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萍来到唐嫣身边,说道:“这尸傀宗倒是特别啊,剩下的这位,竟然不跑?”
正常情况下,邪道之人行事,不是应该见势不妙就开溜了么?至于同门,那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不仅是李雪萍不明白,任宁也不理解。
唐嫣指挥着剑丸所化剑光环绕护卫,随时准备给那躲起来的尸傀宗修士来一记狠的。
她笑道:“不是他讲义气,而是他走不了。”
不等李雪萍再问,她解释道:“我们此刻在一件特殊的法器笼罩之下,若不是其主人放开或者主人身死,想要破开,需喇
任宁顿时明白了,剩下那家伙要是想破开法器,那必定要现身,一旦停上一停,唐嫣那边的飞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看书溂
依现在的情况看,不用说,那件法器的主人就是被自己困在星辰塔里的这位。
那家伙就在等着自己灭杀这件法器的主人,好趁机逃跑。
任宁心中暗暗计较,如何能够留下那满场乱窜的那位。
李雪萍好奇的问道:“糖糖,我们现在处在一件特殊法器的笼罩之下?我怎么完全感应不到呀?”
唐嫣向着一处有特异波动的地方斩了一剑,随口解释道:“这是一种特殊的法器,名叫天罗纱,基本上都是上品灵器级别以上的。之所以感应不到,是因为它只有一种功用,那就是隔绝内外。我们这里打翻了天,外面的人也不会有丝毫感觉,哪怕是有人从这里走过。”
“这......难怪看起来一切正常,可又听不到海浪的声音。岂不是相当于我们处在一个次元空间之内?”李雪萍这个好奇宝宝又问了出来。
唐嫣点头,说道:“没错,相当于次元空间。但和真正的次元空间又不太一样。”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竟然这时候还当我不存在的闲聊!”他们在聊着,那位玉衡境初期的尸傀宗修士却是怒了,叫骂了起来。
李雪萍可不惯着对方,叫道:“你个阴沟里的老鼠,有本事出来和本姑娘面对面打呀,亏你还是玉衡境,净给玉衡境丢脸了!”
她这边刚叫完阵,任宁那边略显虚幻的星辰塔却是接连响起了好几声刀剑斩击的声音。
原来,那人真的急的,竟然直接攻击起了星辰塔。
那可是极品灵器,又岂是一般的攻击所能打破的?
任宁心念一动,身边的幻影剑就嗖的飞了出去,一气化出十六剑,像鱼群一般攻了过去。
只可惜,速度还是慢了一丝丝,等飞剑到达时,那家伙又躲了起来。
而他这一分心,星辰塔内的压力自然小了一点点,立马被塔内的家伙感应到了,瞬间爆发,竟然攻得星辰塔都微微晃了一晃。
任宁法诀一转,塔内的星辰之力降下,将塔里的修士镇压住,同时加快了玄光的运转。
这会功夫,已经将对方五具尸傀中的三具给磨灭了。
塔内之人叫道:“好吧,我认栽了,只要你放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任宁想了想,说道:“我要你的隐遁之法。”
“不可能!”塔内之人下意识的就叫了起来,下一瞬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直接拒绝很容易惹怒对方,语气稍软,解释道:“我们在得传此法之时,就已经用神魂立下誓言,若是我将此法告诉你,我立马就会死。”
一些门派,为了防止法诀外泄,的确会有这种要求。
任宁听到对方说出理由,点了点了头,不再问法诀的事,转而问起了一开始问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们?”
“整个修行界,只怕没几个不知道你身上有一件法宝。”塔内之人答道。
任宁却是并不满意这个答案,说道:“或许人人知道我有法宝,但是,我不信你们这么巧的就在这里遇上我们,还直接就出手了。”
塔内之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们尸傀宗与罗浮剑派乃是死敌,发现了罗浮剑派弟子,自然是要杀。至于任道友你,我要说纯粹是巧合,你信么?”
任宁没说信不信,而是又换了个问题:“你们尸傀宗在闽省有多少人?据点分别在哪里?我要知道每个据点里的人数和修为。”
塔里的人沉默了。
唐嫣这时插话道:“任道友,若是我们不能将另一个家伙抓到或者杀了,他是不敢说的。若是他回答了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任宁恍然,对塔内之人说道:“你若是不再反抗,等我解决了外面这家伙,然后你肯配合的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我答应你,可以放了你。”
塔内没有回应,但是抵抗却是停了下来。
任宁微微一笑,这家伙不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同意了。
他法诀一转,并没有让塔内的玄光散去,但也没有运转起来。
就算他不管,一时半会对方也逃不出来。
这边不用理会了,他从容的掏出了莲花镜,将镜子祭起,升到了头顶上方,从镜中射出了一道清光,好似探照灯一般,探照了起来。
塔外这位尸傀宗修士,哪怕是可以随意进出次元空间,可是在进出之时,他相信,总会留下此许痕迹的,只要打到其所在的位置,三个人还灭不了对方一个?
这下,塔外这位尸傀宗修士顿时怒了,在远处现出身形,气急败坏的大骂道:“何自泰,我草你祖宗!”
原来,被任宁镇压于星辰塔之内的修士叫何自泰。
他对任宁等三人大叫道:“别动手,你们想知道什么,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给你们!隐遁之法我也可以给你们!”
三人这次没有急着动手,任宁撇了撇嘴,说道:“不是说你们学隐遁之法前都会发下神魂誓言不得外传的吗?是那个姓何的骗我们还是你在忽悠我们?”
对方急忙叫道:“我叫曲永青,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们放我走!”
怕任宁等人不信,又是连忙解释了起来:“我师父是宗里的传功长老,我手上有一份传功玉简,原本是给我徒弟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