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云飞扬顶着个大黑眼圈出来,正好和娄满风对上。
“云兄,你的眼...”
云飞扬打了个哈欠,说了一句
“没事,草率了。”
回想昨晚,二人上床后,说好的不干别的,云飞扬也答应的很好。
可随着夜越来越深,云飞扬开始越来越不老实,开始对姬玉柔动手动脚。
姬玉柔开始只是躲避,但云飞扬却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姬玉柔几次起床闪躲,都被云飞扬用甜言蜜语给劝了回来。
但每次回来以后,云飞扬开始还有点中规中矩,然后就又开始不老实。
如此反复几次,姬玉柔终于羞愤到极致,把她的云哥哥一脚踹了下去。云飞扬还想反抗,但是事实让他想起了,他打不过自个儿媳妇。
于是,云飞扬怀疑了一晚上的人生。
云飞扬和娄满风二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姬玉柔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三人凑齐,徐府的管家也走了过来。
“三位,老爷已备好早餐,就等娄公子你们了。”
娄满风点了点头,
“好,麻烦你在前面带路。”
管家应承下来,引着三人向大厅走去。
到了大厅,徐县令坐在主位,一个中年华贵的妇女坐在主配,还有三个妆容艳丽的美妇坐满了陪位。宾位一个人都没有。
见娄满风等人来了,徐县令连忙起身,招呼娄满风入座主宾。但当娄满风将主宾位让给云飞扬和姬玉柔时,徐县令诧异了,第一次正视二人。
云飞扬让姬玉柔坐主宾,她不坐,非让自己的云哥哥坐。二人正直了一会儿问娄满风,娄满风更是连连后退。
最终,云飞扬坐在了主宾上,娄满风坐在了副宾上,姬玉柔最后。
待坐定后,徐县令忍不住了,问道:
“不知这二位是?”
云飞扬闻言,抱拳道:
“一介草莽,县令大人不要太在意。”
徐县令自然不是很信,又看向姬玉柔。姬玉柔说道:
“草莽夫人,县令不要太在意。”
对于姬玉柔的话,徐县令有些许不满。太应付不说,就连语气中也没什么尊敬。
云飞扬看了看姬玉柔,姬玉柔回以俏皮的眨眼。
唯独娄满风坐中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当导体,还是超导的那种。
早餐很丰盛,几人这几日都很劳累,自然也不客气。尤其是云飞扬,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县令越来越不满,县令夫人更是将“不满”二字写在脸上。若不是娄满风在,怕是要提前退场。
半个时辰过去了,所有人终于吃好了。
云飞扬和姬玉柔二人吃完,手挽着手走了。独留下娄满风一个人在座位上凌乱。
徐县令试探道:
“娄公子的这二位朋友有些傲啊,居然不将娄公子您放眼里?”
娄满风正喝着茶,闻言一愣,警告道:
“怎么,徐县令不满?”
徐县令一震,连忙说道:
“不不不,娄先生不要误会。只是那二位给在下的感觉有些高贵。”
说白了还是觉得傲。
娄满风嗤笑,
“他们有傲的资本。”
徐县令好奇了,
“哦?不知...具体是指?”
娄满风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非要刨根问底了。他还知道,如果答案不能让徐县令满意,以云飞扬和姬玉柔方才的态度,怕是这石荒城难出。
“那两位,一位在江湖中地位超然,一位在皇室中地位超然。而且,二人相爱。”
徐县令瞳孔瞪的老大。娄满风冷笑着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最重要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徐县令彻底害怕了,越想越庆幸刚刚没有恶语相向,越想冷汗越多。
就连一旁的县令夫人,此刻更是有些魂不守舍。
娄满风见状,呵呵了两声,
“再叨扰徐县令一日,明日我等便离去。”
徐县令连忙答道:
“应该的,应该的。”
想了想,徐县令又补充道:
“在下觉得招待不太到位,还请多住几日,给在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娄满风冷笑,
“明日一早,还请县令大人准备一辆马车,和一点盘缠。”
徐县令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但他很快听明白了娄满风的意思,连连保证加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