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属下这就去!”刘玉德见到李杰如此盛怒,吓的心中惊跳不已,对着李杰点头回答道。
正欲要逃离水亭,不料又被李杰叫住:“等下!”
刘玉德大惊,面露惊恐的看着李杰:“殿下...还有何令下?”
“去把府里的暗卫也叫上,本王对那白衣女子很是兴趣,务必要将她绑来,交给本王处置。”李杰眸子隐隐约约露出一抹冷芒。
“殿下..!不过是一个女子,需要暗卫吗?有我们王府侍卫即可将她拿下。”刘玉德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
“你们这些侍卫,让本王失望之事还不多吗?若不是你们实力不济,本王何必苦心积虑,冒着谋反叛逆的危险,再培养一支神秘的死士作为自己的王府暗卫。”李杰面色阴沉。
“殿下,属下回去之后,定会重新训练王府侍卫,不用多久,便可以重新得到殿下的认可。”刘玉德说道。
“不用了,王府侍卫实力不济,战力孱弱也不是什么坏事,在外人看来,正好可以掩盖本王的谋划已久的大事,你速去派人去郑府,监视郑府的一举一动,最主要的是将那白衣女子抓来,明白了吗?”李杰低头吹了吹茶杯的茶水,又泯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
“诺!属下这就去。”刘玉德高声应了句,大步走出了水亭,
出了水亭,来到了小径的半路,迎面走来两个少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穿一件身穿淡紫色的软绸上衣,衣服上绣有一朵大大的海棠花。花叶碧绿,花蕊犹如白玉,栩栩如生,针脚仔细,绣线泛着丝丝光华。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裙子绣有一朵朵大小不一的海棠花,一只蝴蝶在花的上面翩翩飞舞,仿佛一直想要飞向那朵大的海棠花,长裙从柳腰之中一直盖到脚下,隐约可见裙子边缘绣着金边,在阳光照耀之下,隐隐闪动着金色光芒。
一双玉足着白袜,足穿淡紫色的凤头履,和她的衣服,倒是相得益彰,妩媚又华丽。
少女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皮肤白皙胜雪,一双秀美的柳眉下,美眸如秋水,美目盼兮间,娇丽绝伦,容貌长相美若天仙,只是那眸子,妩媚动人之外,又仿佛那玄天星辰,能够看穿人心一般,眸子底更隐隐有一缕冷芒暗藏其中,倒是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个暗藏心机之人。
她身后的少女,身穿一件杏色长裙,乌黑的秀发,两旁丫鬟发髻,长相秀丽。
刘玉德见到淡紫色衣裙的少女,顿时被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姿色看的痴了,愣在那里。
“你要看多久?”紫色衣裙少女冷冷问道,声音冷冰,却犹如,动人心魄。
“啊?没...”刘玉德回神过来,语无伦次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小娘如此之美,所以一时间,被小娘的美貌所迷的神不守舍,没有反应过来。”
“堂堂一个寿王府的一名侍卫,居然连这么一点定力都没有,犹如一个痴呆,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整个长安的百姓笑话寿王府。”紫衣少女柳眉倒竖,面露冷色,说道。
“让小娘子见笑了,请恕罪。”刘玉德心中一惊,连忙向她恭敬的拱手拜道,
紫衣少女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见紫衣少女不回答,刘玉德也没有任何生气,而是一脸倾慕:“我看小娘子举止言谈,落落大方,不像是寿王府的人,请问这位小娘是?”刘玉德似乎是第一次在寿王府见到这名美貌女郎,但是看她穿着华丽,气质绝尘,想来定是身份显贵之人。
“韦婉凝!”紫衣少女面色依旧冰冷如霜。
“韦婉凝?”刘玉德闻言,心中大赞,不由得的赞道:“好名字,倒是与韦姑娘美貌很配。”
刘玉德仔细回想寿王府之中苏婉凝的名字,许久都没有想出来,便又问道:“寿王府可没有一个叫韦婉凝的?敢问韦女郎乃是长安城里哪位名门望族之女?”
不等紫衣少女说话,她旁边的侍女一脸怒色:“蠢货,长安城里,姓韦的能有几个?我家女郎乃是京兆府尹韦盛之女,若是还愚昧不知?那你可知道京兆府韦氏?”
什么!?京兆府韦氏?
刘玉德闻言,面色大变,浑身颤抖,惊恐说道:“原来是女郎是韦氏名望,仕族之女,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韦女郎恕罪。”
言罢,连忙向韦婉凝躬身一拜。
似乎见惯了所有人听到自己真实身份的惊恐模样,韦婉凝没有一丝的意外,反而那绝美的脸上露出更加冷意的冰霜。
“你走吧。”韦婉凝冷声说道。
“是...女郎。”刘玉德如蒙大赦,逃命般往外走去,走到一半,觉得速度还是太慢了,又变成了跑了,而在跑的同时,没有注意到青石板小径的一块石头,被石头绊倒,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刘玉德心中惊恐更甚,顾不得身上的尘土,慌忙的站了起来,而耳边,似乎传来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真是废物。”
刘玉德知道这声音出自韦婉凝的侍女,若是换做其他人敢这么辱骂,刘玉德早就挥刀砍向对方了,但是对方是韦婉凝的侍女,刘玉德只能将怒火压下,就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寿王府侍卫头目,人微职轻,就说自己的朗主寿王李杰,被如此羞辱,也不敢任何发火,对韦氏也是十分的忌惮。
韦婉凝的侍女看着刘玉德狼狈的背影扬起头,冷笑一声。
“杏儿,不得无礼,那人虽然愚蠢,但是他毕竟是寿王府的人,我们韦家,多少要给寿王殿下一个面子。”韦婉凝柳眉一皱,淡淡说道。
“是...女郎,婢子记住了。”那名叫杏儿的侍女点头回答道,
“好!我们去找寿王殿下。”韦婉凝往水亭方向快步走去。
“是!”杏儿向韦婉凝一拜,随即跟在韦婉凝的身后。
此时,水亭里,李杰也无任何心情再观赏湖中美色,轻叹一声,准备起身离开水亭。
只听亭子外传来一个女子动听且又心魄的声音:“殿下,何故如此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