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好疼!”吴贵摸着肚子闹了闹头突然“厕所!”吴贵快速的下床四处快速摸索,东西碰到在地。
“厕所,厕所!厕所在哪里啊!”
“嗷?你醒...我靠你丫的要拆观啊!”叶无忌快速的将吴贵引到厕所里。背过身去捂着额头叹了口气。
随后带着吴贵一点点的将道观大致走了一遍后,一起吃了饭。
“现在我先来教你用耳朵来“看”,静下心用耳朵听。现在你能听到什么?”
“什么都听不到。”吴贵无奈的表示
“现在哪?”叶无忌散去了包裹四周的炁,微风从四周吹来
“风?”吴贵疑惑的问道
“对,是风也不是风,而是四周的万物运行产生的流动。你必须将自己锻炼成随时能感受这种流动。你就好好在这呆着感受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这是我找到的修行法,你自己靠耳朵找到吧。”说完张无忌蹑手蹑脚的走了。
“叶...观主?”吴贵感觉叶无忌真的走后,蹲在地上探出双手四处摸索。“没有?”
吴贵摸索半天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呼,感受万物的流动吗?看是我只能听到树上的鸟叫。”
“等等,我为什么会认为鸟在树上,鸟为什么不会在屋顶或别的地方?”吴贵摸着脑袋还是想不通。他继续听这道观里的声音。慢慢的他站了起来,尝试的走了几步。
不知不觉他走出了道观,走进了山林里。慢慢的他感觉他可以感受到附近的一草一木,松鼠在树上奔跑,小鸟捉虫的声音。可他睁开眼只能看见光影的变化。他似乎能靠着身体感觉到活物和死物的区别,活物身上能让只看到光影的吴贵感觉有莫名的感觉,他能看到活物身上散发的“炁”。
他继续感受着这种感觉,向山林越走越深。
他迷路了,他咬着手指,浑身颤抖。他觉得四处都好危险,因为他无法靠自己回到道观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
吴贵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他感觉和屠城那天一样弱小无助。
“小吴贵?小吴贵。这里,有爹在别怕”一人影从吴贵身旁出现。
“爹?你怎么来了?爹我好想你。爹”吴贵哭着向吴霍病跑去,想抱住吴霍病可怎么都抱不住。
吴霍病慈详的看向吴贵,摸着吴贵的头说道“不要哭了,以后我不在了你就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了,要好好活着。”
“记住男人需要有一份存在于心中足可以带领你跨越荒野的地图,也要有能帮你去披荆斩棘的斧头。”这是吴霍病将吴贵领到道观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吴霍病散去了,吴贵感觉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吴霍病了。
“爹”吴贵向吴霍病散去的地方探去。
“你小子瞎跑什么,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苦吗?明天给你腿上栓个绳。”
“叶观主”吴贵听着声音向叶无忌跑去“叶观主刚刚我爹,刚刚我爹就在这!”吴贵抱着叶无忌
叶无忌拍着吴贵的后背,他虽然以前看过别人家小孩哭的时候,那家大人也这样,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轻轻的拍着吴贵的后背,等着吴贵静下来。
他将刻有修行法的竹简放在吴贵手里说道“这两天把米都吃完了,我下山去再买点,可能一两天都回不来锅里有几张米饼应该是够你吃的,这是修行法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