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灵子慢慢醒来感觉头昏眼花四肢无力,迷迷糊糊望见一只金钱豹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的旁边不由心中紧张起来。
“报公孙将军,那位修士已经醒了!”
“带上本将军帐中!”
“诺,将军!”
洞灵子刚醒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便被身两个士兵左右扶着赶往另外将军帐内。
洞灵子迷糊着被扶坐在软绵绵的羊皮毯子上,便被生活的声音惊得汗毛直竖像打了鸡血一样。
“多谢真人在危机关头以身为盾不但挡住了豹子而且还杀了它不知真人如何称呼?。”
“贫道洞灵子是也!”
“难怪我身体酸痛非常,就像浑身骨头要散架了一般。”洞灵子听着洪亮的将军声音,伴随着身体的痛楚心里想道。
“将军?难道在军营?”洞灵子用手托着腮抬头看着眼前站在不远的干练利落的将军。
“不知是哪朝哪位将军?”
“放肆!怎能对公孙将军如此无礼?”
“王总兵,无妨!”
“多谢洞灵真人救命之恩!”
“贫道救了你么?贫道怎么不知道?”
“洞灵真人,就在刚刚不久之前,本将军带领将士与冠军侯会师,哪知突然冲出一只豹子扑向本将军,危机时刻道长正巧落下砸在豹子头上,豹子死了救了本将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贫道的腰疼的厉害。”洞灵子心里道。
“将军,这头金钱豹怎么处置?”一个将士把搭在肩膀上的金钱豹扔在公孙将军的帐门口问道。
“洞灵真人,您看这豹子怎么处置?”
“随便!”洞灵子随口答道。
“剥皮烤肉!”
“诺!将军!”将士听到剥皮烤肉高兴的拖着豹子出去了。
“公孙将军,您是冠军侯霍将军的援军?”
“洞灵真人认识冠军侯霍将军?”
“冠军侯霍将军的威名如雷贯耳!”
“不瞒动洞灵真人,本将军是冠军侯霍将军的左翼,行军中途迷路才会到此。本将军头疼不已,若是耽误了霍将军的军情,不仅害了霍将军更有可能害了百姓。”公孙瓒将军苦着脸道。
“公孙将军忧国忧民实乃民族之大幸也!”
“洞灵真人的褒奖令在下汗颜万分!”
洞灵子说着站起来走出将军帐外,仰望星空左手掐指算了起来久默不语。
“不要故作神秘,这与匈奴巫术有何区别?不如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将士说着便拔起了刀。
“李总兵,不可对洞灵真人无礼?”公孙瓒将军说着把力李总兵的握着的刀柄压了下去。
洞灵子观星相掐指算了一会回到帐里道:“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将军,贫道算出你与冠军侯霍将军相距千里之遥。”
“唉!恐怕来不及去支援了!”公孙瓒将军自责的道。
“公孙将军莫苦恼,若是将军自行前去支援来不及是肯定的,但是只要贫道在就另当别论!”
“真人,果真有捷径?”
“捷径?没有!”
“真人说笑了!”
“贫道倒是可以另辟蹊径,赶往千里之外只要半个时辰便可!”
“若是大言不惭定要斩下你这满口胡言的妖道!”李总兵又拔刀怒火冲天的道。
“做不到贫道任凭处置绝无二话!”洞灵子不惊不怒道。
“公孙将军,立即召集将士整装待发!”
公孙瓒将军回头看了看身后帐中的几十个总兵,总兵们一个个一脸鄙视着洞灵子走出帐外。不一会军营上下发出叮叮当当战马嘶鸣的声音。
“公孙将军,相信贫道!”
洞灵子说着左手浮尘甩出踏上虚空,一张张灵符飘在空中。
“走起!”洞灵子浮尘一甩灵符各自散去。
“公孙将军,坐稳了!”
“起!”
随着洞灵子的话喊出,贴在战马四条腿上的灵符冉冉发光,竟然托起战马浮在空中奔跑着,而且不比在地上慢。
“真人的法术令本将军真是大开眼界,太震撼了!”
“公孙将军,一鼓作气奋起直追贫道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给贫道!”
洞灵子与将军公孙瓒骑的战马并肩而飞。将军公孙瓒不禁发出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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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将军,此处离冠军侯霍将军不到十里,就从这里过去与冠军侯霍将军汇合,公孙将军你们汇合之后不要提及贫道只言片语。”
“这……若是霍将军问之要如何回答?”
“公孙将军,总之贫道不管,只要不提及贫道即可!”
“既然如此,本将军定会遵照洞灵真人之意。”
“兄弟们,记住了!”公孙瓒将军回头道。
“诺!将军!”
洞灵子见时记成熟右手掐决道:“落!”
只见公孙瓒将军带领千骑精锐之师被金光缠绕中俯冲而下,五六个呼吸间便轻松的落在茫茫无际的隔壁沙漠中。
“驾!”
公孙瓒将军一策马奔腾奔驰旷野之上,众部下紧追不舍留下百里漫天飞舞的黄沙。
洞灵子俯视一笑,脚踏之剑如离弦之箭消失与没有边际的星辰夜空。
“好重的尸气!嗯!与在吕祖行馆的尸气差不多,原来又是巫族在作妖了!”洞灵子御剑飞行左手浮尘随手掸着迎面而来的黄沙道。
“定!”洞灵子话音刚落脚下的鱼骨剑瞬间定住。
洞灵子隐去气息慢慢落下看个清楚。
一出高台凸出地面十丈左右成不规则形状且高低不平。高台上周围穿着奇怪的人高举火把,把周围照亮犹如白昼一般。高台的中间一个人匍匐不动,围绕着中间的人组成了五个圆圈都跪地俯首嘴里还喃喃自语,好像在念着咒语。
高台东面微微凸起的地方铺开一张虎皮,而在虎皮上的鎏金椅子上坐着一个肥头大耳虎背熊腰的人,眯着老鼠眼斜视着旁边所以人的动作,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骂道:“祭祀仪式什么时候结束,害得本单于陪你们一起吃黄沙,若不是父王之命,本单于乌维左贤王还在温柔乡呢!哪会现在这般无聊之极。”
的侍从把剥好的葡萄往单于嘴里送。
“麻的,怎么一点味都没有。”单于乌维左贤王从不吐了一口老痰骂道。
“王爷,您要的烤鹿揉已经烤好了!”另外一个侍从端着一只大托盘送到单于乌维左贤王的手边道。
“这还差不多!”单于乌维左贤王从用小刀割了一块鹿肉油腻的塞进嘴里,鹿肉被割的地方渗透着鲜红的鹿血。
“叽叽歪歪的都说了些什么?本王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大巫充耳不闻与族人祭拜念着咒语如吟唱一般,听着浑身不舒服。
“库兰达!阿达米!普拉达!哒啷普!阿哒阿兰!”大巫念完苦涩难懂的咒语张开嘴巴,从嘴巴里飞出一阵如蟑螂大小发出嗡嗡的声音,并且能够飞的蛊虫不一会钻入高台下的沙土里面。
高台下的黄沙不一会竟然涌动起来如翻滚的开水一般。其中一只蛊虫反其道而行飞到空中逼向洞灵子。
“嗅觉这么灵敏?”动物子说着左手浮尘一挥,蛊虫一分为二落在地上。
大巫感觉一阵心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竟然指挥一小部分攻向洞灵子。
洞灵子浮尘挥动掸去不少蛊虫的进攻。
几乎同时高台四周黄沙突然暴长,从沙底下爬起一具具各种各样的怪兽和怪人个个张牙舞爪。吓得单于乌维左贤王差点从鎏金椅子上摔下来,嘴里的鹿肉瞬间不香了呕吐不止。
洞灵子一边用浮尘挥打着蛊虫一边御剑往后退。
高台四周顿时被黑气缭绕臭气熏天。
高台中央的大巫左手握着的权杖朝东南方向指去,下面的怪兽怪人都朝东南方向飞奔而去。
“不好,东南方向不正是冠军侯霍将军的军队!”洞灵子想到着急忙御剑疾飞去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