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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你们年轻人就是倔,真到了要你抛头颅洒热血,看着你前面的尸体,我相信你会后悔。”
“也许吧。”
“哼。”
十三世孙拂袖而去,没有搭理十一世孙身边这个门客,这个满脑子浆糊的狗头军师。
“张常,你应该听他的。”
“听了,然后呢?”
“活着。”
“不必了,心向所往,毁之同之。”
“确实倔,不过我喜欢。”
“王爷还须早做打算,这家大业大的,虽说树倒猢狲散,可总有些不争气的。”
“由他去吧,不差这些不争气的。”
十一世孙摇了摇杯中物,映出了即将圆满的月亮。
……
月上柳枝,新城一片繁华,此地以西是旧城,更是和圆月相对的一把隐没在云层之下的巨剑。
所有人都看见了东升的圆月,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没有人注意到异常。
“来,十三世孙,这可是我多年的珍藏,你可要作些好听的。”
“有什么好听的,听听马叫,听听人声,不好过我这破嘴做出些不应景的诗。”
“诶,此言差矣,安说得你才高八斗的公输才子的嘴是破嘴,您那是叫金口难开,我这酒也尽是琼浆玉露,还请满上。”
“不错,可还是差点。”
“这不比公输府上,将就着吧。”
“金口难开。”
“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