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
文武百官才慢慢走出震惊的消息中,皇上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片刻后,瘫坐在龙椅上,看向满朝文武说道“你们误国啊!我大晋怎会有尔等,我大晋数代历史难道就要毁于一旦吗?”
文武闻言皆低下头,不敢出声,生怕皇上要他站出来拿主意。
皇上的眼神环顾四周,见除刘安和武纪敢抬头看他,其余人皆低下头颅,不敢对视。
皇上心里很是愤怒,恨不得将文武百官全部斩了,但理智却一直告诉他,江山还需靠他们来守,现在不能杀他们。
强压怒火向百官问技“众爱卿,有何退敌之策,献计献策纳之官升一级,不论官职大小。”
听到此话,百官都静静思考,想要想出一个妙策,升一级对他们而言是少熬几年,对他们而言极为重要。
这时站出来一名御史,抬头便说“禀皇上,微臣有一策。”
“哦,说说看”皇上顿时来了兴趣,要这名御史继续说下去。
只见这名御史缓缓说道“其一,派德高望重的一名大臣访问辽国,调解战争延续,也可以为调集地方军前来护驾。”
“其二,臣认为京军十万人守不住京城,不如迁都南阳,让京军守城,连北疆三十万大军,也用几天时间攻破,说明辽军声势浩大,不可正面迎敌,迁都只是保守实力,可以为收复北疆打下基础。”
“其三,臣认为立刻调派地方军,前来护驾,以形成合围之势,可解决此次危机。”
“其四,对京城进行疏散,将百姓转移至南方,不留一财一粮,等地方军到达困死辽军与京城,完全不费一兵一卒,或许还能从辽国获得补偿。”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认同这个方案,就连皇上带来的皇子也认同这个观点。
台下群臣正讨论这个方案,为这个方案补充更多细节,完善这个方案,丝毫没有注意脸色铁青的皇上,以及愤怒的武纪和刘安。
“够了,如果你们要离开就滚,朕要死也要死在盛京,列祖列宗没有一人离开过盛京,到朕这,就要放弃盛京迁都,朕丢不起人,朕更不愿对不起列祖列宗打下来的江山。”
皇子还想上前劝阻皇上,只见皇上一脸愤怒,对侍卫说道“将皇子囚禁宫中,城破人亡,下去吧!”
两名殿里侍卫立刻将他带下去,皇子走的时候一脸阴沉,一声不吭。
台下文武百官见状,纷纷跪地,一言不吭。
只见皇上环顾四周,发现无人在献策,一阵凄凉涌入心头。
却见武纪抬手“皇上,臣有一技,可御敌于外,护盛京安危。”
皇上连忙示意武纪说道“爱卿有何策,可御敌于外,有何良策,让朕满意,赏赐爱卿。”
武纪不慌不忙说道“我昨日推举段牧歌,乃白无涯徒弟,有经天纬地之才,可在千里之外运兵退敌。”
“臣也在几日前,整顿军马,如今军马充足,兵马强盛,士气高涨,且臣在几人前,就以收集粮草,足以等到地方军到来,还能剩余。”
皇上听完后,对着武纪说道“还是爱卿懂我,江山有爱卿,何堪江山不保。”癫狂的笑声,响彻云霄,令皇上苍白的脸庞红了几分。
笑完,又思考起段牧歌是否能够御敌于外,开口询问道“不知段牧歌能否御敌于外,还是爱卿出马吧!”
未等武纪开口,刘安说道“皇上,臣与白无涯是私交,相认识数年之久,对于他的本事,我相信不论先帝还是在座的各位都知道白无涯的本事,在领兵作战之中,满朝文武皆不如。”
“虽然武纪是武官中的官职最高的,但领兵作战确实不行。”即使说武纪如此不堪,也没有让他生气,因为自知领兵作战确实不行,但自己擅长的识人。
当今皇后便是自己相识,却没有想到成为皇后,他曾经也是皇上府里的嫡系,跟随皇上经历上位。
皇上一听也想起白无涯来,于是问道“不知白无涯可愿出山,协助守护盛京。”
刘安摇了摇头说道“白无涯因为那件事不在过问朝廷之事,当然也因为年迈无力再战,让自己徒弟段牧歌前来护驾,我于白无涯也交谈几次,白无涯几次担保他能守卫盛京,即使守卫不了,也能拖延至地方军到来。”
“同时臣也担保,我愿相信段牧歌足以守卫,如若不能,臣愿做罪人,随先帝而去。”
武纪这时也站出来“臣见过段牧歌,发现此人用兵如神,臣也愿担保此人。”
户部尚书李子昂见他二人表态,而自己等人也确实没有办法,加上皇上不愿放弃盛京,所以只能认同此方法,但依然想要力争。
在脑海中想到几个人,于是对皇上说道“皇上,臣认为段牧歌但此时尚年轻,如此年纪担大任,恐不适也,臣保举几人。”
皇上思索一番后,认为极其有道理,因为段牧歌此时正值年轻,如此年轻便委已大任,实属不妥,倒不如听他意见,如此还有多余选项。
言道“李爱卿,可有能才担此大任。”
李子昂闻言大喜,而刘安和武纪则暗暗叹气,终归还是太年轻,对此有所顾忌,无奈之余,却极力听取新的方法。
“臣认为海边守将胡林,与三省总督付华云,都是几位优秀将领,有着优秀的战绩,也是我们有目共睹,可调二人立刻回京,则五日之内便可回来布局,巩固盛京,打退来犯之敌。”
言罢,李子昂身旁的大臣纷纷附和,认为此方法大于武纪所言之法,就连皇上听后也忍不住点头。
武纪听出其中有缺点,于是说道“李尚书方法确实可行,但有一点就是此时胡林和付华云二人尚未回来,而此时辽军三日便可攻打盛京,如没有将领带领士兵,恐怕军心涣散,哀兵必败,所以必须选出一名将领带兵作战。”
说完就跪地“请圣上裁决。”
百官闻罢,纷纷跪地,请求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