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就在陈少白,赵青两人沉浸于浪漫时,一声犬吠响起。
只见大黄摇着尾巴,开心的奔跑过来,它的身后黄师和柳河山笑呵呵的看着。
“汪汪汪!”大黄开心的扑倒陈少白,巨大的舌头舔啊舔,弄得陈少白满脸口水。
赵青站在一旁,哈哈大笑。
“大黄!你妹的,走开走开!”陈少白无语。
大黄呲牙一笑,口吐人言说到“主人,主人,我为人热情嘛,再让我亲主人一下。”
“滚滚滚,你丫变态吧。”陈少白哼了一声。推开大黄,狠狠踢了一脚。
大黄哼哼一声,委屈巴巴的搓了搓屁股,坐在一旁啃起了草,它啪嗒啪嗒的,吃的还挺香。
看着大黄在天河边啃草,陈少白都被逗笑了。
“大孙儿,该下凡了。”黄师嘿嘿一笑。
听到此话,陈少白快乐的脸色戛然而止,“是啊。该回去了。”
陈少白嘿嘿一笑说“老爷子,你天上有人,要不找找关系给我顺手办个仙籍如何?
嘿嘿,这样子,我就不用下凡那么麻烦走流程了。”
“嘿,你这是什么话!你当仙籍是阿猫阿狗呢?”黄师白了一眼。“你当我是天帝呢?说啥是啥。你不是很勇嘛,连天官都敢打,要不,你去把天帝打下台,整个天庭都是你的。”
“行,爷爷你说的哈,我这就去,跟天帝大老爷说,黄师那糟老头立场不坚定,他想翻天,我看天帝会收拾谁。”
“大孙儿我错了,你别闹。那天帝很忙的,就别烦他老人家了。”黄师嘿嘿一笑。“你爷爷我不是赶你走,谁叫你尘缘未了呢,你把凡间屁股擦干净了,到时候,别说仙籍,神格都能给你整来。”
“好吧你说的哈。唉,逃避现实不是我的性格。事情还是要面对呀!”陈少白看向赵青说“青儿,等我。等我斩断尘缘,就来找你。”
赵青站在哪里挥了挥手。“去吧,我等你。”
“青儿,我会想你的!”陈少白拉着赵青的手深情款款。
“我也是!”
“青儿!”
“白哥哥!”
看着两人腻腻歪歪,黄师最终受不了,一脚将陈少白踹出了北天门。
从北天门出来,陈少白看着广袤无垠的北洲,沉默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柳河山看着陈少白,叹息一声。“少白,曾经我不该带你出来,这世间,让你失望了。”
陈少白看向柳河山笑了笑。“柳先生,我记得你曾说过永远不要对这个世界失望。
我都记得。柳先生,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加油!奥利给!”
柳河山呵呵一笑,眼角流下一滴泪水。他的心中充满的愧疚和自责。
柳河山想,当初若是没强求让他出来,或许陈少白会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吧。
大宇国,京城。
距离陈少白离开,已经过了数月。
刚开始时,皇帝的震怒,让与陈少白有关的人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平叛有功的重樽和老兵没有封赏反而下了大狱。折空,小豆芽,安慕希等人被流放,生生世世不得踏入大宇国半步。
甚至是白柔儿都被抓,若不是白柔儿已死明志,刮花了脸,好似地狱丑鬼一般,只怕都要发配边疆,成为卑贱的官妓。
只是在一个月后,这场大过平叛的清洗运动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恢复了清白,可是人们心中的创伤,再也无法平复。
又是一个温暖的早晨。
皇帝陈浩坐在宫殿中央的床榻之上,身旁的陈浩然拿着小木马玩的很开心。
陈浩看着儿子,笑意浓浓。
“李芳芳,去给我拟一道旨。”
“命小豆芽为太子学伴,即日进宫。重樽,李大宵,李凝为二品将军。”
李芳芳惊呆了,他颤抖着看向陈浩。“陛下,这可是,可是陈少白的人,这么做,是不是有些。”
“够了!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陈浩怒吼。
“奴才该死!请陛下恕罪!”李芳芳连忙跪地求饶。
陈浩然被陈浩一嗓子吼的呆在原地,他好似想起了当日那个自称为哥哥的人,好似疯魔一般杀人如麻。那张脸,时长让他做起噩梦。
“哇!”陈浩然哭了起来。
门外的陈浩然母亲,急忙跑了进来,拉着陈浩然就往外走。
陈浩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即将崩塌的身体对李芳芳说。“朕这么做,自然有朕的打算。写便是。”
陈浩想起前几日,有天官入梦,整整一夜,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只是等到天亮,醒来的陈浩便来到后宫。
那时的后宫早已没了往日的气派。太后娘娘沧桑的坐在安静的宫殿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陈浩看着自己的母亲,露出一声叹息。
一杯毒酒,一尺白绫,成了这位参与叛乱,想要置自己儿子于死地的妇人,最后的结局。
第二天,太后殡天,举国哀悼。
陈浩回过神,将一件件大事小事诉说给了李芳芳,好似临终遗言。
一个时辰后,陈浩虚弱的躺在床上。
陈浩然的母亲温柔的靠在床边,看着陈浩。
陈浩笑了笑,说“小红儿,朕要走了。”
那个叫小红儿的妇人,摇了摇头。“陛下,您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陈浩突然暴起,抓住妇人吼道“胡扯!你就会用迷魂话糊弄我!
我都要走了,你要陪着朕一块走!”
那名叫小红儿的妇人大惊失色,心中明白了,拼命摇头。“不!殿下!浩然还小,不能没有娘啊!”
“哼!这由不得你!来人,给我拖出去,赐死!快!”陈浩吼完,便有禁军走入,拉着妇人离开。
妇人撕心裂肺的吼叫,挣扎,看着远处呆呆的儿子,拼命大喊“然儿,救我!都怪那陈少白!长大了替我报仇!
为你娘报仇!”
第二天,皇帝立陈浩然为太子,大告天下!
远在洛河的司马一秋,听到此消息顿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陈少白,你可真是个可怜人。爹不疼,没了娘,孤苦无依,可怜我心,可怜我心呦!”
司马一秋看向身后,只见一个颓废的年轻人,站在那里眼中的仇恨仿佛就要破体而出。
竟然是北贤高辞!
司马一秋看着这个破落公子哥,笑说“这不是北贤家的未来家主北贤高辞么?千里迢迢的来我司马家所谓何事?”
北贤高辞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到“大宇陈家灭我宗族,我侥幸逃脱,我不甘心。
还请司马老爷助我报仇!”
“哦?凭什么?我这人很现实,从来不收没用的垃圾。”司马一秋笑的像个老鼠。
“司马家与大宇对战这些日子,却未进攻半步,不可为失利败颓。
而这便是我的价值。”
北贤高辞咬着牙说到“我有大破大宇军阵之法,就不知司马大人敢不敢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