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这三个人我们调研局也一直都在关注只是有关于我们调研局的人,他们也都有些忌惮,不太敢轻举妄动。”
姬星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嘿嘿一笑,朝着沈瑜看了过来。
“怎么现在还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调研局?!”
“我保证,只要你来的话,那福利和职位是绝对不会少的,因为这样的人才我们调研局是非常渴望的!”
沈瑜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上一次那样拒绝了以后,他还是继续把这个想法打到自己身上,只是自己心中也知道眼前人没有什么恶意。
确实调研局的势力对于自己这几个人来说还是大了不少,那三煞神也确实会有鸡蛋,一旦自己进入调研局的话那三煞神肯定是不敢轻易对自己下手的。
只是像调研局这种地方,对于人身自由应该也会有比较大的限制,自己一向不是很喜欢这种限制的地方。
“我考虑一下吧!”
沈瑜对着姬星微微一笑,再一次搪塞了过去。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继续聊下去了,又有人要上场了!”
李敏招呼着大家再次回到人群当中,围在了沙地旁边,只是这一回人群也不敢再靠近沙地那么近了。
但凡自己一个不小心,那里面的沙子突然窜出来把人卷进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直到现在为止,空气当中那股弥漫的血腥味还没有完全褪去。
但是围在跳远旁边的人却不由得就多了起来,有些人可能是出于自己心中的好奇心,有些人可能是由于自己接下来要上场,然后去吸取一些经验。
但更多的沈瑜是看到了这些人当中隐藏不住的恶意。
幸灾乐祸。
这种情绪出现的不仅仅是npc,也很有可能是玩家。
“第3位,马克!”
裁判员头都不抬,直直的就对着名单上面开口,目光当中迅速的划过一丝恶意。
旁边的志愿者也抬起了自己的头,望向了跳远的起点处。
眼眸中的邪恶隐藏不住。
那个叫马克的男人就缓缓的走向了节点,处男人的身材非常的高大,用一个黑帽子和黑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根本看不到他的整体面容,但是沈瑜还是非常能够明显的看出来,男人的帽子边缘还是散发出来了一点点黄色的头发。
本来因为男人身上穿的是黑色衣服的缘故,所以沈瑜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但是过了一会以后,凑近了一些他才发现男人身上的黑色衣服边缘,居然也散发出来一点淡淡的黑气。
“逃不开的定论,只要某些东西上面散发出来黑气,要不然这个东西有什么异常,要不然就是这个人会倒霉。”
沈瑜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黑衣男人的身上,他忘不了,上一次在宿舍当中。
自己看到的那个男人身上的黑气,还有自己舍友的黑气。
两个人后来都倒霉了,不过也都被自己解决掉。
但是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他要是真倒霉的话,还轮不上自己来救。
只是这个黑气好像和那个倒霉的黑气有些不太一样。
黑衣男人缓缓的走向跳远的节点,然后一阵助跑起跳,男人的身体素质也和沈瑜想象当中一样,这个身高的高大还有隐藏在黑衣下的身躯。身体素质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男人很快就跳到了一个比刚才文鸿羽更加远的位置上。
甚至于要比刚才的文鸿羽更稳一些。
但是裁判和那个志愿者又再一次故伎重施,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
并没有要记录下成绩的意思。
“沈瑜,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旁边的李敏忽然严肃的对着沈瑜开口。
沈瑜点了点头,对于李敏的说法,他表示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对,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只是男人现在表现出来个人信息有些太过于少了,自己并不能把它准确的跟什么印象当中的人对得上,只是看着这个身形轮廓……
那边的裁判好像吃了刚才的亏,就再也不愿意,对于眼下没有动作的男人,而做出任何去采取这个比赛成绩的做法了。
似乎是一定要等到沙地当中的沙子对男人做出什么动作来,他们才愿意去吸纳这个成绩。
周围人也是一样的,他们并不在意男人到底跳了多远的成绩,而在于男人究竟会怎么对待沙地当中的沙子。
沙地当中的沙子却没有如周围人想象当中的一样,对男人做出什么动作来,黑衣男人就静静的站在那个位置。
“沙沙……”
沙地当中的沙子开始有规律地缓缓移动了起来,起初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波涛,而后就像是海水起浪一样,大部分大部分的就直接飘扬起来。
周围人都瞪大了眼眸。
毕竟这么大的反应还是第1次出现,前两个人好像也都没有出现这种强大的反应。
那边的裁判和志愿者也都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不过比起这种沙子波涛汹涌的沸腾起来,他们更想看到的是男人被撕碎的场面。
但是没有,黑衣男人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沙地当中沙子的波涛仿佛对男人没有任何的影响,众人看到的也都是这样的,即使是旁边的沙子已经翻腾成了什么样,他们都推开了大概有10步的距离了,男人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这个男的他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谢宇好奇地问出口。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他都站在那里那么久了,要不是就是被这些沙子给吓傻了,要不是就是已经被这些沙子给被地里杀掉了。”
白朔迎合的点了点头。
“不对,他没死。”
沈瑜目光缓缓的一窒。
他终于也想起来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了,就是在现实当中,自己和李敏对峙的那个外国组织。
当时那外国组织的人就挟持着白朔,而这个男人就站在那几个人的后面,他就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感觉。
“外国组织的那么多人反而没有那一个男人恐怖。”
这就是当时沈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