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你也别生气,其实并不是光咱们这个厂子里,周围其他的几个厂子基本上都差不多,他们之所以让技术员赶紧的过来学习,那也是因为看到了这里面的一些弊端了,现有的这些技术员,如果要是学习不好的话,恐怕会影响整个厂子的成品率的。”
李国生在部队上混了那么多年,到了地方上也算是看明白了,关系可以说是至关重要,如果要是你没有关系的话,哪怕空有一身本领也白搭,如果要是没有碰到何雨柱的话,怎么可能会当上这个车间主任呢?哪怕是一个车间副主任,恐怕也是需要熬很多年的。完整内容
咱们的国家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如果要是你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话,也没有办法在厂子里获得晋升,何雨柱也是因为搭上了大领导这条线,所以才可以突飞猛进的,当然何雨柱的手里也是有真的技术。
“以前的情况咱们就既往不咎了,但是以后绝对不可以,你去技术部那边通知一下,所有技术员的晋升以后,我要亲自在场,如果要是没有我的签字的话,任何人都不可以从普通工人变成技术员。”
对于以前形成的一些陋习,何雨柱也想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但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巨大的沙尘暴当中,尤其是周围的这个环境,所以何雨柱也不能够做的太过分了,只能是保留现有的情况,在现有的情况上进行小范围的改革。
何雨柱这边的情况还算是比较好的,毕竟拥有了一号研究所的支持,即便是有些人看着何雨柱不顺眼,想要把何雨柱给拿开,那也没有那个本事,比如说李副厂长的岳父早就想着去找何雨柱的麻烦,而且也切实的抓到了一些小证据,但最后都被一号研究所那边给否定。
大领导算是他们的主管领导,消息反馈到大领导那里之后,大领导有的可以压住,但有的压不住,但是一号研究所就不一样了,如果这个时候谁想要动何雨柱的话,甚至有可能会直达天津,所以何雨柱的位置是非常稳健的。
“咱们厂子可是不小的,如果所有的技术员都经过你的考核的话,那也是个不小的工作,要不然我把每个月要晋升的技术员集中在两天,这两天的时间您也能够忙得过来。”
李国生考虑到何雨柱工作的复杂性,如果要是和原来那种形式一样的话,何雨柱这一个月就不需要干别的活了,光在这里管技术员的活估计也累得够呛。
何雨柱这个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二大爷。
这家伙不是一直是个官迷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然后就回自己的办公室了,找人把二大爷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厂长。”
二大爷一路小跑的就过来了,说句实在话,何雨柱对于二大爷的人品信不过,但是对于二大爷的技术还是能够吸引得过的,怎么说也是厂子里的七级钳工。
“二大爷来了,坐,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我正好有个事儿让你帮忙。”
何雨柱这么说话,让二大爷感觉到有些惶恐,要知道何雨柱升上去之后,二大爷也是找了好几个机会想要靠上来,但无奈何雨柱一直都没有机会,主要也是觉得二大爷的这个脑子太笨,如果要是靠过来的话,以后没准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是纯技术的事情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按照何雨柱的想法,二大爷可以在车间里挑一批能干的学徒,把他们好好的给训练一下,以后也能够成为厂子里的技术骨干。
八级工固然是非常珍贵的,但是一个厂子也不需要太多的八级工,有那么一个泰山北斗就行了,现如今无论是何雨柱还是李国生,都能够当这个泰山北斗,厂子里最缺的还是中间力量。
原来一大爷应该是个很好的人选,但是和何雨柱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何雨柱也不是个圣人,不可能会当做看不见,尤其是自己捣鼓出来的那个自杀事件,让何雨柱感觉到非常的反感。
“厂长有什么事儿直接吩咐就好。”
二大爷显得非常的拘谨,但是内心当中还有一种对权力的渴望,他也知道厂长专门找你谈话代表着什么原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心里渴望了好多次,但是最终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所以这一次他必须得好好的把握住才行,这很有可能是自己一辈子的机会。
回到家里两个儿子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已经让二大爷的心里非常的不爽了,原来自己挣钱挣的比较多,这两个儿子不敢跟自己瞪眼,但现在这两个儿子赚的也不少,那就必须得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行,院子里的大爷已经没什么用处了,现在整个院子里都看何雨柱的眼色做事,所以还得看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才行。
“咱们厂里刚刚建立了一个技术班,二大爷你也听说过,你的这一手技术我是知道的,我想让你在厂里找七八个能干的人,把他们都培养成五级到六级的钳工,以后二大爷你的工作就不用做了,你就专门培养这些学生就可以,教会一个在新选一个。”
何雨柱的这个用人方式,在现代社会并不稀奇,主要就是为了培养更多的有用之才,但是在现如今这个年代就比较先进了,别说是二大爷了,就算是一大爷那样的八级钳工,也不可能放下自己手里的工作去培养其他人。
只能是在工作之余收两个徒弟,专门收徒弟还能拿工资,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我……”
二大爷犹豫了一下,虽然也算是个官儿了,至少能够管着七八个人,但是自己的级别待遇该怎么算呢,可是二大爷又不敢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如果要是提出来的话,那岂不是显得自己的私心太重吗?在领导的面前必须得表现的大公无私才行,这点觉悟二大爷还是明白的,领导一般都不喜欢那种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