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内,听完大汉的话,几人集体侧眼看娄满风,
“你安排的?”
娄满风一愣,
“自然不是。”
说完,娄满风看向几人,问道:
“几位,是不是走错包间了?”
大汉身后的一个跟班骂道:
“放屁!整座城谁不知道这天字号包间是我们徐少的私人专属包间!”
娄满风被骂,眉头有些皱。他怒喝,
“放肆!既如此,那边让你们滚出去!”
说完,掏出扇子,攻向四人。
带头大汉有些不屑,一拳迎了上去。
“哼!让你们见识见识凝真境的啊嗷--”
大汉话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整条胳膊都废了。他惨叫不断,试图抬起,却发现一点也不听使唤了。
“不!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大汉还在惨叫,但余下的那三个公子哥儿压根没学过武,见老大都败了,几人连忙拉着他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
“你们完了!徐少可是本地县令的亲儿子!”
说完,就带着徐少匆匆逃跑了。
几人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店小二,另一个自然不言而喻了。
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经过店小二引导,来到娄满风身边,九十度大弯腰拜道:
“孟德云拜见少爷。”
娄满风将其扶起,说道:
“不必客气。我和几位朋友要去扶风城,途中路过此地,还请孟先生替我等安排好。”
孟德云连忙答应,
“孟先生放心,属下定给少爷办的漂漂亮亮!”
说完,孟德云连忙安排店小二去上菜,顺便把自己珍藏的那瓶好酒拿来。
店小二领命而去。
很快,酒菜上来孟德云坐在最靠门口的位置。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娄满风居然没有坐在主位上。不仅如此,连他家少爷都对那一男一女客客气气的。
但孟德云的素养无疑是很好的。他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于是,孟德云干脆照顾起来了他仨。
酒过中旬,外面突然乱了起来。
还没等孟德云做出反应,天字号包间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那个徐少。三个富家公子也在其中,还带了三个中年男人。
最后面,是一伙官兵。
为首的中年男子怒喝道:
“本官倒要看看,是谁敢动本官的儿子!”
孟德云见徐县令亲自来了,孟德云有些疑惑,连忙站起来问道:
“徐老兄,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徐县令见孟德云居然也在这里,尤其是居然坐在了门口。在官场上混的要么就是清官,要么就是人精。
“孟老弟,你怎么在这儿?”
“哎呀!徐老兄,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我聚贤阁背后东家的少爷!”
孟德云对着娄满风弯了下腰,指了指他。
徐县令闻言,立马一惊。他不是很清楚娄家的实力。但他知道,娄家,在整个南越所有有名望的家族中,排行第二!
这种人得好好巴结,到期退休了也好有个后路。
他刚想凑过去,这时,徐少突然蹦出来喊道:
“爹,就是这小崽子打的!”
徐县令一愣,这手都伸出去了,是收还是不收?他不愧是人精,只见他只顿了片刻,然后反手一巴掌扇在了徐少的脸上。
“放屁!娄公子何等身份,怎会亲自打你?”
徐少一懵,也是突然转了过来。他连忙答道:
“当然不是娄少爷打的,是...”
徐少第一次看了看云飞扬和姬玉柔,瞬间被姬玉柔的美给吸引了。”
“是这个小婆娘打的!对,就是他打的!爹你一定要给你儿子出气啊!”
徐县令心里怒骂自己的儿子。他当然明白儿子的意思。像姬玉柔这样的绝世美人,他也想弄回去,但要是说一个婆娘把他儿子的胳膊给打废了,谁信?
但儿子开口了,那就不能再改了。再改,徐家的脸都没了。
“孟老弟,这位姑娘打伤了我儿子,你看改怎么办呀?”
“这...”
孟德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那两个年轻人是少爷的朋友,但要是彻底得罪了徐家,那聚贤楼在这石荒城就开不下去了。
最主要的是,他拿不准云飞扬和姬玉柔的身份。不知道该得罪哪边。
一旁的娄满风接过话,说道:
“一派胡言!你儿子就是我打的!”
孟德云一愣,得,没我事了,就当个小透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