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的话里,也显示出了威胁的意思。
““您放了一把火烧儿子有什么意思呢?
一想到这件事,尹老师就心有余悸,好在何晏命该如此,没有受伤。
““那把火可不是我烧的,而是曹操手下烧的。
“你在我面前放了一把火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有什么证据呢?我者可以看出来。那就是曹操手下放火了!”
“你们,颠倒是非吧!”
尹氏气得脸都白了,那时候都是袁熙,完全没有人会为她做证词,尹氏看着曹铄想让曹铄说出公道话。
袁绍看出尹氏不能争辩,便明白袁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口气缓和道:“子相啊,您看那是一场误会。尹氏与何晏并未受实质性损害,要不得。”
曹铄摊手说:“没关系呀!反正打死也不属于我!”
袁绍顿时释然,曹铄并没有追究这件事,如今袁熙仍有救世之力,曹铄和曹操不欢而散,就算袁熙杀死数名曹操侍卫,也都是自己有错就错,到时随意陪护一点钱就可以。
“袁熙!我草率了你的老母亲。。”
门外传来一阵狂怒之声,袁绍听到后面色顿时阴沉,孙坚却满脸得意围观。
曹铄的出现使其由主角转为看热闹,这曹操再搅局,今日无疑是可以逃出此大营的。
““曹操你他妈的嘴放净了!
袁绍指了指满脸愤怒的曹操骂道。
“袁绍,如今即使袁逢爬出了田地,也无法保护袁熙的安全。”
“曹操,您正肆无忌惮呢,我可没礼貌!”
袁绍边说边打量着曹铄,只见曹铄面无表情,冒昧地说。
曹操怒目圆睁,对袁绍怒吼道:“哼哼!您公子放火烧我营寨。我粮草十余万石,打死我士卒十余人。您还保护他吗?”
“怎么了?”
袁绍惊讶的看着袁熙是不是产生矛盾杀死了好几个人呢?难道是他的军队出了什么问题?袁绍说:“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如果不将这些人马全部调走。为什么还要焚烧营寨和这十余万石粮粮。
袁熙听完之后,不禁“父亲,他血口喷人,我仅烧了一个营!
他认为这肯定是曹操蓄意栽赃陷害的结果,十余位士卒不假,而全营、十余万石的粮草,无疑是胡言乱语。
曹铄嘲讽地说:“哈哈,刚刚还没有烧着呢!”
“你……
袁熙不小心把嘴巴说漏掉,把曹铄的把柄抓住。
袁绍一看袁熙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去,你个混逼,没事烧营做什么,抢谁谁谁谁谁,你们这把火,究竟烧到什么程度,那还是别人决定的吗?
袁熙看这件事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相告,死去的几人倒也不算什么,但是要是多加了十万块石头粮草的话,自己肯定不承认,因为自己一点也不干。
“哼哼!你们烧个营帐不假,可这营帐是冬天,天干物燥啊!现在又是那么大风,满地都是枯草。你们说你们就烧出个营寨来?”
袁熙据理力争:“营寨未起,曹铄已到,何不灭火呢?”
曹铄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说:“再他妈的不在我家营寨了,有什么资格去灭火呢?”
“凸起来了(艹皿艹!)”
袁家所有人都懵了,这个他妈的是个啥逻辑啊,你能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十来万块石头粮草被毁呢?
这里面有没有猫腻呢?
但是目前的局面却是完全百口莫辩、袁熙坦白交代,这也说明这些亏损一定要由自己袁绍负责。
看这不成器之子又看曹铄真是废物啊!
曹操心中暗喜,曹铄出了这番主意,真使自己赚足了银子,粮草十余万石,自己哪里来,再加营寨之重也未必能达到十余万石。
袁绍叹了口气,好道:“孟德您瞧这个东西。”
“跑来跑去我在营寨里杀了人、抢了人、烧了营寨、烧了粮草。你们说该如何处置呢?”
曹操故作生气的看了袁绍父子俩一眼,赔了钱,你来商议走。
“那么,这个尹氏呢?”
袁绍看着这京师的头号恶徒,不知不觉间便望着自己的**,比起自己便绝世容颜来,自己的**更令人向往。
尹氏见袁绍目光凶恶,抱住怀里的小孩不知不觉躲进曹铄背后。
曹铄一开口道:“袁绍,给您来几句话吧!”
“什么词?”
曹铄望着旁边的袁熙和孙坚之子孙策意味深长道:“虎父无犬!”
“你他妈的...”。
因为袁熙闹剧不断,孙坚倒在陪衬之下,趁曹操信口开河、和袁绍即将补偿之际,孙坚借辞官而去。
曹铄故做深沉道:“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过来!”
接着又众目睽睽地搂住尹氏走出盟军的大帐。
“下雪了!”
尹氏在大帐里一走,就看见天上下着鹅毛大雪。
“哎呀,这大雪怎么还红着呢!”
尹氏吃惊地看到落到他头上的雪片竟有了些许红。
“红色的?”
曹铄惶惶不可终日,是不吉利的事情。
他把一块红雪接起来,再嗅一嗅,竟夹着淡淡的血腥味,雪里夹杂着血。
“子龙。整理好行装。咱们马上回冀州去吧!
“诺!”
“韩浩你们派人去通知箕关赶快回到冀州去!”
“诺!”
夏侯兰连忙问:“老爷,红雪天难得见到,老爷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大事情呢?”
“我有一种坏预感。尽快整理行装。告知十八路诸侯撤离洛阳城!”
“诺!”
尹氏迫不及待地问:“曹州牧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曹铄亦无法断定是否如他心中所推测,董卓定都长安,相距近万里,是否为庶人备好马车,沿途悲鸿遍野、鹤怨猿啼。
曹铄仰天叹曰:“白骨露野地,万里不见鸡。生民百留一,念之断肠人“。
死人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没有马上把尸体处理完毕,使用不久后瘟疫便会暴发,那就是他最大的忧虑。
尹氏惊讶的看着曹铄,很难想像如此武将,还能写诗。
曹铄说:“这兵荒马乱的,你们这个小官,无依无依靠,很难在这战乱中生存下去,何不跟我一起写信都吧,今后有我在保护你们。
尹氏迟疑再三,终于点头同意。
曹铄的父亲是在河北平县出生的,母亲是在黄河边上出生的,所以他的家族属于河内郡。
曹铄逗何晏坐在车厢里,这个小孩和阴凛同样可爱可喜,曹铄突发奇想,于是萌生了收他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