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见众人质疑的目光,心中汗颜。
合着所有人都看他挣钱容易,这叫什么事?
看着李二。
秦牧眉头紧蹙,沉吟道:“陛下,我赚我的钱,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信与不信,我赚钱靠的是脑子而不是体力。”
“旁的不说,单单是土豆,曲辕犁等,那可都是我无偿提供给朝廷的。”
“还有钢铁,那也是我与工部独家合作的。”
“大唐各地灾情,茫崖商行出的钱,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感情我踏踏实实做点小生意,挣点养老钱,还为朝堂做着贡献。”
“大家还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陛下这话说出去,是这个道理吗?”
听了秦牧的话。
一众大臣皆是收回了目光,脸上泛红。
驸马爷说的确实是这个道理。
按照贡献来说,驸马爷绝对是噘功甚伟,丰功伟绩,无人超越。
而且茫崖商行干买卖,坚持的原则便是不与民争利,干的都是其他商行触碰不到的行业。
他们还这么想秦牧,确实有点狭隘了。
这历史上各朝各代的世家大族,那都是靠圈地,靠搜刮民脂民膏起家的。
不论跟谁比,秦牧确实做的够到位。
李二也有些挂不住脸。
关键是秦牧说的有道理,他无法反驳。
“啧。”李二面露纠结,沉吟道:“你看看你这孩子,朕也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
“朕知道你对大唐的贡献不小,众位爱卿也知道你对大唐的贡献不小。”
“大家伙只是说,你这钱挣的显得容易,没有别的意思。”
李二强行打起了感情牌。
没有办法,秦牧那话他确实没法接。
再说下去,就好像他这个当皇帝不要脸,强行逼秦牧出钱一般。
听着李二的话。
殿中文武百官皆是无奈苦笑。
能将陛下逼到这个份上的,也就只有驸马爷了。
不过,人家驸马爷做的贡献在那摆着呢,确实没的说。
秦牧摆了摆手,淡淡道:“算了算了,我本也不想说这些。”
“大家伙都不容易,谁也没有必要为难谁。”
“国库不是没钱吗?”
“用不了几天,就有钱了。”
闻言。
李二微微一滞,“国库用不了几天就有钱了?朕怎么不知道这事?”
“东州道的矿脉不是明年才会有产出吗?”
紧接着,李二转头看向戴胄。
戴胄亦是一脸懵逼,急忙道:“陛下,别说您不知道,老臣也不知道这回事。”
话落,两人皆是看向秦牧。
秦牧解释道:“陛下,攻打倭国的战斗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但咱们缴获的钱粮都还在倭国,没有运回来。”
“您临走时不是告诉刘仁愿将军,让他将缴获的金银财宝集中到港口,年前运回长安吗?”
“按照时间推算,这笔钱款也快到长安了。”
李二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
“呵呵,朕倒是将此事给忘了,这事是朕疏忽了。”
“戴爱卿,你不必着急了,如今正有大批钱款从登州湾运回来,年前将抵达长安。”
“这批钱款足够支撑些日子了。”
解决了钱的问题,李二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没办法,柴米油盐酱醋茶,李二身为大唐皇帝,钱于他来说更是重要。
早朝,也以这笔钱款收尾。
秦牧离开皇宫后,回了秦府。
今天没有被李二坑钱,那已经是极好的了。
他可架不住李二天天跟他卖惨。
秦府。
正厅。
襄城与武珝两人正在厅中看钱多多着人送来的玻璃杯。
不同于普通玻璃杯。
这几只玻璃杯是彩色的,煞是好看。
秦牧从厅外走来,脱下大衣。
燃着火炉的正厅,格外暖和。
“夫君,你回来了。”襄城见秦牧下了早朝,脸上噙着喜色。
武珝望着秦牧,回想起这几日覆雨翻云,脸颊生晕。
秦牧点了点头,“嗯,你们两个这是研究什么呢?”
他说着,眼睛向桌上的玻璃杯望去。
“钱多多刚刚着人送来的。”襄城回应道:“炫彩玻璃杯。”
“炫彩玻璃杯?”秦牧一愣,走上前去,将玻璃杯拿在手中,眉头紧蹙。
他没想到,茫崖工业区的研发部门够厉害,竟然将彩色玻璃杯研究了出来。
这玩意对长安城中的大小姐们,绝对是大杀器。
襄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研究出来的,这玻璃杯竟然还能弄成彩色。”
“夫君,莫不是你搞出来的吧。”
秦牧摇了摇头,“这次还真不是,估摸着是茫崖工业区研究出来的。”
秦牧搞出来的东西,基本不会进行二次创新,因为没有必要,他脑子中的点子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为了茫崖商行的可持续性发展。
秦牧在茫崖工业区成立研发部门,对各个工厂的产品,进行横向创新。
看来,这彩色玻璃杯便是出自他们之手。
秦牧挖这些人才,也是花费了不小的代价。
安置费不说,研究出来的东西,还会给他们分红。
不过对于人才来说,砸多少钱秦牧都愿意。
如今的茫崖工业区发展实在太过迅速,没有足够的人才,很难支撑茫崖工业区的快速发展。
紧接着。
襄城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到桌上,问道。
“夫君,今天午膳你想吃什么?我吩咐伙房去做。”
听到吃这个问题。
秦牧,襄城与武珝都开始犯难。
不光是他们,每个家庭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今天吃什么。
秦牧转头看向两人,沉吟道:“你们两人想吃什么?”
顿了顿。
武珝沉吟道:“要不吃鸡...”
话说一半,武珝停了下来,发觉话有点不对。
秦牧看向她,一本正经道:“吃鸡那得晚上了。”
话落。
襄城与武珝皆是一愣,随后两人脸上如火焰般升腾而起,从耳根,连脖颈,经脊背红遍了全身。
太...
太羞愧了...
襄城的脸颊好像贴着两片石榴花瓣一般绯红,娇羞道:“夫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简直太不正经了!”
啊?
秦牧微微一愣。
“我说这鸡做完,得到晚上了。”
“我这话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两个,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