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越来越多的神仙修士飘然落下,其中就有北洲两大门派中的另一派,北冥仙宫。
见着剑宗和太子走的越来越近,北冥仙宫掌门逍遥丸坐不住了。他低声对手下长老说到“坏了!让那狗屎剑南纯抢到先机了!
咱们有没有绝色女修?需要奉献的时候到了!拿下好色如命的太子,本掌门大大有赏!”
长老面有难色,说:“掌门,这有些难啊!不说往年的那些老葱野草,
就说咱今年新收的一百二十名弟子中,女子就三人。
其中一个长的好似地缸,一个好似黑炭,还有一个正常的,脾气跟山下的老虎似的。掌门死了这条心吧。”
逍遥丸认命了,哀叹一声。“老天爷,难道我诺大个仙宫,连个像样的仙子都不配拥有嘛!”
逍遥丸不再想这些,只是问到“我那不着调的师弟哪去了?难道不知道今天有多重要吗?”
身后一个少年见掌门发怒,只能唯唯诺诺的说“我师父,他说,他去集五福了。”
逍遥丸听到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头发倒立。“集五福?亏他还有这闲心。还没过年呢,要不要再写几副对联啊!要不是是我师弟,本掌门真想一掌劈死这厮。”
逍遥丸气急,连忙从袖子中拿出一颗秘制逍遥丸服下,他对着那少年说到“恩科,快去,把你师父叫回来,就跟他说,再不回来,过年别想再卖对联!”
恩科应了一声,飞射而去。
逍遥丸领着一帮徒子徒孙跪拜完皇帝陈浩,也将眼光看向陈少白。
虽说逍遥丸也是能说会道之辈,可是晚人一步,终是棋差一招。
看着勾肩搭背的陈少白和剑南纯,逍遥丸只能苦笑作陪。
坐在主位的陈浩向陈少白招了招手,他看了看剑南纯和逍遥丸,便问:“白儿啊,现在有件事想要问问你,我大宇国现在需要选出个国师,你觉得用那个人比较好?”
陈少白哈哈一笑,看向剑南纯,正要说话,却听见逍遥丸急声喊到
“殿下,刚刚剑宗献舞一曲,本道觉得不够精彩,不如让本道,展示展示才艺,也算是毛遂自荐了。”
逍遥丸,为了国师之名,大宇国正统,算是老脸不要了。
陈浩虽然有些不悦,还是朗声说“哦?你有何才艺,耍耍看看。”
“是,是。”逍遥丸忽然发现,他除了做逍遥丸,一时之间也没啥才艺。要不,他今天就带着众人磕药?
正当逍遥丸一筹莫展之际,一道声音风风火火的传来。
“有,有才艺表演!”只见一个道袍满是福字的道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正是逍遥丸的好师弟,五福道人。
五福道人看着师兄快哭了的表情,急忙解围。
五福道人先是浪浪说到“殿下万福!太子万福!本道乃是仙宫大长老五福道人,特地前来表演才艺!”
“好,开始吧。”陈浩点点头说。
只见五福道人手中多了一个棍状法器,无数灯光汇聚在身,似有音乐响起。
五福道人清了清嗓子,闷头便唱“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我要送你三百六十五个祝福。”
“啦啦啦,啦啦啦,一起来。”
陈少白只觉得无数破锣嗓子如乌鸦,聒噪的不行。
这哪是送祝福,这简直就是送命啊。
众人难以忍受。
陈少白挥了挥手,说:“可以了,可以了,祝福送到了,住嘴吧。”
五福道人嘿嘿一笑,这才住嘴。
“嘿嘿,本道不才,平生就会写个福字。”
只见五福道人手中多了五张金灿灿的福字符箓。
“陛下请看,太子殿下请看,这是本道用本命法宝通天笔画了万张福散落北洲家家户户,日日受着万家香火,终于练成了这五张符箓。
名为五福!”
“五福?”陈少白接过金灿灿的符箓,只觉得灵气盎然,令人舒爽。
“对,殿下请看!”五福道人指着五张福介绍起来。
“这是爱果符,能够逢凶化吉,结得福缘。
这是辅强福,修行人用了能够提高法力,修行更是事半功倍。
这是河卸福,能够入海如无人之境,乘风破浪,驾驭江海,牛的很。
这是游山福,能够日游山川万里,且搬山卸岭,无往不利。
这是净业福,能够消除业障,真是修行打坐,居家旅行,必备神器!
而且,这五个福合在一起,能爆发出巨大的威能。若是有大能神仙使用,只怕改天换日都行!
嘿嘿,老道将五福送给太子殿下。愿陛下,太子殿下和大宇国千秋万代,生生不息,繁荣昌盛!”
“好!”大王高兴极了,大手一挥。“当赏!来人,下旨,为仙宫建观五十座,可收天下门徒!”
这是大宇国为仙宫敞开了大门!逍遥丸和五福道人激动无比,双双跪地拜谢。
剑南纯痛心疾首,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脸都气绿了。
陈浩开心的大笑,问向陈少白。“白儿,这国师位子该谁来坐合适?”
陈少白看了一眼绿油油的剑南纯,眼珠转了转,说“父皇,如此重要的事,怎么可以如此儿戏的听我一人直言,我只知道有能者得之。”
陈少白看向两人阴恻恻的笑了笑,一副机会给你们了,全看你们表现的神情。
这些家伙好东西这么多,陈少白肯定得压榨一下。
逍遥丸和剑南纯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大骂:哎我去,够腹黑的。
看来今天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了!
剑南纯咬咬牙,看着陈少白哈哈一笑说“殿下,我把安慕希给您留下,没事还能学一学我派的剑招绝学,没事还能唠唠骚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您看怎么样?”
“阔以,阔以。”陈少白点点头。
“殿下,我将我的徒儿恩科留下,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五福道人咬咬牙说到。
“阔以,阔以。”陈少白来者不拒,心里乐开了花。
几天后,陈少白看着东宫门口站着一个板着脸的美人,顿时心情愉悦了许多。
“呦,这不剑纯元仙子嘛,在这站岗呢?可别介啊,你把人小柜子的活都抢了,这月钱不好发。”
安慕希哼了一声。“哼,我师父说了,让我过来照顾殿下,我可得看好了殿下,若是哪天不小心点水塘里淹了,走个楼梯摔了,我良心难安啊。”
陈少白哦了一声,说:“我看你就是盼着小爷我发火啊,好离开这里是不?嗨,我偏不,把小爷我伺候好了,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放你回去了。”
剑纯元气的咬牙切齿,跺了跺脚,就要跑。
陈少白连忙叫住“回来,干嘛去。给小爷我倒洗澡水去。小爷我要洗澡。”
“不去!”安慕希气鼓鼓的说。
“嘿,还挺硬气。恩科,恩科?出来。”陈少白朝着远处喊到。
只见远处恩科拿着斧子跑了进来。“殿下恕罪,我在劈柴来晚了。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去告诉你师父,这国师之位。。”陈少白没说完就见到安慕希拎着水桶跑去打水,他哈哈一笑说。“没事,多劈点柴,小爷我要洗个大澡。”
“嘿嘿,好嘞。”恩科傻笑一声,又去劈柴了。
看着陈少白如此折腾两位神仙,躲在一旁的冯啼莫,尚觅思掩嘴骄笑。
陈少白嘿了一声。“嘿,你们两个小丫头在旁边捡乐呢。小心我让你俩暖床。”
陈少白说完就扮个鬼脸,吓唬这两个小宫女。
似乎是见惯了这位太子爷的放荡不羁。
冯啼莫大刺刺的掐着腰,笑起来嘴眼都像是月牙,百灵鸟般说:“切,殿下就知道说笑,若真要奴婢俩去,殿下未必敢呢。”
“哎呀,小爷我今天就开了戒,收了你俩个妖孽!妖精看招!”陈少白怪叫一声,向着两个小宫女扑去。
两个小丫头花红了脸,娇羞的跑跑闹闹。
“对了,小柜子呢?”陈少白问。
冯啼莫红着脸说“小柜子他,受伤了。”
陈少白哼了一声说“是谁如此大胆,敢伤我的人!先带我去看看小柜子。”
陈少白穿过富丽堂皇的宫殿,在一座简陋的小屋里,见到小柜子满脸绷带,躺在床上哼唧唧。
“殿下,你怎么来了。”
小柜子满脸不可思议,急忙要下床跪拜。
陈少白将小柜子按住,说“受伤了就好好躺着。是谁把你打伤的?”
“殿下,奴才是自己磕伤的,不碍事。”小柜子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惧怕。
“到底是谁!”陈少白冷冷的问。
见陈少白要发怒,小柜子,只能唯唯诺诺的说到“是,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这事怪我,冲撞了太后老人家。”
原来,昨日小柜子昨日去后宫办事,没成想遇见了太后。
小柜子本想着换路,躲开,以免冲撞了太后。
可没曾想,远在数十米外的大太监突然发难,差点打死了他。若不是李芳芳突然出现,只怕小柜子就要被打死了。
陈少白眼中火气很大,咬着牙说到。“好,好,好。好一个小肚鸡肠的太后!小柜子,你先养伤,小爷我把场子找回来。”
陈少白一反手就变出三箱子金条抛给三人。
“这是小爷我赏你们的,尽然跟着我了,以后小爷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以后只要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们,懂吗?”
三人眼睛瞪的溜圆,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的金条。
这可是他们奋斗几十年才能有的俸禄啊。
小柜子眼含热泪,跪下便拜。
“殿下宅心仁厚,奴才我愿誓死追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冯啼莫和尚觅思眼毛金光,直直点头。只怕现在让她们为陈少白生猴子她们都愿意。
陈少白哈哈一笑,弹了三人脑瓜崩。
“傻样!你们站着不要动,我去给你们买几斤橘子。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