。
但时间终究会打破平静的。
“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夏彤头看着支起来的双腿遮掩住面部，好像不想让柳殇觉得是自己开口问的，以至于声音很轻，轻到不像她的声音。
“保护你！”
“然后呢？”
“没有了！”
“没有了？”
夏彤这时抬起头，看向柳殇，那种目光，他在前世经常看见，那种目光，诉说着痛苦和无助，但那种目光，并没有让柳殇不自然。
柳殇以平静对视。
慢慢的，夏彤又把头缩了回去，半天不说话了。
“这是你爷爷给我的东西，”柳殇从系统中拿出那碎骨，递给夏彤。
看着这根碎骨，夏彤又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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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彤彤！”
这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夏彤耳边想起。
“爷爷！”这次夏彤的激动并没有带来空间的扭曲，这个空间似乎比之前那个更坚固。
“彤彤，生死并不是我们能掌控的，爷爷的时间到了怪不得任何人，还记得小时候吗？你应该明白的。”
“爷爷！”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你们留下点东西就够了，真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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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骨变得暗淡，夏彤的眼睛也恢复了一丝灵动。
柳殇没有看见夏彤与她爷爷见面的画面，但是收到了系统的消息。
“任务奖励变更：亡者的碎骨——碎骨！”
“我想吃饭！”夏彤一口哭腔，肿着眼睛看向柳殇。
“来了，来了！”门被推开了。
王沉的反应相当惊人。
王烈给他的任务奖励中就有一个空间袋，虽然不像龙宝儿要的那个大，但足够放点东西了。
“给，这有面包，水，还有...还有个蛋糕。”这些东西估计王沉也不多了，还是一股脑的摊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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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沉和柳殇出去了，剩龙宝儿留下来陪着夏彤，虽然夏彤不想这么麻烦，但也拧不过龙宝儿的坚持。
“唉，哥们，你那还有吃的吗？”等到楼下了，王沉才开口说道。
“军部没吃的了吗？”
“…”
“哥们我记得当时给你买了很多泡面的，现在，分我几包不过分吧？”
“给给给。”
看着眼前一堆东西，王沉就后悔，为什么末世之前不存点东西呢。但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我去，哥们，你真是空间道人！那阵法师是不是真的？”
“算是吧。”
“我去！同样是人，上天怎么就不公平呢，也给我点东西吧。”
“给你，”风正行从王沉后面走了，拿了一张单子。
“这是？”
“刚才粗略的算了一下，你在另一间病房的损失，给你打了个九九折。”
“医生，不是吧。吐一下这么多钱！”看着手里的账单，王沉感到头晕目眩。
“医生，那我的精神损失费怎么算，这样我也不多要，我们打个平手，您看？”王沉铁定不可能付出钱，开始不要脸战略。
“你付？”风正行偏过头问柳殇。
柳殇还没开口，就有人抢着付钱了。
龙宝儿看夏彤睡着之后，就退了出来，刚好听到。
“这钱我付，把空间袋还我！”
“医生，你听见了，她付钱！”王沉抢先说道。
龙宝儿走到王沉面前，伸出右手，“给我。”
“给！”王沉从怀里拿出空间袋交给龙宝儿。
拿到了空间袋，龙宝儿总算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风大师，钱跟我去王室拿吧。”
“好！”
风正行和龙宝儿一起离开了。
“哥们，把那个袋子还给我吧，我决定了，自己的祸要自己弥补，就不给你添麻烦了。”王沉呼出一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讲道。
“这一招偷梁换柱，玩得好啊！”
“嘿嘿，急中生智，急中生智。”但是看柳殇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王沉急了：“哥们，你不是空间道人吗，你要这个也没用啊！”
“你不怕龙宝儿再来找你？”
“额，”王沉一心想着占便宜了，没考虑到后果。
“你觉得再死皮赖脸还有用吗？”柳殇又多加了一句。
“不是吧！”王沉一脸沮丧，“早知道就不给你了。”
“那你拿着吧！”柳殇拿出空间袋，伸向王沉，又颠了两下。
“算了，还是你拿着吧，让她来找你好了。”
王沉想着本来是怀着开心见夏彤，没想到一波三折，还把自己的东西都搭上了，想打招呼离开了。
“这个给你，”柳殇用了一百晶石兑换了个空间与龙宝儿的空间袋相同大小的空间戒。
“这个不会是？”王沉看着柳殇手掌中的小物件，眼睛放亮，一把抱住柳殇。
“哥们，爱死你了！”
感觉是心意还没到，王沉还想上口，但是余光看到了下楼来的欧阳姝，被她那呆滞的目光吓到了，一把退后。
柳殇也注意到了异样，回头看去，与欧阳姝四目相视。
“你们继续，继…续。”欧阳姝尴尬一般，跑上楼，踏踏踏的声音格外的响。
柳殇再回过头来看王沉，也是四目相对。
“以后还是换种表达感谢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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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怪不得当时他说……是末世的缘故吗？”
欧阳姝重新回到床上，捂着脸，感受着尴尬带来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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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沉把空间戒带在手里，好奇的试了试，把地上的一箱泡面收了进去。
“不错，不错，相当的不错。”王沉不停的转动这手上的戒指。
“哥们，你走吗？还是…”
广播响起，现在应该是晚上六点了。
“等我一下。”
柳殇准备上楼和欧阳姝告个别。
“这得等多久啊！”
“很快！”
“很快？有多快？”
柳殇再一次上楼，来到欧阳姝房间门口。
欧阳姝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背对着柳殇。
“那个，你先住在这里，无聊的话可以和那个医生学点东西，我先走了。”
等欧阳姝转身的时候，已经不见柳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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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这么快！”
“走吧。”柳殇当然听得出言外之意，只不过没心情去理会。
“好吧，好吧！”
天药馆的两间房间的窗台上，出现两个模糊的黑影，看着柳殇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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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人了？”
地下归宿迎来了第二批客户。
体型魁梧的大汉，和他身旁娇小的妹子，恰巧柳殇全都认识，前世他们比柳殇更早来到这，时间应该正如此时此刻。
大汉姓白，白羽亭；妹子姓李，李月凌。
“回来了？正好你把他们叫下来吃饭了。”鸳鸯端着刚烧好的鱼出了厨房门，就看见柳殇回来了。
“又拿我当苦力，我还饿着肚子呢。”柳殇上前拿了一双筷子就想尝个鲜，被鸳鸯一个空间错位躲过了。
鸳鸯悠然的把鱼端到桌子上，并对柳殇说道：“现在可不止你一位客人哦！快去叫他们吃饭。”
白羽亭和李月凌平静的看着鸳鸯的带菜过人，显然，他们已经见过鸳鸯的能力。
应该出于礼貌，白羽亭主动站了向柳殇做起自我介绍：“白羽亭，”并把手伸向柳殇。
“柳殇。”握住了白羽亭的手。
上下晃动三四次就松开了手。
“李月凌”白羽亭又介绍了他旁边的李月凌，李月凌点头示意，柳殇也点头回应。
“好了，认识了就赶快叫人去吧！”鸳鸯又走进了厨房。
柳殇上楼了。
“姐，吃饭了！”
何冰的房门被敲了几下，但打开的却是李韵儿的房门。
“我在这！”声音是从李韵儿房里穿出来的。
柳殇朝着开门处走去，一眼就能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很整洁，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箱子，一张床。
“又来？”
“系统，锁定一下他们的位置！”
“十晶石！是否锁定？”
“不用了，谈钱就没意思了，还是自己找吧！”
“姐吃饭了，别玩了！”
“你找到了再说。”
声音很显然是这堵墙。
柳殇靠近，摸上去与正常的墙毫无差别。
“哪有这么容易啊！”
声音又来自另一堵墙。
“还玩？”
还是正常的墙。
“姐，你看看人家，几天不见都有这水平了，再看看你，除了叫嚣，还会啥？还会个……”
柳殇听见隔壁门开的声音了，很快何冰就出现在门口，夹杂着热浪扑面而来。
“姐，你可别闹…”
“我去！”柳殇明显感觉周围空气中水份的蒸发。
“咳咳，”藏在暗处的李韵儿耐不住了，显现出来，就坐在床上，捂着胸口，不停大喘气。
“好了，姐！”
听到柳殇的话，何冰一顿，眼神中的暴戾消散了。
回复神志的何冰立马收手了。
“为什么会这样？”何冰对于刚才的事记忆淡化了，若有若无。
虽然柳殇不是道人，但他可见过那些道人发疯，说白了就是身体配不上能力，被能力控制。
“姐，有得有失，万物才能平衡。”前期这种现象不常见，就算发生了也无足轻重，可后期那就难说了。
“没事吧？”柳殇与李韵儿对视。
“没事。”李韵儿摇摇头。
“吃饭了！”
“嗯！”李韵儿起身准备下楼。
“走吧，别想了，先吃饭。”看着失失神的何冰，柳殇催促道。
这事情连系统都没有办法解决，只能靠自己。
接着柳殇又来到何志强的房间，发现李父也在。
“叔，吃饭了。”
“小柳回来了，好，我们下完这棋就下去。”
看着两人专注的神情，柳殇也不再过多的打扰，先下楼了。
“将军！”
何志强激动的一声，他已经连续输了好几把了，这把难得将军一次。
“输了输了。”李父站起身来，疏了疏筋骨。
“走吧走吧，吃饭。”何志强爽朗的讲道。
………………………………………………
人到起了。开饭！
八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一圈分别从柳殇开始，从左数何冰，李韵儿，李父，何志强，白羽亭，李月凌，最后鸳鸯在柳殇右侧。
何冰默不作声，李父和何志强与李韵儿交流着什么，白羽亭和李月凌显然有些局促，很少动筷子，只有鸳鸯和柳殇放开的吃。
鸳鸯小声问柳殇：“地上现在什么情况？”
“尸横遍野。”
“哦。”鸳鸯吃了一口鱼。
显现李月凌也听见了柳殇的话语，略微的抬头望了一眼柳殇，又迅速低下。
“姐，过几天跟我去个地方。”
“姐？唉，回神了唉！”
看到何冰没有回应，柳殇伸手在她眼前活动几下。
“什么？”
“过几天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
“之前那个拍卖行！”
“你不会去是找那个姑娘吧，带我干嘛。”
声音有点大，李韵儿，鸳鸯，李月凌都有反应。
“总之去不去吧。”柳殇没有解释。
“不去……去，去为什么不去，不光我去，韵儿也跟着去！”
何冰拉过李韵儿说道。
“这……不方便就算了”李韵儿一脸紧张。
“没事，一起去吧，就当是认识认识新环境吧。”
“我也去。”鸳鸯插了一句，她知道几天后是圣古大会的日子，与其一个人去，还不如组团。
“随你。”
一旁的李月凌拉了拉正在吃饭的白羽亭，但白羽亭却摇了摇头。
………………………………………………
饭后。
就剩下了柳殇，白羽亭，李月凌，鸳鸯还坐在位子上。
“对了，这个给你。”说着，柳殇的手上突然出现一个盒子，递给鸳鸯。
鸳鸯见怪不怪，李月凌和白羽亭都是瞳孔一缩。
“蛋糕，你真的去找到了？”鸳鸯简直要哭了，今天是她的生日，柳殇确实记得，前世柳殇每次到这一天都开心的不行，因为这个月房租减半。
“谢谢”
“房租减半就当是谢礼了。”柳殇开玩笑的说道。
“好，这个月房租减半。”
“见者有份哦。”柳殇又拿出两个蛋糕给了白羽亭和李月凌。
“见者有份！你们这个月房租也减半。”
“谢谢。”李月凌对的是柳殇，白羽亭对的是鸳鸯。柳殇不知道今天也是李月凌的生日。
“都是客人，一视同仁。”鸳鸯补充道。
“那我去睡觉了，”柳殇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忘了祝福，背对着鸳鸯，说道：“哦，对了，生日快乐！”
鸳鸯不知道柳殇从哪知道的，李月凌也不知道。
“搞得我像客人一样。”鸳鸯已经很久很久没像现在这样了。
虽然感动，但还是转过身来，问白羽亭和李月凌：“你们怎么说。”
“他应该很早之前就认识小姐你，而且，可能还认识我们俩，那种感觉，太浓烈了。”白羽亭是金系道人，感知的能力绝佳。
“你呢？”
“看不到。”李月凌委婉的表达了她的看法。
白羽亭看了一眼盯着盒子的李月凌，也没有说什么。
“看来，你们这客人还得接着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