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飞跑到张力面前时,张力已经把那桶水喝了一半,张飞一把夺过水桶:
“你……你……你”
张飞震惊的表情,在张力眼里却像是愤怒,张力水也喝啦,水桶也被张飞夺了过去,觉得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三哥!谢谢你的水,这水真的还好喝,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啦,拜拜!”
张飞现在脸上的表情很精彩,看到张力跑了出去,张飞本来想去追的,但是听到张力的话后,又停了下来:
“既然是回屋,那我就不用担心啦,反正四弟是有老婆的,可以立即释放,只是可惜了我这半桶春药啊……”
“黑炭头,有没有看到我师兄”
说话的是吕布,自从吕布来到这里之后,一直管张飞叫黑炭头,谁让张飞长得黑呢?当然啦,张飞也管吕布叫唱戏的,谁让吕布的一身盔甲,这么有个性呢?
“唱戏的,你师兄回屋啦?赶紧走,别在这烦我”
说完张飞提着水桶又来到了马厩旁。
“说的就像谁稀罕看见你似的,要不是来放马,这地方我才不稀罕来呢?”
吕布把马匹栓好,领着夏侯轻衣便去找张力去了,张飞看着远去的吕布,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桶,在看了一下吕部的赤兔马:
“先对你下手,看看效果怎么样?”
说完张飞就把那把那半桶水倒在了赤兔马的马槽中……
回到房间后的张力,发现黄月英并没有在屋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路的奔波使张力身心疲惫,看见床之后,更是瞌睡的不行。
张力衣服都没脱,直接一头栽到了床上,呼呼睡了过去,可是还没有等张力睡沉,张力就觉得浑身燥热,有一种原始的冲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种精虫上脑的感觉?”
张力不知道他喝得张飞那半桶水,张飞在里边到了多少春药,张力能坚持到现在才发作,已经算是奇迹了。
“师兄?你在屋里吗?”
吕布在门外敲着门栓,一边喊着张力!
吕布?他不是应该在朝山郡收留难民吗?怎么现在就回来啦?张力虽然疑惑,但还是说道:
“在那,进来吧!”
吕布推门而入,夏侯轻衣紧随其后,本来张力是想询问一下吕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带朝山郡收留难民,现在就跑了回来?但是看到夏侯轻衣后,心中一愣“这不是在朝山郡的那位姑娘吗?怎么也跟着回来啦?”
“吕布?这位姑娘是……?”
张力一边询问着吕布,一边强压着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
“子龙哥哥,我是夏侯轻衣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夏侯轻衣一头拱到张力的怀中,激动的问着张力。
张力低头看了一下夏侯轻衣,没想到却看到了波澜壮阔的,波涛胸涌,张力本来就是强压着心中的欲望,看到此情此景,张力的大兄弟也不争气的抬起了头,但是理智告诉张力,要“忍”,但是夏侯轻衣,却把张力抱得更紧啦。
……