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这么一类人,你不去管他们,他们便想要来管你,以为你要怕他们,你可否知道所谓的人,我称这类人为假人,令人作呕”桃霜麟老气横秋的说道。
“我对此深有感触!”夜凌冷冷道。
“我曾住在一个老屋子内,哪里有个断了拇指的姓林的老男人,他总要对我投以瞧不起的眼光,只因租着这个房子,而他只不过是房主人留在此看房的家犬,却处处狗眼看人低,要有一种瞧不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夜凌有点愤慨道。
“呵,这样的狗奴才,和那荒漠的海乙那又有什么分别,看人强便不敢作态,看人默便要追着你嚎叫,若是我定要把他杀了,让他知晓死字怎么写!”桃霜麟的横刀亮起。
“如今的我正有此意,回头定要把这人剁了,才可解气,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微末之恶,血涛来偿!”夜凌眼中已有杀意。
“往后的日子,这类人,我见一个我杀一个”夜凌背上的剑反射出银弧。
“说的好,有老夫当年的风采”桃霜麟赞许道,就这一点他和夜凌达成了完美的共识,杀这类人简直就是再好不过,不管对自己是件好事,更多天下那些被恶意以待的善良者是好事。
“只要杀,总有一天都杀得完”桃霜麟背后那轮月,无比寒凉。
这类人,法律不可约束,能约束的只有我们手里的刀和剑,只有见到血流初脖子,他们才能看见自己曾经所犯下的罪,然而不知为何这世上此类人会如此至多,以至于上天都无法逐个惩戒,让广大隐忍的善良人受尽压迫和屈辱,而现在这种恶意让桃霜麟和夜凌心中燃烧起来火焰。
谁能想到,那位青衫书生拼死守候的今天,却被这类人贪婪的蚕食着,他们总觉得别人要忍让着,总认为自己要高别个一等,要让善良者被他们踩在自己脚底下,要发出对待不语者的议论和折磨,在曾经的夜凌耳边发出各种各样的怪言恶语。
看来现在这样,只有屠杀,才能完成对夜凌心灵的治疗,快意恩仇,才来的简单,什么仁爱天下,什么狗屁,现在都不如一刀了结来的痛痛快快,手起刀落之时,人头落地之时就是恶之花凋零,人间清宁之时,而这便是正义,夜凌心中的正义。
桃霜麟也同样如此,唯有以杀伐止恶磨,唯有让施恶者感受到超过原来被施加者百倍的痛苦,才能让其明白,何为善!
以为别人察觉不到你那背后的常常显露出来的恶吗,自以为别人不会将你的恶念当回事,错了,当刀子贯穿喉咙之时,血流奔涌在施恶者的口鼻之上,所有曾经所作之恶都将要刻进你即将下地狱的灵魂里!
所有的施恶者,恶语者,议论善良之人者,总有一天会有报应,会让他们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