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重力训练室的周飞,并没有急着训练,而是坐在地上思量着自己该怎么提升自己,又或者是向着什么方向训练。
如今周飞的幻身天赋技能简直是他的一张底牌,只要自己蓄势不出,在与对手对拼之下使用,完全能打出一个出其不意。
甚至可以做到一击必杀。
其实正常来说天赋技能确实可以在使用者的意念之下,或者修炼的契机中产生异变,不过都是些在常理之中的变化或者说是提升。
而如今周飞的技能就不是突破一点那么简单了,他直接算是改变了技能的形态,以及技能的类别,就此还不算,他还能继续往上进阶着。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周飞前世游戏构架师的天赋,无形当中也是这个天赋为他开了很多小灶,这才能让他得以不断的进行突破。
现在的周飞现在只能做到幻化出四肢,或者同时幻化出两个肢体,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样,但与人类对战的时候,只要多出一条与正常手一般灵活的手臂,那就不是2加1等于3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当即之下……我就试着增加这幻身的数量吧。”想到这里的周飞当即就定好了自己的提升目标,随即便开始练习了起来。
……
热闹的地下黑市拍卖行中……一层一层的阶梯不断向上层叠,几百人站在上面,眼睛一瞬不眨的注视着肃静的场地中间。
而在场地中间,由一块圆形的鲜红地摊铺就,上面站着一个俏丽佳人儿,正用手托着一块方形蓝色金属,银牙贝齿开启间婉转的声音响彻全场。
“各位请看好,此物名叫蓝水金,是一块无形无重力的金属,只不过此刻被装进了玻璃里面,它会根据周围温度的高低来进行各种随心所欲的变化,但却不属于邪神道具一类。”随着美女的讲述,下面的人群不禁响起了一阵惊叹的唏嘘。
“现在起拍价,5千万!!”美女见火候到了,直接开口喊起了底价。
而下面的人也给面子,当即就一个接一个的开始了加价,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一些托的存在。
“我出五千五百万!!”
“六千万!!”
“七千万我要了!”
“七千一百万!大哥们别和我争了,我带的钱不多。”只见一位长着两撇小胡子的油腻胖子举起双手,对着周围的人群拱手拜道。
然而他的叫价只停留了两息,就听到了一声不适时宜的声音响起:“我出一个亿。”
众人闻声望去皆是叹了一口气,只见那人坐在二楼的高台之上,坐着一位头发金白掺半的男子,淡然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道。
而二楼的坐席任何人都可以座,但却必须满足三个条件才行。
第一,必须在拍卖中拍下一件物品。
第二,手中有十亿的行币。
第三,额外支出坐席的单场售价,3千万。
与此同时……那主持美女的脸上也笑了起来。“拉瑟福德公子出价一个亿,还有没有人想要加价的!?”
“一个亿,1次!!”
“一个亿,2次!!”
“一个亿,3次!!”
“恭喜拉瑟福德公子,出价一个亿成功拍下这蓝水金。”主持美女说着欣喜的看了拉瑟福德一眼,然后微微一笑露出了口中两排洁白的牙齿。
拉瑟福德是这里的常客,近两年基本十次拍卖有8次他都在场,只为淘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而且只要是他开口叫价的东西,极少有人能从他的手中将东西拿走。
记得有一次,有个外地来的不长眼富商和拉瑟福德争同一件邪神道具,最后还真被那富商争成了,但第二天那富商的尸体就被人挂在了一处大楼的墙上,口中不住的流淌着鲜血。
拉瑟福德坐在座位上对着主持美女微微一笑,眼中的贪婪之意毫不掩饰。
因为每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物品’都是每场的美女主持人,这也是拉瑟福德经常来的理由之一。
……
不一会儿,只见8名壮汉推着一辆八角轮车,非常费力的从下面的地台上推了上来,显然车上的东西很重,上面盖着一块红布看不清里面罩的什么东西。
待到推车推到了红毯的正中央,8名壮汉也相继走了下去,主持人这才高声说道:“各位请看!”说罢便将那罩着的红布一揭而下。
呼啦——!!红布褪去。
众人只见八角车上面有一个锥形的小平台,上面放了一个只有瓶盖大小的银色金属,上面还布满了细密如发丝的不规则纹路。
大约五息之后……美女主持开口了。“这块是锻造了千万次的玄精钢,其中已经不存在任何的杂质了,不仅不会生锈而且硬度堪比钻石,还有很强的自动修复能力,只是这么小的一块就重达10吨,刚刚那八位大力士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推上来。”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但台下的人一听却完全没了兴致,这也难怪,因为这种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不过一般人还真的用不上。
“现在!我要说出它的底价了!”美女见人群没什么波动,便直接开始曝出了底价。“这件物品的底价是……一个亿!!”
美女主持的底价一出顿时下面的人群中就发出了一阵不屑的嘘声,显然根本没有人买账。
甚至有人直接扯着嗓子喊起了流派。
“流拍吧!”
“没人要的!”
“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工业垃圾啊!”
“是啊,难道要做成一根针砸死人家吗?”
“流拍吧,流派吧!”
“……”
然而就在这时……为了不想自己今晚的姑娘难看,拉瑟福德神色慵懒的开口了。“一亿零一千万,我要了。”说完之后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完全没把这一亿一千万放在眼里。
可对于拉瑟福德来说……意外却总是会不期而遇的,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出两个亿!这东西老夫要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两位穿着蓑衣的一老一少站在看台的最高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