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是那个三把武器吗?”
“我去这么快,不知道是什么,会不会是把剑。”
“我还流星锤呢,走,出去问问。”
人群熙熙攘攘的脚步向发声的男生走进。
“这个我也不知道,让他跟你们说吧。”
男生推出了一个另一个男生。
“就是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隔壁坑里有人大叫,我赶紧看过去,就看见他拿着一把西式的长剑跑出去了。”
“还有就是,郑容易他出现,把那个人带走了,之后我也不知道了。”
男生说完,人群再次躁动。
“是剑,我就说吧,剑才是男人该用的武器!”
“去你的,厕所里找剑,下贱!”
“郑容易叫人去,该不会是想独吞那把剑吧……”
“我一直看他就不是好人。”
“那你去找他说呀。”
“忍他一忍,给他个面子。”
……
“唉,麻烦了。”
陈晓叹气。
“怎么了,不就是一件武器吗,从提示看,武器只是支援作用,不是胜利的决定因素啊。”
孟琪好奇的说道。
“不是,我怕猎枪落到狼手里了,提示说的是“武器将增加你们获胜的机会”但这个你们…我怕内鬼也能用。”
“你就这么怀疑郑容易吗?”
陈晓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月字符让他知道郑容易在回来之时精神力大为增长,但还是一样,没有证据,他的能力是不足为信的。
“那就要!这武器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孟琪直接说道。
陈晓颇为感动,他没想到孟琪竟然如此相信自己。
……
校长办公室。
郑容易把玩着那把“自愿”上交到他手里的西式长剑。
“怎么样,成了吗?”另一个郑容易问道。
“嗯,第一步算是完成了,老师们的任务也可以开始了,还有,你赶快给我换回来。”
“郑容易”一笑,变回来原貌,正是厕所三人组里面的另一个男生。
底下自愿把自己绑起来的男生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血液冲向大脑,怒不可遏。
“抢东西,骗同学,你还是人吗!”
“这不是你给我的吗?”郑容易笑了笑。
忽然,郑容易猛的挥剑,直劈向男生。
男生紧闭双眼,只觉得血液凝固,内心颤抖不已。
寒光闪过,绳子悄然断开。
郑容易一把扶起男生,“同学,你辛苦了,这一功,所有人都会记住的。”
刚开门的陈晓:“……下次至少把勒痕去去。”
“陈同学来了,喝茶吗,校长给我的好茶,他平时都不舍得喝。”
三人组男生大声说道。
“不喝,我要那把剑。”
陈晓径直走到郑容易面前,看着郑容易。
“不可以哦,这是全体同学的东西,怎么能给你一个人呢。”
郑容易笑着回应。
“那就分分吧,我看着。”
“陈同学真会开玩笑,这怎么能分呢,我帮同学们保管着,你们用的时候我再给你们。”
门外的赵兆丰真疯狂撺掇一同前来的同学,“你看,他就是想独吞,口是心非。”
“他拿着我们的武器还说为我们好。”
“你见过你妈保管你压岁钱还有回来的吗!”
众人都知道赵兆丰是在挑火,但他们却不多说,因为谁不是为了武器而来的。
“这样吧,我们轮着保管可好?”
陈晓自退一步,他的目的只是不让剑在郑容易手上。
郑容易闻言,静静地看着陈晓,眼中微光流转,笑道:
“好,那今天就给陈同学保管吧。”
把剑递给了陈晓,拍了拍陈晓的肩膀。
“不,抽签。”
陈晓自然不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郑容易没有反对。
少倾,一个班级作为单位,得到了这把剑的一天拥有权。
“陈同学,我发现你对我敌意很大。”
“没有,错觉而已,我一向与人为善。”
郑容易笑笑没在说话。
陈晓见目的达成也自觉离去。
……
“小郑也没怎么暴露呀,为什么这个陈晓要一直追着他不放呢。”
一个老师有些诧异。
“有些人就是有着让人惊讶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陈晓这次表现或许会不一般。”
高大男子接过了话碴。
“校长,还有就是这次考试会不会太过了点,毕竟现在就三名同学“牺牲”了,等他们醒了怕是会有后遗症。”
“会,又怎样,他们已经要成年了,现在死在我们手里总好过死在成人礼的时候,我还嫌血根的作用不够强呢,竟然可以被一个普通的学生压制成这样,完全没有穿越的难度!”
“……”
老师没再说话,他知道,校长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战士,他有属于他的血性。
……
巡逻队发现了藏在操场的三个小倒霉蛋。
这也引起了学生的大震动。
不少同学甚至以为学校真的被幻想覆盖了,毕竟哪有那么真实的尸体。
而死者所在的班级也渐渐的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制定好的计划却因为人心涣散没有强有力的执行,整个学校好像一具肿胀的尸体,死气而又压抑,一些苍白的东西开始浮现。
晚上提示跟上午的一样,让所有人都有些无助。
郑容易端坐在校长办公室,看着窗外有些压抑的天空,笑了笑:“差不多了。”
“他们自寻死路,行而无效,拖沓至极,让人作呕。”
另一名男生说道,一向以开朗见称的他此时脸上却带着浓浓的鄙夷。
“让我们帮他们提提神吧。”
女生说道,她那淡红色的眼眸闪耀着诡异的光芒,病态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
……
“不可以这样下去,我们要做些什么!”
陈晓拍案而起,惊到了周围的同学。
“做什么,监控用不了,天也黑了。”
“就是,一点线索没有。”
“陈晓,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打不着狐狸惹得一身骚。”
“唉,现在逞什么英雄,在要表现也要有点头绪吧。”
陈晓环视班里,他深感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人们心里种下了,让所有人都消极颓废了。
“你们bb什么,就会说风凉话,没线索去找线索呀,在班里斗算什么!”
赵兆丰看不下去了,怒斥道,一股怒气游走在他心间。
“冷静一下,我们出去说。”
孟琪忽然叫住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