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显大法师只觉得浑身灵气凝固,一股恐惧的恶寒蔓延全身。
不过道显随即冷笑到“哼,怎么你想杀监军,目无王法了?
可别忘了,东方家千条人命都在看着你,你的一双儿女可都在国师大人手里,你可要想好了!”
东方山雄浑身暴怒,要看就要痛下杀手,青娘急忙拦住。
“夫君不要,想想敏儿,霸儿。”青娘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东方山雄手在颤抖,他不甘,他愤怒。
他无力的松开手,似有万千不甘般怒吼!
“啊!”
巨大的吼声响彻洛河,振聋发聩。
道显大法师看着两人落寞的背影,呸了一声。
“还他么英雄呢,英雄算个屁,还不是被人当工具一样玩死。”
忽然,一个将军拍了法师肩膀一下,吓得道显差点魂飞九天,原地飞升。
“狗胆!你拍我做甚!”道显怒骂。
那将军吓了一跳,连忙说到“属下知罪!借一步说话。”
道显不耐烦的挥挥手。“别说没用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将军点点头,驱散四周的军卒,嘿嘿笑到“法师,你要的鼎炉我给你弄来了。”
“哦?哪里找的。”道显脸色瞬间开心不已,搓着手,一脸猥琐。
“沿路数百里抓来的。”将军嘿嘿一笑。“嘿嘿,还有几十个好货,就等大人回去品尝了。”
“嗯,不错,你小子上道。”道显此刻心情不错。他挥挥手,说“回营,叫上几路将军,咱们晚上一起悟道,同乐。”
一帮将士嘻嘻哈哈的围着道显走远,和英雄的落寞倒是有着鲜明对比。
大营里,几百名女子,面如死灰,心中绝望。
她们都是方圆百里,几十个大大小小村子黄花大闺女。
没成想,一夜之间,村里男子老人被屠戮殆尽。
而这些妙龄女子被抓来,如同待宰的羔羊,绝望而又无助。
天子国,京城。
路上到处都是乞讨的流民乞丐,孱弱的身躯躺在街边,不断伸手乞求施舍。
锦衣玉食的京城望族,驾着华丽的马车看也不看一眼,好几辆马车甚至压断了路边乞丐的手脚,流下一阵痛苦哀嚎。
皇城内,一辆辆马车停下,走出肥胖过剩的官员。
他们昂着头,面色红润。这些文人官员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笑出了声。
一场朝堂斗争,在司马家赢得胜利落下帷幕。
这些自称为铁骨铮铮的读书人,二话不说,纷纷倒向司马家。
在他们眼里,什么圣贤之言,风骨道德,都是狗屁。
一切都以利益至上。
大殿里,天子国的国君东方南阳端坐在宝座之上。
年仅十几岁的他,望向下方,有些局促不安。
还在几月前,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太子爷,享受着世间最奢侈的快乐。
没成想,随着司马一秋的归来,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成了阶下囚,整日惶惶不安。
前几日,他的父皇突然暴毙,死的无比蹊跷。
霎那间,一股无法言说的恐惧笼罩在东方南阳头顶。
他知道国师出手了,要夺走东方家的数百年江山,夺走他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东方南阳那一晚,哭的撕心裂肺,一夜白头。
此刻,他颤颤巍巍的看着下方的司马一秋,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开始朝会吧。”司马一秋淡淡的说到。
东方南阳一哆嗦,紧张的点点头。“国师大人,说的,对,对,咱们开始上朝。”
看着东方南阳的糗样,台下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肃静!”司马一秋喊了一声,群臣立马安静下来。
东方南阳低着头,不甘心,愤怒充斥的头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到。“对对对,肃静,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刻,他只想着赶快结束,好去后宫享受无尽的奢华,和驰骋在女人身上的快感。
“国师大人,老夫有事要讲。”一个言官走出来,无视了皇帝,对着司马一秋行礼行礼。
“讲。。。”
“诺。前方战事传来消息,北方蛮子大军三十万南下进犯,其中陈浩的儿子领兵亲征,我们不可不重视。
而且,东方山雄统帅不利,更是暴打监军,其心当诛!”
官员们,纷纷点头附和。
司马一秋面色惨白,北洲一场大战,令他元气大伤。他睁开眼,看了看官员,冷冷的问“那你觉得,该如何啊?”
那官员拱拱手说“我觉得,应该押东方山雄回京,秋后问斩。
然后增兵北上,护我河山。为了鼓舞斗志,老臣建议,皇帝该御驾亲征!”
“这?不合适吧!”司马一秋虽然说着不合适,却自顾自的点头。
官员拱拱手卖力喊到“请陛下御驾亲征!扬我国威!”
沉迷于心中小小世界的东方南阳吓了一跳,看向司马一秋,满眼求助。
“国师!国师何至于此啊!我求求你,让我安心的呆在皇宫里可不可以。”
东方南阳崩溃了,竟是跪在地上,向着司马一秋爬去。
“朕的江山,你拿去,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让我安心的做个傀儡。
不,我退位,给我一个享乐王行不行。”
司马一秋皱着眉,让东方南阳起来。面容和煦的说到。
“殿下,你这是何苦,这江山是你们东方家的,怎可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司马一秋挥挥手,对着一众官员喊到“都速速退下,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
“是!”众官员闻言纷纷离去。
见一众官员离开,司马一秋又说到。“殿下何须如此。你要怪,就怪那东方山雄,出师不利,还扰乱军心,该死!”
东方南阳已经吓得失去理智,急忙点头。“对,这人真该死!我就将他的亲朋好友斩杀去!”
“万万不可啊!殿下!”司马一秋制止东方南阳,说到
“你若是杀了他的亲人,只怕那东方山雄第二天就会杀到京城来。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东方山雄武道极致巅峰,深不可测。
就算是老臣出尽全力,也未必拿的下他。
不过,老臣有一想法。”
“什么想法?”东方南阳问
“这就要委屈殿下一下了。”只见司马一秋拿出一个瓷瓶说“殿下你是皇帝,他一定信任你。只要殿下骗他服下此酒,你就可以回来继续做那逍遥皇帝,一生无忧如何?”
“你!你说的是真的?!就这么简单?”东方南阳眼神一亮,有些难以置信。
司马一秋点点头,继续蛊惑到“如果殿下不肯,那就算了吧。皇帝,还是让东方家其他人做吧。”
“不!国师大人,我做!”权力,金钱,无上的享乐已经冲昏了东方南阳的脑袋,东方南阳咬着牙,眼神坚定。“国师大人你可要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司马一秋呵呵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