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出来了。
第一个来迎接的就是刺眼的阳光。长时间待在暗光环境里,佛山徒二人这时感到很不习惯。然而奇怪的是,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佛山徒适应的时间却不是很长。
佛山徒和银纤当然不会立即就往西边去,而是在佛山上歇了一会。他看了看马。洞修期间都是银纤在喂动物和给植物浇水施肥,这回子佛山徒看得出,银纤并没有亏待他们。而且银纤把小木屋也打扫的很干净,并不脏乱。
两个时辰以后,朱晨来了。
“三年了,”他与三年前一样喝着茶,“终于又和你一起喝上了这一杯。”佛山徒笑了一下,道:“虽是如此,不知下次又是几年。”“什么意思?”朱晨一惊。佛山徒把《冥界真经》中所说的西行一事告诉了朱晨。朋友一场,朱晨听说佛山徒刚出来,又要离开,还是那么远的地方,未免有些不舍。不过他也没有一直挽留,他知道佛山徒一定会去的,换作他自己也一样。叹了口气,问道:“你什么时候走?”“明天。”佛山徒的回答很干脆,但不显粗鲁。
两人又寒暄了一两个时辰,茶也喝了很多,朱晨才不舍地离开。晚上,佛山徒说穿着他的日常套装,银纤也只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两人又去吃了一次乱炖。由于衣服实在没什么存在感,大家都没有认出他们来。
直到第二天,他们又穿上了红打流式的服装,十分引人注目,数十人围着他们。
他们当然要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