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见状,不禁冷笑道:“谅你一个鼠辈,能有多厉害?”
大喝一声,手中金刀直往赵昱面门刺去。
赵昱心中一惊,似乎感觉到杨业的实力,他不禁后退好几步,惊呼道:“好强的金刀!”
话音落下,便见杨业挥刀又来。
这一次,赵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杨业砍下首级。
但见鲜血狂涌,喷了一地。
阴德在城楼上,看到赵昱被杨业一刀砍下首级,急忙命人关闭城门。
他匆匆下城,急忙跑到府邸,向陶谦禀报:“主公,赵昱将军被张仁麾下武将杨业所杀。”
此言一出,陶谦惊问道:“怎会如此?”
他也是没想到赵昱竟然死在张仁麾下的武将手中,他站起身来,向刘馗说道:“与我一起去城楼。”
当即,陶谦带着刘馗和阴德往城楼而去。
刚刚登上城楼,陶谦顿觉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绞痛无比,他一手扶住城墙,一边往下看去。
但见城下,那一万虎贲军气势汹汹,而那一员武将,却挑着赵昱的首级。
陶谦看向那人,问道:“不知将军是谁?”
却见杨业闻言,沉声道:“我乃冠军侯麾下武将,金刀杨业!”
陶谦闻言,抱拳说道:“原来是杨业将军,不知将军能否离开,告知冠军侯,陶谦乃是大汉的臣子。”
杨业寒声道:“淮南袁术已经伏诛,主公命我前来拿下徐州,陶谦,如果你识时务,便开城投降!”
杨业的声音透着一抹冷意,他根本不给陶谦任何面子,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陶谦闻言,顿时心中非常不甘心,他看向杨业喝道:“怎么,真当老夫是软柿子吗?老夫可不怕那冠军侯!”
此言一出,阴德和刘馗齐齐看向陶谦,二人齐声道:“主公威武!”
陶谦看向刘馗,沉声道:“刘馗将军,你去杀了那杨业如何?”
刘馗闻言,便对陶谦抱拳道:“主公放心!”
大喝一声,刘馗便拿起兵器,快步下城而去。
来到城外,刘馗手持兵器,看向杨业,沉声道:“你,去死吧!”
话音落下,一刀便向杨业砍去。
杨业闻言,沉声冷笑道:“区区一只蝼蚁,也敢蹦跶?”
大喝一声,挥舞金刀,向刘馗杀去。
刘馗见状,心中蓦然一惊,顿觉杨业的刀,非比寻常,他不禁后退几步,神色略显惊慌。
城楼上,陶谦对阴德笑道:“刘馗将军定能击败杨业。”
心中却想到:“难道,你这杨业,还能比昔日的郎中骑兵还要厉害吗?”
想到那昔日的郎中骑兵,陶谦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谁能想到那昔日的郎中骑兵之子竟然成为了大汉的冠军侯。
甚至,占据大汉的半壁江山,简直非常的恐怖。
此时,想到张仁,陶谦心中却又充满了怨恨。
他与张仁本来就无冤无仇,可是,张仁却派兵前来,攻取徐州。
如今,看到刘馗和杨业一战,陶谦便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刘馗上面。
他沉声喝道:“刘馗将军,你若击败杨业,我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却见城外的刘馗,高声道:“主公放心,我定能帮助主公击败冠军侯张仁!”
刘馗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悍然向杨业杀去。
杨业见状,冷冷一笑,说道:“鼠辈,尔敢!”
突然大喝一声,便如平地一声惊雷,刘馗被杨业的大喝震得心神不宁。
便在此时,杨业又是一声大喝,手中金刀,一刀便将刘馗的首级砍了下来。
陶谦突然看到刘馗被一刀斩杀,颈部鲜血直流,他无比震惊的说道:“怎会如此?”
他被吓得浑身颤抖,顿时昏厥过去,却见身旁的阴德,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阴德急忙喊道:“主公!”
急忙命人将陶谦抬下城去。
此时,杀了赵昱刘馗二人,便见杨业看向徐州城,沉声道:“杀!”
此言一出,便见杨业身后,那一万虎贲军杀向徐州城。
而徐州城的徐州兵马,看到赵昱和刘馗被杀,顿时军心不稳,士气低沉。
阴德看在眼中,急忙喝道:“给我守住徐州城!”
那徐州兵闻言,齐声答应:“诺!”
一时间,便见城上的徐周兵,有的往城下扔滚木,有的射出弩箭,有的往城下投掷武器。
而城下的一万虎贲军却用挡箭牌挡住,或用弩箭激射,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又用云梯攀登城墙。
霎时间,战况异常激烈。
此时,糜竺的府邸,去城楼探听的糜芳,快步而回,看到糜竺,便急声说道:“兄长,赵昱刘馗二位将军,被杨业所杀,与此同时,主公因为刘馗之死,昏厥过去。”
此言一出,糜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十分悲观的说道:“如今之举,徐州早晚会被攻破,我等应该找机会投靠冠军侯。”
糜芳闻言,说道:“不如我等趁陶谦不备,打开城门,迎接杨业将军入城?”
闻言,却见糜竺摇头说道:“不可,此事太冒险了。”
突然,糜竺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便站起身离开府邸。
城楼下,杨业率领一万虎贲军奋力杀向徐州城,虽然陶谦昏厥过去,但仍得指挥徐州兵守护城池。
一时半会,杨业和一万虎贲军并未攻下城池。
一万虎贲军,倒是有数千攀登云梯而上,却被城上的弩箭挡住,只能退了回来。
杨业看在眼中,不禁沉声道:“暂停攻城!”
一万虎贲军闻言,齐齐下城而来,站在杨业的面前,每一个虎贲军散发出浓浓的战意。
但见杨业沉声道:“便在城外安营扎寨!”
此言一出,一万虎贲军当即便在徐州城外,安营扎寨。
看到虎贲军在安营扎寨,阴德长舒口气,他命令城上守军,严阵以待,随后便跑下城楼,直入陶谦府邸。
走到府邸,迎面撞上前来为陶谦诊治的军医,阴德便问道:“主公情况如何?”
军医看到阴德,便说道:“主公这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才会昏厥的。”
阴德松了一口气,只要主公没有大碍便好,他忽然又问道:“主公,没有大碍吧?”
此言一出,那军医四处看了看,对阴德轻声说道:“主公虽然醒了,但情况有些不妙。”
这句话,使得阴德愣在原地,军医看到阴德发愣,便对他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阴德忧心忡忡,大步而去,却见到门口赫然站着一员武将,阴德看到此人,不禁惊呼道:“曹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