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陈一乂醒来后,摸了摸额头,难受的道:“嚯,这冰心酒后劲这么大,我到现在还头晕目眩的。”
话罢,陈一乂难受的做出呕吐状,可干呕了半天丝毫吐不出任何东西,哀叹一声后,随后便又躺在了床上。
昨日陈一乂整天都呆在大胜山上,与苏媛媛的爷爷苏胜是一天三顿酒。
苏胜是喝过瘾了的,可陈一乂却是惨了,回到屋舍时状态还只是微晕,可躺在床上一会儿,便是头晕目眩的,恶心不已,只觉天旋地转,令陈一乂难受不已,起身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皆是天旋地转的,想来是酒劲到此时才发作。
上午的时候陈一乂与苏胜喝酒时,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已是达到了极限,在喝便是多了。傍晚,陈一乂被客套的有些盛情难却,只得陪着苏胜又是喝了起来,两人一天直接把一坛子的冰心酒喝了个干净。
之后,陈一乂便记的不太清楚了,脑海里只记得苏胜好像问了自己许多的问题,而自己则是毫不犹豫的全部回答了。
之后,自己准备告辞离去,苏媛媛担心自己喝多了,便将自己送回了屋舍,而后离去。
陈一乂揉着脑袋回想着昨日的事情,心中胡乱的想着道:“难道昨日前辈是故意的?故意将我灌醉,然后问我一些事情。
可有什么事情不能明着说,还非得将我灌醉了才能问的。
呵~,陈一乂啊陈一乂,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前辈那是身份,岂会用这种手段。
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是苏媛媛知道自己是这般想的,定会伤心的吧。”
陈一乂在床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久后便睡着了。
‘令’……
一阵阵的‘令’字响起,吵醒了沉睡中的陈一乂,或许是因为酒劲未消,又或许是因为睡得太死,陈一乂醒来后有些睡眼朦胧的,有些懒洋洋的,四处张望着,随后发觉是自己腰间挂着的宗门身份令牌,在一直振动,且一阵阵的发出‘令’字的声音。
这让陈一乂顿时一惊,脑子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连忙使用灵力激活身份令牌。
随后令牌里传出话语道:“考察期结束,收到传令后,前往云峰山广场集合。”
陈一乂不敢怠慢,急忙洗漱了一番,而后取出飞剑,便朝着云峰山广场御空飞去。
待到陈一乂到达集结点后,广场上早已是聚集了数十人,有三五闲聊的,有独自一人打坐的,等等不一而足。
陈一乂独自一人寻了个人多些的地儿,悄悄的听着众人的聊天内容,随后见没有自己需要了解的信息后,便只得作罢。
此时陈一乂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中则暗呼侥幸,还好自己没有来迟,否则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久后来了几位长老,应是前来宣布事情的,众人行礼后,等了一会儿,却见长老们聊起了天,看样子丝毫没有宣布事情的打算。
又过了一个时辰,苏胜到来,长老们互相寒暄了一番,由苏胜宣布道:“抱歉,有些事情耽搁了,来晚了,考察期已经结束,想必诸位都知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