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开始放箭了”
竹野施克郎就等着这句话,当即站起身来:
“慌什么?一切尽在掌控!”
竹野施克郎心里那个高兴,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做,梅川酷酷子背后的那个男人了。
可是当竹野施克郎从甲板缝中往外望去的时候,我立即开口大骂:
“卧槽,姓曹的你不安套路出牌。”
竹野施克郎看到了什么?竹野施克郎看到满天的红光,从远处急射而来,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曹操命令放的火箭。
火箭将宁静的夜空照得通亮,但是下坠的火箭却成了,竹野施克郎草船的催命符。
……
“你冷静个屁呀!周大美女在这着你冷静的了?别找那么多借口”
“姐夫,你这话有毛病,小周周在着我为什么冷静不了?再说了,这个“屁”,是不需要冷静的,而是需要你的一腔热血,再加上你要完成这件事的执着,方可形成这个“屁”。
诸葛亮又要高谈阔论,张力赶紧躲一边:“卧槽,我就说了一个屁,你能说出这么多废话,真是服了你了”
“你们两个别吵了,快看那边!”
这几天周瑜,早就习惯了诸葛亮和张力有事没事都要拌嘴,当周瑜刚要说两句的时候,却看到了远处冲天的火光,于是便提醒着诸葛亮和张力。
“这是什么情况?着火的好像是竹野施克郎的草船?”
诸葛亮看着远处的大火,询问着张力。
张力咧嘴一笑:
“一切尽在掌控”
……
“施克郎,这就是你说的一切尽在掌控吗?现在怎么办?”
竹野施克郎的草船,早就着火啦!竹野施克郎和梅川酷酷子没有办法,只能跳进海里。
也幸亏二人都是在海边长大的,倒不至于直接被阉死,但是深秋的天气,再加上这冰冷的海水,换做是谁,心情都好不了。
梅川酷酷子,愤怒,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到这个,刚才还在信心满满,拍着胸脯,打着保票,一脸嚣张的竹野施克郎身上。
“这……现在也只能游回去了”
竹野施克郎心中更是无奈,早就把曹操在心里骂了个十万八千遍,你说你怎么这么无赖,我是来草船借箭的,箭到是有了,你干嘛非要带上火,不知道玩和晚上会尿床吗?
“游回去?”
梅川酷酷子,脸上的表情很精彩,这里离对岸少说也有八里路,别说是游回去,就算是走回去都会累的大气嘘嘘,但是也没有办法,海水太凉了,如果再这样泡下去,说不定还会烙下个什么病根,游就游吧,说不定游到半路,孙权就会派船来接我们啦。
梅川酷酷子,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啦。
其实梅川酷酷子,想的也没错,如果孙权看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派船来的,但是那也只是如果孙权能看到。
是的,没有错,孙权现在没有在岸边,因为竹野施克郎早就跟孙权打个保票,“草船准备好之后,你就可以直接回去睡觉了,等你一觉醒来,你想要的箭,将会摆放在你的眼前,而且少说也有二十万只。”竹野施克郎这样的保证,孙权当然是喜出望外,刚刚目送竹野施克郎走后,孙权就直接回去睡觉去了,现在估计还在梦乡里,做他的黄粱美梦。
岸上的张力,可以说是这群人当中最高兴的一个了,“你丫的让你装,打脸了吧?”
但是名义上还是“盟友”,“盟友”受难自己怎么着也待表示一下。
“来人,快去生火,再抱两坛的酒来,对了,把酒里放上两包辣椒面,要纯的”
虽然现在是在东吴,张力指挥不了什么大人物,但是吩咐几个小喽啰还是没问题的。
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两个时辰,反正是过了很久,竹野施克郎和梅川酷酷子终于游了上来:
“阿嚏……”
刚一上岸,微风一吹,竹野施克郎就打了一个喷嚏。
这个时候张力立即“好心”的迎了上去:
“屎壳郎将军,怎么会搞成这样?快,来来来,那边有火,先烤一下,别冻成冰棍儿啦”
竹野施克郎看了一眼张力,觉得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便立即跟着张力走了过去。
“来来来,再喝一碗酒,驱寒用的,这么冷的天玩游泳,很容易得风寒的,来,一口气喝下去。”
竹野施克郎激动的接过,张力递给他的那碗酒,一饮而尽……
“啊……辣!”
竹野施克郎的惨叫声,划破天际。
“混……蛋!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辣,卧槽,这什么?怎……么还有……辣椒?”
竹野施克郎早就被辣的舌头都不转弯啦,说话也是口齿不清,结结吧吧。
“喂!你别狗咬吕洞宾啊?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这酒驱寒,辣椒更驱寒,我这可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要不然得了风寒,一个不小心根屁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快点,别说话啦,再来一碗。”
张力说着话,又给竹野施克郎倒了一碗,但是还没有等竹野施克郎拿碗的时候,梅川酷酷子,便一把,把张力手中的酒夺了过去,二话没说,一饮而尽,结局你们也是知道的,梅川酷酷子一张白嫩的脸,瞬间变成了猴屁股。
都说有人抢的东西才够好,刚开始竹野施克郎还在犹豫到底喝不喝,也在考虑张力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在撒谎?但是现在当竹野施克郎看到梅川酷酷子,喝了一碗,居然还要再喝一碗?完全不顾忌这酒到底有多辣,竹野施克郎也坐不住了,直接抱起另一个酒坛,准备用酒坛喝,张力赶紧拦住:
“屎壳郎将军,用酒坛喝可不能这么喝啊,喝前一定要摇一摇,那样味道才会均匀,效果才会更好”
竹野施克郎连忙道了一声感谢,用力摇了摇酒坛,昂起头,就在那“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诸葛亮和周瑜看见竹野施克郎,撒漏在嘴边的酒都是红色的,心中那个不可思议呀。
“难道就不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