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时辰以后,所有的人都感觉肚子不舒服了,于是开始往茅厕急奔。可是茅厕的数量有限,有些人忍不住,便拉到了身上。一时间,臭味熏天。竟然能传到酒楼去了。酒楼在座的都可是些达官贵人,一闻这味道,饭也不吃,走了。河神一拉肚子也醒了,他慌慌张张地跑去茅厕,结果运气很好,刚好有一人从茅厕里出来。河神立马进茅房开始大解。顺手把佩剑放到了一旁。过了半饷,河神说道:“舒服了。”正要走,发现佩剑不见了。这可非同小可,河神丢失的的正是上古名剑鱼肠剑。平时河神把此剑化作一般长剑配饰,毫不起眼,不知道今日为何就会丢了这宝贝。哎,河神气得捶胸顿足,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还在茅厕里,这味道,就是酸爽。河神回到酒楼,立马下令封锁并搜查整个酒楼。“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放出去!”河神怒道。之前的宾客已经人去楼空。调查起来确实很有难度。“大人,我们在楼里发现了巴豆粉的痕迹。偷剑的贼人应该是早有预谋。”
“立刻去药店查找最近几日,是否有人购置大量巴豆粉。”河神说道。查来查去,药店最近半个月都无人购置大量巴豆粉。线索到这里就断了。话说河神回到洞府,闭门不出好几日。有人来就称病,说:“小仙有疾,在府养病,无大事勿扰。”
悦紫这边带着三个愣头青新兵还有易水寒在那乐坏了。得了东海鲛珠和七彩雕龙玉佩。最让人喜出望外的是取了鱼肠剑。鱼肠剑可是十大名剑之一。这下可以和星君说道说道了。“我也有十大名剑了!”悦紫兴奋地叫出声。“今天晚上喝花酒,兄弟们一个都别跑。易水寒,你也得去!”
“行,我去。”易水寒说道。“你在家又没有如花美眷等你,去个青楼,你别哭丧个脸,行不行?”五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莺翠楼走去。“崔娘娘,你这边有什么新来的雏儿,我这几个兄弟都是童男。莫不能让他们吃亏了。”“崔娘娘办事您还不放心。”一位徐年半老,打扮精致的美女走了出来。三个新兵有点畏畏缩缩的。悦紫拍了拍其中最瘟的新兵的肩膀,说道:“小弟,你第一次来,以后多来几次就腰杆子硬了,哈哈哈哈。”这时候,年轻的美女鱼贯而出,站成整齐的一排。“易水寒,别人都挑好了,你快点,别磨磨叽叽的。”易水寒挑了一个气质出众,面若桃花的女子。“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悦紫吟诗一首。“好诗好诗。”易水寒拍手叫好。女子上前,对着易水寒俯首称礼。“你叫什么名字?”“唤奴家小桃便好。”“今年多大了?”“奴家今年16了。”悦紫也不管他们四个,等四个美女带着他们四个各自走向厢房。
悦紫来到一楼的大厅,说道:“上几个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再热一壶千日醉。”最近大佛修到膝盖,续建者章仇兼琼迁家任户部尚书,工程再次停工。悦紫觉得心累,竟一个人喝起来了。今夜无梦,悦紫睡得很沉。
过了300年左右,河神结婚生子了。儿子满月,悦紫竟然派人去送了女人用的胭脂当礼物。到了抓周的时候。宾客云集。河神的儿子叫文渊,长得粉嘟嘟的。大家都逗着他玩。奶娘把孩子抱到桌子上。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物件。有文房四宝,有金银细软,还有大刀长剑等。谁也没有注意到居然有一盒胭脂放在了角落里。小孩子摇摇摆摆,一会抓下毛笔,一会抓下长剑,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因为物件太大都抓不稳。大家也不急,笑闹着等着,直到他抓住金疙瘩。结果他拿在手里八万了一会,就把它扔到地下了。最后竟站起来向角落的胭脂盒走去。大家看着小孩动作,也没人上前。小孩子一把抓住胭脂盒就不放手了。河神一个眼神示意,奶娘上前来哄:“小公子,把手里的玩意儿给奴家。奴家用这个金疙瘩和你换行不?”“啊啊啊。”小孩子摇头。奶娘想上手把胭脂盒夺过来。没想把孩子弄哭了。哭是哭了,但还是手里拽着胭脂盒不放手。
宾客们这下都窃窃私语。“这小孩喜欢胭脂莫不是以后是个涂脂抹粉的主。”“金子不要,要胭脂,我看以后是要掉到脂粉堆里的。”“小孩子抓周,三岁看八十。我看以后不是什么好鸟。”
河神的儿子文渊长大后果然是儒雅风流,长相俊美。有一日下大雨,文渊没带伞之后在一户宅子的房梁下躲雨。过了一会,雨越下越大。宅子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位老伯:“公子,这么大的雨请进来避雨吧。”文渊一看雨势没有停住的样子,便说:“谢谢老伯,打搅了。”进了房门,文渊坐在大厅。一位娇滴滴的大眼睛的小姑娘走上前来施礼,“给公子请安”。示意旁边的丫鬟给文渊上茶。文渊忽然感觉有些不好,埋头喝茶。过了一会儿,文渊觉得浑身冒着热气。文渊觉得没对,转身要走。“梁伯,帮我扶扶这位公子。”小姑娘则一把摸住文渊的额头。“公子,莫不是受了风寒?”“小翠,帮我把公子扶进暖阁里去。”
“公子你醒了。”“我没事了,就是感觉全身无力。”“公子,大夫马上就到了。”一名头发花白的大夫走了进来,给文渊把脉。“公子应是昨夜大雨受了凉,风邪入体。吃了我的药,不出三日就会转好。”“谢谢大夫了。”小姑娘柔声说道。
过了两日,天空放晴。文渊的病也好了。“姑娘,就此告辞。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我这有些银两,就当作买药的钱了。”“公子,你把钱收起来。这点药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那谢谢姑娘了。我这就走了”文渊出了门。刚出门,雨又下起来了。雨势渐猛。文渊只好站在屋檐下。“小姑娘递过来一把扇,说道:“公子,拿着伞。我的名字叫阳明洁。叫我明洁就好。别姑娘来姑娘去的了。”
文渊回到家中。把伞挂了起来。文渊心里想:等到有时间,就去还她。过了半个月。
文渊为父亲河神六千年大寿采购字画。“这幅福寿图尚可。多少钱?”“两百两银子。”
“那我要了。老板,麻烦帮我包起来。”老板利索地把福寿图包了起来。
“公子,你在这里呢。”“咦,是明洁姑娘。”文渊很是惊讶。
“公子,我的伞是否还在你处?”“是的,尚在我家中。我明日必将伞归还于你。”
“公子,那我先走了。”
“公子,你的福寿图包好了。”老板说道。
“谢谢了。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啊。”
“谢谢公子,祝公子父亲福如东海,日月昌明。”
翌日,文渊带着伞和一盒桂花酥上门了。路上又下了暴雨。“公子远道而来,不如休息一下。”明洁说道。“让丫鬟小翠给公子揉揉腿吧。”“不可不可”。文渊摆摆手。
“公子身上还有些积水。不如换身衣服,以免风邪入体。”明洁把干净衣服递给文渊,就出去了。文渊在屏风前换下衣裳。
“小翠,端一盆热水来,给公子擦擦身体。”“不可不可。”文渊摆手道。
“雨还未停,不如我陪公子下一盘棋吧。”
“明洁,先请。”
过了半饷,一局下完。
“云中转转试钩梯,棋路分明似芥畦。明洁的棋路可说是鬼使神差,远在我之上。”
“公子过奖了。总是公子公子的,未请教公子的大名。”
“我姓龙名文渊。叫我文渊便可。”
“便欲与君终一局,只愁石烂水流西。后半阙可是这样?”
“想不到明洁也知道这首诗。我从小在蜀中长大,未去过帝都,这首诗是帝都诗人元文的诗。”
“我小时候曾经在帝都小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家道中落,生活捉襟见肘。后来母亲听说蜀中有亲戚还在,就投奔亲戚而来。到了蜀中,多方打听才知道亲戚已迁居,我们找不到亲戚,眼看就要饿死街头了。”明洁取出绣帕,擦了擦眼泪。
“原来你竟有如此的童年,现在看你完全看不到你眼中的悲苦了。”
“所幸我弹得一手好琵琶,唱得几首曲子。遂在酒馆找了个卖艺的活,才能养活母亲和妹妹。”
“你日子过得真的不好,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再后来又找到了已迁居的亲戚,亲戚资助了些钱财。所以买下了这栋宅子。”
“哎,那还算好。”文渊叹了一口气。
“文渊,天色已晚,不如我送你出去可好?”明洁说道。
“叨扰了半日,不好意思。明洁,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文渊...谢谢你了。”明洁说着说着又泪眼婆娑了。
文渊出了大门,那时候天空早放晴了。
文渊回家后,在家中做了一幅对弈图,并提诗一首:对面不相见,用心同用兵。算人常欲杀,顾己自贪生。得势侵吞远,乘危打劫赢。有时逢敌手,当局到深更。
过了几日,文渊约明洁出外赏荷花。
六月里,荷花开得大朵大朵的,翠绿的荷叶衬托着荷花,在阳光下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上了船,文渊近距离观赏荷花,他说道:“这荷叶还不错,看一眼,暑气下了一大半。”明洁拿出绣帕,帮文渊拭去额头的汗水。
文渊说道:“谢谢明洁了。”
明洁微笑道:“不客气。”
“陆上百花竞芬芳,碧潭泮默默。不与桃李争春风,七流送清凉。
“这首诗不错,是何人所做?”明洁问道。
“这首诗是我多年前所做。”文渊说道。
“这首诗充分描绘了今时今日的好风景。确是传世佳作。”明洁称赞道。
船到荷塘深处,明洁嫌热,脱掉了外衣。“把小船停在此处,歇息一下吧。”
文渊停了船,坐了一会,一股荷花的幽香传来。文渊沉醉在香气中渐渐入了梦乡。他梦见明洁的大眼睛含俏含妖,水遮雾绕的,春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文渊也不知怎么了,渐渐地靠近明洁,身体慢慢地重叠在一起。靠着荷塘的遮掩,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下似有似无的呻吟声。
突然小船剧烈地摇晃起来。文渊从梦中惊醒,发现明洁身上不着一缕。一只大鱼突然从水面跳出,大鱼掀翻了船底。两人都掉入了塘底。文渊向明洁游过去,抱住明洁,把明洁拖上了船。文渊气喘吁吁的。明洁早已昏厥过去。
其实这只大鱼是文渊的父亲河神变的。可惜河神还是来晚了。
上岸以后,文渊嘴对嘴渡气给明洁,明洁吐出一口水,这才缓了过来。文渊把船摇到岸边。两人上了岸,文渊背着明洁往不远处一间酒楼里走去。文渊先让小二给了一间包房,把明洁安置了。然后吩咐小二煮了一锅姜水。
“明洁,来。喝点姜水。去去寒。”文渊将明洁扶起,慢慢地喂了她一杯姜茶。
“明洁,你就呆在此处休息片刻,我去给你买些要换的干衣服。
“文渊,你不要走。”明洁恳求道。
“这样下去不行,会着凉的。你听话,我一会就回来。”文渊很快找到了一家成衣铺。买了两套姑娘常穿的样式。给了钱,立马回转。
“文渊,你在做些什么?跟我回家。”河神现身了。
“爹。您怎么在这儿?我和一位姑娘出来赏荷花,我们不慎掉到塘底了。现在她衣服湿透了,我给她买些换洗衣服。”
“呵呵,姑娘。有些话我回来再跟你讲。你好自为之。”河神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明洁,我回来了。”文渊把衣服递给明洁。明洁换了干净衣服,又恢复了几成笑意。
“文渊,我们今天在荷塘.....”
“明洁,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以后你娘和妹妹我都会照看一二。”文渊语重心长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