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考虑后,决定出兵十万,与薛延陀联手。
二打一,从此刻开始。
然而就算如此,突厥源源不断提供炮车弹药,突厥可汗根本就不怕不,他无所畏惧,反而还占据上风。
面对两国共同讨伐,慢慢展现出霸主姿态,打的两军节节败退。
几战后,诸国都持续关注,突厥太强大了,让他们再次感受到了炮车的强大。
众所周知,若没有炮车,突厥根本打不赢薛延陀,而当前面对两国却还能战上风,长时间取得胜利,不可谓不强。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李星尘也在关注这场战争,准确而言,这场战争也是他期待的,同样是他布局而来的。
京城,依旧热闹无比,三国开战对京城没有丝毫影响,若说有,就是各商队、或者世家,他们无法在前往突厥等地进行贸易。
对于三国开战,京城百姓也很清楚,因为这些事在报纸上都有刊登。
李星尘对钱明月尽可能放权,让更多的事实刊登在报纸上,而非一些报道朝廷怎么怎么好,别国怎么坏的虚假消息。
只有敢于畅所欲言的官方,百姓才能拥护、爱戴,否则谎言久了,是会被拆穿的。
如今的京城百姓,已经和官方提出取消各地宵禁的要求。
当前宵禁仅有朱雀大街开放,其他地方依旧到了点就不准摆放夜市。
对此,京兆尹收取意见,三省六部开始探讨决策,解除宵禁是迟早的事。
当然,这些事李星尘也清楚,对于京城发展,大魏发展,李星尘比谁都要在意。
有过前车之鉴,发展过快,导致百姓惶惶不安,接受不了这种速度,故而他也适当放慢脚步,却也没慢太多,毕竟技术学院每天都有可能发明出新玩意儿,或者对旧东西改造。
大魏如今的发展是要控制,需要健康,健康的发展才会被更多人接受。
比如纺织机的再度改造,让不少百姓一跃成为富翁。
朝廷也很纯粹,百姓不偷税漏税,按时缴纳税务,就不会对他们进行阻拦,政策开发的不得了。
但一旦发现偷税漏税问题,会面临非常严厉的处罚,比如高额钱财,或者禁止往后三代从商等问题。
皇宫,议政殿。
李星尘召见宰相等心腹大臣。
“如今兵工厂有多少手雷、炮车?”李星尘询问。
兵工厂的是直属负责人是宰相。
在李星尘的一众心腹中,头号心腹当属宰相和钱明月,一个负责武器统管,一个负责皇家生意统管。
“据统计,炮车大约五万两,手雷十余万颗。”宰相想了想,拱手道。
现在炮车、手雷,已经不是主要研究方向,军火处在一月前已接受李星尘秘密旨意,研发新型武器。
但炮车等旧武器,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固定生产一批。
李星尘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吩咐下去,准备好一万辆炮车!”
“陛下是要参与三国战争?”宰相顿时惊讶。
早已习惯沉稳的他,现在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谁都知道炮车诸国都想要,倘若这时候将这些东西运用到战场上,那突厥和薛延陀不打了,联合起来抢夺大魏炮车怎么办?
要知道这些年来,大魏将周边国家一一得罪了遍,而且曾经又放了他们鸽子,没有给黑刃,他们早就已经恼火了。
李星尘笑,“怎么了?惊讶什么?”
“陛下,您真要参与战争?”
李星尘摇头,“不。准备好就是了,届时朕会命人将这些东西运送到前线,帮助薛延陀对抗突厥。”
宰相倒抽凉气,天呐,陛下是疯了吗?给出去的东西还能收的回来?而且薛延陀也未必会感恩戴德吧,这不是在给大魏找麻烦吗?
还不如趁此机会让突厥把薛延陀和吐谷浑灭了,之后大魏在以讨伐为由将突厥给灭了。
转而一想,突厥现在也有炮车,大魏在武器上丧失了领先作用,打起来也很难。
宰相弄不懂,现在李星尘是何意思。
李星尘呵呵一笑,“去吧,按市场价算一算,弄个十倍利润,之前黑刃坑了他们,朕心里也有愧,减掉部分黑刃的钱,适当多收些就好。”完整内容
宰相撇撇嘴,只能答应。
众多决策里,李星尘从来没有出错,现在李星尘做下新决策,他没有反驳的理由。
“去吧。”李星尘摆手,当然道。
突厥研发出炮车,不是李星尘所想的,可事情已经发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只能针对当前状况做一些相应的布局。
如今布局初见成效,如他所想,突厥想霸占诸国共同努力的炮车,不给别的国家。
既如此,那就开展第二步计划,把炮车卖给薛延陀,让他们继续斗!
……
战场上,草原不再像以前绿草青青,碧水蓝天,堆满了尸体,青青绿草也被染成了红色。
双方大战如火如荼,不仅限于一个地方。
大魏使者将炮车自京城运送到边境之城,然后使者和边境将军汇报了一下李星尘的意思,将军立马派人去查当前状况。
之后,使者带着炮车队伍前往薛延陀。
薛延陀大帐!
薛延陀大王和吐谷浑大王正在商议如何减少两国战士伤亡的对策!
不错,是减少伤亡,而非取得胜利。
面对有炮车的国家,谁都清楚无胜算可能,但咽不下这口气,殊死一搏,就先拖着!在拖延期间,找其他国家援助,必须要减少伤亡。
并且现在两国各派出一支军队,秘密潜入突厥境内对其突袭。
然而都是草原部落,突袭小部落不会改变本质问题,影响也不会特别大。
两人讨论的头痛时,一个士兵来报。
“王,魏人求见,自称是送炮车来的。”
魏人?两人一听,面面相觑。
大魏派人来给他们送炮车?
沉默片刻,薛延陀大王邀请对方进帐。
很快,大魏使者大摇大摆进入,“见过两位大王。”
使者拱手笑了笑,一脸云淡风轻。
面对两国之主,他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