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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的国王陛下笑逐颜开地接受了苏格兰教会的投降,整个人笑得如同一个小孩子,灿烂无比。
当天夜里,我们的国王陛下举行了一场规模宏大的宴会。
这次宴会,设置在他自己的营地中,安全而又华丽,宽敞的主帐显得格外的华丽。
“坎贝尔,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
年轻的兰诺克斯伯爵指着桌子上别具一格的请帖,瞪着灰蓝色眼珠,气呼呼地看着阿盖儿伯爵,问道。
阿盖儿伯爵的名字是阿奇博尔德坎贝尔,一般而言,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叫名字,普通的朋友则称呼姓氏。
“呵呵!兰诺克斯,不要生气,喝口茶缓一缓,这可是那位英格兰的国王送给我的,听说在英格兰,一磅的茶叶,价格上百英镑!”
年纪比兰诺克斯伯爵大上五六岁的阿盖儿伯爵,则十分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翘,用轻松的口吻说道。
口中说着话,一边还按照越来的动作,用热水一步步的浸泡着,顿时,一股淡淡的茶香溢了出来。
阿盖儿伯爵鼻子嗅了嗅,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一旁的兰诺克斯伯爵视线转向在他身上,看了一眼那杯浸泡着树叶,伯爵阁下心里立马恶心起来,树叶有什么好喝的。
“坎贝尔,不是我脾气暴躁,但这位爱德华实在太过份了。”
一听到阿盖儿伯爵如此说话,兰诺克斯伯爵走近他,说完右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还认真观察了一下这个表面带有青色条纹图案的瓷杯,视线都没离开。
“嘿——”阿盖儿伯爵轻声提醒一下他,待其终于将视线转移后,阿盖儿伯爵这才带有一丝得意的腔调说道:
“这几样茶杯,是我父亲从那群威尼斯商人手中买过来的,听说至少花了三百枚金币,才从一众贵族中抢过来,可珍贵非常呀!”
阿盖儿伯爵嘴唇上的短须轻轻颤抖着,斜瞟着眼睛,得瑟地说道。
显得,这个可以显示自己家族历史渊源的机会,让他格外珍惜,心情也舒爽了不少。
“拜托,这个时候可不是显摆家世的时候!”
兰诺克斯伯爵脸上适时地露出敬佩和夸张的表情,这让阿盖儿伯爵心情更加舒畅起来。
而他内心的吐嘈却截然不同。
“我的伯爵阁下,你悠然自得的心情我是学不会的,到嘴的鸭子飞了,作为大军的主帅,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处境吗?”
兰诺克斯伯爵年轻气盛,话语里带着一丝呵斥的味道,洪亮的声音让守卫都有些抖动。
只见他涨红着脸,挣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阿盖儿伯爵,眼珠中充满着愤怒的情绪。
阿盖儿伯爵当然知道,虽然此刻是兰诺克斯伯爵一个人的抱怨,但他的身后是其他大大小小的贵族。
作为贵族联军的首脑,也是在阿伦伯爵之后,候选的摄政大人,这些责任算在他的身上。
“伯爵,我知道你很生气,但目前来说,我们对于那个年轻的国王无可奈何!”
阿盖儿伯爵悠哉游哉地喝了一口热茶,脸上一副无奈的模样,直接将兰诺克斯伯爵噎住了。
“我难道不知道教会的那群无赖投降了那位爱德华后,我们到嘴的金币就会飞吗?”
阿盖儿伯爵脸上立马正经起来,放下手中的茶杯,解释道。
“现在,原本两万余人的大军,前阵子与教会交战死伤五千余人,这次死伤数目也到了三千之数!”
“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一万两千人,而那位爱德华有多少人?”
“如果加上那群败军之将,大约一万五左右吧!”
兰诺克斯伯爵思考了一下,话音脱口而出。
“就是如此,他的实力已经可以碾压我们了,现在,我们不是着急怎么挽回损失,而且思考怎么样在接下来的时间,减少损失吧!”
最后,阿盖儿伯爵叹了一口,有些伤感的说道。
听到这里,兰诺克斯伯爵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前一段时间的联合已经结束了,而目前他们与英格兰人之间,又到了矛盾的时候。
曾经的队友英格兰,这场战争后,实力不减反增,而他们却实力大损。
这样一来,原先的伙伴就转为饿狼,开始准备趁着他们受伤的时刻,吞噬他们身上的肉。
“好了,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的宴席,我想,没有那么简单!”
废了一番口水,阿盖儿伯爵看到兰诺克斯伯爵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这才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自顾自的开始品茶。
看着有些失落的阿盖儿伯爵一眼,兰诺克斯伯爵饱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走出去。
到了傍晚,英格兰大军营地内,所有的士兵绷着一颗心,目不转睛盯着所有进进出出的人,不放过一丝可疑的人。
虽然主帐里举报着宴会,但英格兰的士兵们却不能休息片刻,反而被要求严守军律,不得松懈。
所以,兰诺克斯伯爵穿戴着华丽的贵族华服,坐着马车来到营地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个士兵伸着脑袋,睁大眼睛,好似要将人看穿一般,莫名的给人一种不安之感。
没有理会那些想要与自己搭讪的低级贵族,兰诺克斯伯爵自顾自地走向那张灯火通明的主帐。
宴席与平常相同,各个桌子随意摆放着,座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标注,基本上就是随意而坐。
但,这个世界,还是有所谓的默认规则的,作为苏格兰有数的大贵族,掌握着苏格兰的大贵族,他的位置一向就在最上方,紧挨着年轻的国王。
或者说,就是与年轻国王同一处于一个长桌。
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路上,受邀的贵族对着伯爵阁下断断续续地行着礼,伯爵阁下已经身乏体累了,脸不的肌肉都有些僵硬。
伯爵阁下很自然地坐在阿盖儿伯爵身边,然后目光随便一扫周围。
顿时,一个头发胡须花白,身穿灰袍的干瘦老头安稳地坐在那,眯起眼睛,似乎毫不在意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